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和我分手（2 / 2）

想法，可是粉丝呢？大众呢？你可以消除他们的记忆吗？闻誉，你要知道，q pie散了，因为你。晴天和杉妮姐这么多年的感情全完了，还是因为你。现在她们俩都不要你了，这是你活该。你以为碎掉的镜子还能补上吗？没可能了！”

话音刚落，在看见闻誉脸色突然惨淡下来的瞬间，右愉感觉自己的胸口也开始突突地跳起来。

她的脑海中闪过去年穿着戏服的自己，叉腰对着男主角厉声叱责：“现在她们俩都不要你了，这是你活该。你以为碎掉的镜子还能补上吗？没可能了！”

这明明就是那个女三号曾经说过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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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见过闻誉，右愉不住纷乱的思绪终于在回到片场再次见到博珵后，慢慢平顺下来。

好像在看见影帝时，她的大脑就完全被他占据，很难想到别的男人。

右愉明显感觉到，在那场微妙的戏之后，她和博珵有变熟那么一点点点点。

候场时，偶尔撞上他的视线，她不再慌乱地躲闪，而是会好奇地盯着看他一会儿——反正这种程度的友好也不算违反导演的要求……吧。

这时博珵会对她微微点头以示问好。

“博珵老师好帅哦。”右愉的化妆助理刚从学校毕业，在片场时常感觉到有好多新奇的心情需要分享，“真人比电影里还要耐看！”

右愉被她的语气逗笑，也忍不住又悄悄观察起博珵的样貌来，她的脑海中蓦然浮现出四个字，端方君子。

化妆助理又在她耳边喃喃道：“博珵老师不怎么爱笑呢，他笑起来明明更好看。”

小蔡站在一边，闻言并不同意，“daniel经常笑啊。”

右愉想了想，博珵总是温和有礼的，但倘若心思细密的人就能觉察到，他眼里的笑意很浅，这才给人感觉他似乎挺容易靠近，真想靠近时，又会因为那份疏离感被逼退几步。

应该说是具有某种气场吧，右愉摸着下巴想，毕竟他可是博珵啊，影坛独此一个的博珵。

她在昨日之前，对于靠近博珵也是十分忐忑的。毕竟前事让她心里有结，而进组后，他与自己的交流也是不能更少了。

若说是因为李贺风那番话的缘故，但他俩距离“熟”这个字也至少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哪部电影中，有着大量感情戏的男主角与女主角会生疏至此呢？

她心内郁郁，一面是想不通导致这一切的源头来自哪里，另一面担忧后期与他大量的甜蜜戏份该怎么拍。

只是在他轻描淡写说出钻进她心里的那句话以后，右愉才开始觉着，她好像把一切都想错了。

他其实是个很细腻的人吧？

艺术家多少有点外冷内热的，她想，只是他不太表露内心的想法而已，明明他也有在观察自己。

他也许是真心认为有更合适许唯你的人选。这也不算什么，只需要让他知道他的判断有误就可以了。

在没有任何明显的蛛丝马迹之下就揣测他对自己夹带私人情绪，还是太狭隘了。

少女下意识地，已经对博珵的人性产生了某种不具名的安全感，还伴随着对他内心更深层次的好奇。

“咦，博老师走过来了。”化妆助理突然小小声地惊呼。

博珵是见她一直看着自己，以为她有话想说，便主动开口询问，“状态还好吗？”

右愉知道他是怕自己有挫败感。她比了个“ok”的手势，“没有问题。”

博珵颔首，二人无话，相视着沉默了一会。

右愉突然开口，“博老师，你……呃，你呢？”

见他不解，她解释道：“就是李导，李导昨天不是有说了你，后来……嗯……”她发现语言组织在这时候竟变得极为困难。

博珵却领悟她想问什么了，他不在意地一笑，“我拍了李导四部戏，昨天他的语气其实可以说是温柔，后来也只是很友好地和我讨论了一些问题。”

温柔？友好？右愉想起昨日李贺风气得上不来气的神情，深深怀疑博珵对于中文的使用有点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