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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砸了自己的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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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未落,一只脚从门外踢来,正中李福堂胸口膻中穴。他后退几步仰面倒在地上。

随即,满面怒气的周胜利进了屋。

周胜利进了院后刚到屋门口便被人拦下,此时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根本不与对方搭话,照对方穴位就是一脚,让他当时就昏死过去。

听到李福堂向单玲玲问话,当即明白他是来干什么的,所以没有客气,照他致命穴道就是一脚。

进屋后他弯腰提起昏迷不醒的李福来扔到院里,转身走向他带来的手下。

那个手下见会武术的李福来在周胜利手里一个照面便被打昏过去,吓得哆嗦着两腿,向周胜利解释:“是福来叔要我跟着他来捉你和单老师的奸,不关我事。”

周胜利喝道:“不关你事,你给我滚出去。”

那人答应一声,急忙往处走。

他走到周胜利身前时,周胜利出其不意,一掌砍在了他脖颈部,将其打昏在地。

这一切均被单玲玲看在眼里。她怯声声地问:“两个人你都打死了?”

周胜利说:“死不了,两个小时内不解穴醒不过来。”

他安慰单玲玲:“你穿上衣服,我处理完他们三人就过来。”

他找来三根绳索,把三人的双手从后面捆到一起,身后又串成一串,这才返回单玲玲的屋。

屋里面,单玲玲先前凭着一股气冲着李福来又吼又骂,周胜利出现后,她松下了一口气,身子也软了下来,两手哆嗦着好不容易套上了上衣的衣袖,却扣不上扣子。

周胜利二次进屋,她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喊了声:“你这小坏蛋怎么才回来?”跳下床,鞋也没穿就抱着他的脖子哭了起来。

周胜利一手从背后揽着她,另一只手拍着她脊背,像哄孩子一样哄道:“我回来了,都过去了。”

李仁花听到了周胜利的声音,把蒙在头上的毛毯掀开,一看真是他,也跳下床来喊着“周大哥”,扑进了他的怀里。

此时的周胜利左拥右抱,怀中两个美女,却一点旖旎的感觉都没有,任两个女人在他怀里纵情痛哭、渲泄。

两个人的情绪稳定下来,周胜利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单玲玲褂子套在身上,一个扣子也没扣,里面的粉红罩罩不仅直接暴露在他面前,还紧紧贴在他胸膛上,伴着她的抽泣一耸一耸。

更为出格的是李仁花。那时候的农村女孩子没有戴罩罩的习惯,李仁花上身全裸睡觉,听到周胜利的声音后激动得跳下来直接扑到了他的怀中。

她的胸部一贴近周胜利就感到麻酥酥的,低头看到自己竟然是赤果着上半截身子,想撤回又怕被周胜利看见,只好羞红着脸把身子紧靠在他身上,避免走光。

周胜利被两个女子紧抱着,不仅香气扑鼻,胸部感到了两个人的柔软,尤其是李仁花的两只乳鸽一只贴在他的背心上,一只直接贴在了他的皮肤上,刺激得他心猿意马,二弟立马暴长。

单玲玲已二十多岁,虽没结婚,但也知成人之事,感觉到他下面的坚硬,赶紧撤回身子,这才发现李仁花上身全裸。

她大吼一声:“周胜利你这个小流氓闭上眼,转过身子!”

周胜利急忙听话得闭上眼睛,转过身体。

她又急切地喊着:“大丫快穿褂子”,自己也快速扣着上衣扣子。

直到单玲玲说“行了”,周胜利才睁开眼睛转过身体,见一大一小两个美女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收回了调侃一句的打算,一本正经地说:“你们两个接着睡觉,我把他们三个押到派出所去。”

两人均不敢让他走,说夜里害怕。

单玲玲还考虑到他的精力,说:“你和大丫都睡,我不睡了,天亮后把你们两个喊醒,你们一个到派出所,一个上学。”

李仁花说:“天亮是星期天,我不用上学校。”

周胜利对自己的精力挺有信心,说:“我早上四点前带着他们走,天亮后村里人起来了走不出去。你也休息,我练一会功,练功比睡觉还养神。”

凌晨四点,他就带着从昏迷中醒过来的三人往乡里去。

三人不愿意去,周胜利对他们说:“你们谁要是不愿意去,我再把他打昏,然后让派出所来带人,大白天的让派出所铐着走不如乘夜没人知道有面子。”

李福来不服气地说:“我们就是捉奸捉错了,没有多大的事,你把我们送派出所,是小题大作。”

周胜利说:“你们三个大男人,乘着我不在,半夜踢开人家大姑娘的门闯了进去,这叫入室强奸未遂,判重罪,想说清楚到派出所去说。”

他押着三个人进了派出所时,太阳刚冒头。

张大伟正在院子里击沙袋,看见周胜利押着三个人进来,其中一个还是治保主任,问道:“天一亮就来送大礼,把我们治保主任也当成礼送来了,在搞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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