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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那些流言蜚语是贪得无厌的小人们捏造的,汤米是个很顾及家族颜面的孩子。”

“嗯,我想是的。” 她抬起修长白皙的手支着额头,“按道理,虽然你们是乡绅而已,离蓝血出身差一大截。” 她将他们傲慢的口吻学得惟妙惟肖:“但是里德尔先生,你当真不理解我父亲的想法吗,为什么我所查到的实情又并非如此——”

话音刚落,距离茶桌不远的墙壁角落蓦地出现一个高大的黑头发男孩,有着一张几乎与老汤姆·里德尔一模一样的脸。

这一刻,接二连三的打击全然击垮了这三个毫无防备的麻瓜:先是不知从哪儿凭空冒出来的人,再是这人长相与至亲的酷似,老里德尔夫妇吓坏了,老汤姆也浑身发抖、应激反应下一个字都吐不出口。

伊奈茨冷笑着说:“难得的贵客和免费的完美儿子,你今天走大运了,先生。”

“你们、你们是什么东西!” 玛丽结结巴巴地怒吼,像恐惧得快心脏病发作,抖成了筛子,她用的词不是“人”、是“东西”。

“动动脑,女人。” 伊奈茨翻了个白眼,她仍大摇大摆地坐在椅子上佁然不动,留意到腿都软成烂泥的托马斯想偷偷拿抽屉的什么东西,她又轻飘飘道:“省省力气吧老东西,你们动不了我们一根手指头的。”

“……所以,还意识不到怎么回事吗。” 自始至终听着他们的对话、此时解除了幻身咒的汤姆悠悠走近,对他们惊吓得快尿裤子的反应十分失望,冷声道:“啧啧,我还以为你们是什么身份,原来,又是自以为高等、实际一无是处的东西。” 他回敬了玛丽的用词。

“你……你想做什么?!” 老汤姆·里德尔恢复了点理智,企图竭力唤起点气势、却纯属徒劳:“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叫你们来找我们算账的?”

“这么看来,你还记得她。” 汤姆皮笑肉不笑地动了动嘴角,伊奈茨认为他早已怒火中烧、再谈下去很难保证他不做出危险的行为。

“我死都不会忘记!就是她毁掉我和塞西莉亚、不然我们早就结婚了!” 老汤姆·里德尔愤愤地说,碍于害怕收敛了恨意,“她往水里掺了迷药……谁知道那是什么巫术?我只记得我一醒来,她就跟说她有了我们的孩子——她简直胡言乱语!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咽在喉咙,苍白的脸庞扭曲着。

伊奈茨再也听不下去、高声反问道:“那难道现在你还以为她是胡言乱语?”

不愿接受事实的老汤姆·里德尔死死低着头,一言不发。

“别废话、你们给我滚出我的房子!” 玛丽·里德尔看儿子重提伤心事、完全失去理智地大喊,并无清醒认识到自己处于什么样的状况。

“你最好搞清楚你在跟谁说话。” 伊奈茨抽出自己的魔杖,她倒不会擅自用魔法,麻瓜吓一吓就会变老实。

果不其然,玛丽·里德尔尖叫着,托马斯·里德尔见状、赶紧抱住妻子,拿出多年与人周旋的架势、势利眼的嘴脸便显现得淋漓尽致:

“你们……你们无非是想要钱对不对?作为你的赔偿……算起来,你确实是汤米的血脉。” 他艰难地吐出这个词,颤颤巍巍地指了指汤姆,“里德尔家可从来不承认私生子,更何况那个女人出于来路不明、身份低下的家庭。我看你的穿戴都够得上档次,想必她是找到了新的依附,我们就不能当事情没发生过、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 默认女人通过结婚实现阶级跨越和富足的生活来源,是旧时代的普遍观念,伊奈茨听着只觉刺耳,尤其、现实的真相是梅洛普·冈特主动放弃生存意愿。

“呵……‘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还真说得出口啊。” 汤姆略带神经质的轻笑像一把失灵电锯运作前的启动声,他手中的魔杖是莫芬·冈特的、这代表他想用什么魔咒就用什么魔咒,她的心一沉、抢在他要举起魔杖时开口:

“等等,我有一个办法。” 她顿了顿,平复了心情,决绝地说:“要他们从此过得比死还难受,就是比流浪汉还要低等、还要一无所有——对于这么势利眼的人而言,穷困潦倒是最痛苦的惩罚……这里大家都过得很穷苦,凭什么你们是有钱人?”

堪比恶魔低语,趴地上的家伙们吓得抖成一团,绝望地嚎叫求救、甚至叫着不久前被赶走的跛脚女仆的名字。

听完她的建议、汤姆沉思一瞬,黑漆漆的眼里闪灼莫名的兴奋:“……你说得对,伊奈茨。” 他又笑了一下,令人惊悚得后背冒冷汗的笑声。

一时间如坠入冰窟窿,她因延迟的畏惧没来由地后退一步,她从未见过他现在这副毫不犹豫将心中的邪.恶付诸行动的样子——这副比起单纯的愤怒,更像是无力应对悲伤、于是转换为唯一学会了的宣泄方式,即狂怒的毁灭。

在巫师前手无缚鸡之力的三个麻瓜,被他轻而易举地掌控:直接清除从出生到如今的几十年记忆,附加昏昏倒地与统统石化,使这三名罪人陷入昏迷。

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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