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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铭生没有被车撞。

却是给人套了麻袋扔上了面包车。

面包车一路行驶出秀城市,来到郊区一处废弃的工厂大楼。

除去麻袋,何铭生被当作破抹布一般扔在地上。

甫一抬头,面前立着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黑色棒球帽、黑色口罩,看不清楚长相,但并不妨碍何铭生骂爹卷娘。

这身影非是他人,正是沈芳洲。

就私家侦探的调查结果来看,何铭生具有诸多问题,小到好吃懒做大到家暴猥亵,就是这样一个人,二十年来,竟然活得好好的,甚至在法律层面,受不到多少惩罚。

严颂呢,身体伤害且不论,精神压抑如何去弥补呢?

真是作恶者逍遥法外,受害人惶恐终日。沈芳洲嘴角扬起嘲弄的弧度,身体下蹲,与何铭生视线齐平。

“妈的,遮遮掩掩,老子倒要看看你是谁。”何铭生叫嚣,伸手要拉扯沈芳洲脸上的口罩,然而堪堪触碰到——寒芒乍现,沈芳洲一匕首扎进何铭生的右侧大腿,何铭生尖叫一声“啊”,双手抱着右侧大腿在地上打滚。

“耳朵清净了不少呢。”沈芳洲面露微笑,“不过……我更喜欢一点声音都没有。”

沈芳洲又一匕首扎进何铭生的左侧大腿。

这一次,何铭生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嘴唇苍白,眼珠上翻,一副马上要晕过去的架势,沈芳洲自然不会如此便宜了他。

使了个眼色,“鬼推磨”的两人便将提前准备好的盐水浇到何铭生的伤口上,哀嚎声顿时响彻云霄。

沈芳洲冷哼一声,起身走出了废弃的工厂大楼。

立春之后,日头是一日晴过一日,不过风大,天气还料峭得很。

一根烟的时间,“鬼推磨”的两人便将事情办好了。

高个子男人手里拖着半死不活的何铭生。

瘦点儿的男人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待走至沈芳洲面前,慢慢打开了黑色塑料袋。

血腥味四处流溢。

沈芳洲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里面的东西,然后朝瘦点儿的男人点了下头。

瘦点儿的男人一声口哨,登时从面包车里跑出一只狼狗来。

那狼狗足有半人高,一身毛皮油润光亮,许是闻到了鲜血和鲜肉的味道,异常躁动狰狞。

-

严慧文起初没把何铭生出门买酒不见踪影当成个事来对待,等到晚饭时间,严何海随口问了一句:“妈,我爸呢?”

严慧文心里才泛起了嘀咕:难道真的让车给撞了。

这可是一桩好事,不过得是撞死了,千万不能是撞残了。

十点来钟,传来一阵敲门声,严慧文以为是何铭生回来了,一边咒骂着一边打开门,却是一个戴黑色头套的男人,露在外面的仅有一双眸光凶狠的眼睛和一双略厚的嘴唇,他的肩上是昏迷不醒的何铭生。

严慧文下意识地尖叫,被对方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巴,锋锐的匕首闪着泠泠冷光贴上了她的脖子。

“不要有报警的年头,否则……”

严慧文的脖子传来一阵刺痛,“不、不要……求求你……”

那人将何铭生扔下就离开了。

严慧文忙关上门,这时她伸手摸了把脖子,指腹全是鲜血,她看向人事不知的何铭生,又想到满身伤痕的严何海,接下来会是她吗?严慧文哪里敢多想,但也不敢报警,就痴痴地立在灯下。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又是一阵敲门声,浮现在严慧文脑海的是刚刚那个戴黑色头套、眸光凶狠的男人,难道他去而复返,要杀人灭口吗?

严慧文透过猫眼,悄悄地看了一眼,站在她家门口的竟然是个温和带笑的青年。

她甚至还有印象,就是前几天来她家带走严颂的男人。

严慧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何铭生搬到卧室里去,之后她打开门问沈芳洲:“你来做什么?”

“阿姨,您好。”沈芳洲笑着打招呼,“不知道是否方便坐下一聊。”

严慧文搪塞:“太晚了,还是改日吧。”

沈芳洲“哦”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来,问严慧文:“现在呢?”

严慧文一眨不眨地盯着沈芳洲手里的银行卡,眼睛里射出贪婪的光芒。

严慧文这次没再阻止沈芳洲,而且因为先前所发生的事情,严慧文懒得扮演和蔼可亲的长辈,径直向沈芳洲询问:“你要给我钱?”

沈芳洲言简意赅:“是。”

严慧文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继而打听道:“严颂是不是在和你谈恋爱?你叫什么来着呢?你是做什么的?家住在哪里?家里几口人啊?是独生子吗?爸爸妈妈是干什么啊?”

与此同时,她将沈芳洲上下打量了好几遍,心想道:倒是要个有个,要模样有模样,就是黑衣黑裤的打扮看不出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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