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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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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声不绝于耳,犹如几万只蝙蝠在我的脑袋里高鸣,那般言语无法形容地,或是无法通过回归安静所缓解的嘈杂,只像某处针刺扎入了我的头穴。

教堂的灯火宛若承载半杯的酒殇令人昏厥,而我的双眼也因为这般沉醉而失去焦点,红布向是短暂地刻在了我的记忆之中,蒙上了我本不该出现在此处的面孔。

恍惚之中,我的身体不听使唤,朝某个人群的方向发了癫似的微微挤去,我刻意地用过最后一丝理智让头部不去靠上哪位小姐或是绅士的肩膀上,更甚于不小心将手拍向了他们英俊的脸庞。

我在人群中漫无目的地穿梭着,像是疯了的病人急寻些良药,我的眼睛无论是睁开或是紧闭,都如同闯了禁忌的圣殿那般光芒刺眼。

人群中,两位男人们的谈话声引起了我的注意。

“叶思曼托伏先生,您认为红布后面的假面女孩会是哪位美人?”

那时由于陷入昏沉,叶思曼托伏的名号是我根据那天稀碎得记忆所拼凑的,因此才会出现一副像是从英国文学和苏联文学中缝合的怪物名字。

而至于另一名男人,我也依稀地记着他是一名前苏联人,只是我应当向您抱歉的是,那些个前苏联人们的后代,名字的后缀都不约而同地用上了什么什么司机,例如托马斯火车司机,山野大货司机什么的。

那么为了您的理解方便,我只得暂时用司机先生称呼那名前苏联的遗落贵族。

而那名司机先生是如此回应地:

“那一定是蒙娜丽莎,她是最有可能嫁给英国王子的那名美人。”

蒙娜丽莎。

我在昏沉中仍然耻笑着望向两名男人声音的来源,那两名绅士着装的像是二战里好的不行的德国人和俄罗斯人,黑白色的西装,如同您能想象到的,世界末最为滑稽的情侣西服。

两名男人又都留有遮住半面的大长胡子,眼睛默契地笑的可怜,这也让软柔的灯光聚焦得更多一份,因此也能解释为何两人的眼睛如此明亮。

但您可以想象,两名绅士,看上去都像是好好先生,一名俄罗斯人,一名德国人,胡子长得像是在二战时期内懒得打理似的,而他们的眼光都闪的发亮,他们又在对视着,让人不由得想起含情脉脉,好像下一秒他们就会握手言和,那便是司机先生同德语发音过于生硬的木头先生的历史交好。

我还是必然地需要苗述起,我听过蒙娜丽莎的名字,差些就笑的合不拢嘴,若不是注重还在维持的绅士人设,我的笑容或在那一刻让那些嘈杂的受害者从中脱离。

蒙娜丽莎,您知道的,那是达芬奇的作品里笑得诧异的美人,瞧瞧他们那些个见识,那副海报明明确确地就苗绘上了您的眼睛,就差拿起广播向全世界揭秘了,我幻想着他们见起您摘掉假面谢幕时的相互狼狈,对于蒙娜丽莎这个名字终会让猜谜者感到惭愧。

而那时我若同古希腊时期的苏格拉底先生,面对各执偏见而并非真理的智者学派,剩余的目光却只有怜悯或是同情。

我可怜他们的无知,也暗自窃喜自己未忘记您眼神韵味的智慧。

像是故意同我作对,或是和哪位喊出蒙娜丽莎的大货司机先生作对,那些个本来安静合奏的绅士们突然变了音调,音乐瞬间激情而高昂,人群也猛回肃静,像是不约而同的,翘首以盼起那红布后的身影。

而您可以想象到,那时我犹如抽上老千的赌徒,一手扑克下都藏着一兜的大小王JQ,只翘起鼻尖来等待着他们意识到自己的愚蠢。

转音若急雨,乐鼓突奏,从二楼猛然传来,若雷暴响彻在绵绵细雨,肃静彻底接替了那番喧闹,像是西方的耶稣那般救赎着乌合。

恍然间,红布被人拉起。

一名穿着白色纱裙,犹如婚庆般神圣得少女,紧闭双眸,灯光柔和地聚焦其上,这让她的双眼部分尽显神秘,这番神秘之感又瞬间犹如星光点点洒在了舞台之间。

她缓步回退,走向红布最为深处的一架钢琴,举止优雅,落座大方,毫不做作。

以上的苗绘,莫不是除我以外所有的男人女人,绅士淑女们用他们欣赏的双眸所见到的,而我不同,或许您认为我故作偏执,试图鹤立鸡群,用以小众掩饰着我的虚荣,而实际并非如此,事实上我的反应,却是慌乱的。

那份慌乱并非是什么小鹿乱撞的暗恋情感,又非是见到玛利亚天使的不知所措,这份慌乱仅仅在于,那名出现在舞台的女孩,自始至终地,从未睁开她的双眸。

钢琴的琴键是正对着观众席位的,这意味着那名似是您又非是您的女孩的背部面向着观众的注视,她的背部暴露无疑,这也让我矛盾再起。

您知道,那时的我心中的矛盾,无疑于上演一场悲伤的歌剧表演那般隆重,想来若那背部属于您,我则无比放肆地在心中暗地称赞起您的皮肤皎洁若月,还能悄悄地在心底关心起您是否感到寒冷。而矛盾的一点,此时不仅仅只在于我是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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