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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低调过县试 一定要选一个爹的话……(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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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应那也好办,咱们直接和离,想来我娘家侄子总也能给我这姑母一口饭吃!”

乌植听她说到和离,眼皮一跳,连连告饶。他起家靠的是岳丈帮扶,家中商铺至今多依赖于岳丈手里的商队,要是真惹恼了封氏,他肯定得在岳丈跟前吃挂落:

“好好,都是为夫不好,为夫这不是知道错了?为着你和追儿考虑,从来也没打算认他回来嘛!”

见封氏犹自生气,乌植再接再厉:

“再者说了,当年我让人暗示谷陶,那个孩子不能要,谁知谷陶被利益熏了心,愣是哄着郑氏生下孩子,想凭借那个孩子坐享荣华。

可你也知道,那孩子出生后,谷陶私下来找我,我是拒绝了的,这么多年任由你将郑氏远远打发出去,对那孩子随意处置,没说过一个字,难道还不足以表达我的态度吗?”

封氏并不全信丈夫的话,但丈夫是个利益至上的精明人,时不时敲打几句,让他知道怎样选择才是最好的就够了。

末了,她忍不住道:

“郑氏那贱妇生的孩子,与她一般愚蠢,又长于谷陶那种目光短浅,骨头没有二两重的奴才手里,最是不识抬举忘恩负义,举止都带着谄媚劲儿。

听闻他一朝得了自由身,看不上谷陶那个奴才出身的爹,出去月竟是一次都未曾回家瞧过。

那样的孩子您认回来不怕丢人,让他喊您爹,喊谷陶养父,那您大可认回来试试。”

封氏不曾说的是,乌植不怕丢这个脸,她还舍不得追儿管曾经的奴才叫大兄呢。秋东在她眼里就是个贱种,给她的追儿提鞋都不配。

老爷是有多可笑才能说出在贡院口瞧见秋东的话?自家追儿从五岁启蒙,被先生夸赞聪慧,九岁下场,考到十五都不曾通过的童生试。

他秋东一个小小书童,字都不识得几个,自个儿的名字还写不全乎,也就只能糊弄糊弄街上那些大字不识的百姓,骗骗他们兜里的大子儿罢了,有甚么资格来贡院这种地方?

嘴上却有理有据的反驳乌植:

“退一万步讲,即便秋东心比天高想来此一试,可您也别忘了,县试得一位秀才出面作保才能报名,您觉得哪位秀才会不计较秋东奴仆出身,给他做这个保人?

所以啊,您一定是眼花瞧错了!”

只要想想秋东和自家追儿一起出现在同一个考场,封氏就打从心底泛起膈应。

乌植也觉得封氏这个分析有理有据,整个奇州城的秀才老爷就那么些,要说能被金钱收买做这个保的也不是没有,但至少秋东手里的那点钱还不足以让对方动心。

这也就是为什么太、祖爷颁布律令,允许商户子,奴仆子科举,但至今百年过去,能出头者依然寥寥无几的原因。

想通这些,乌植吩咐车夫赶车,闭眼休息。

耳边是琳琳车声,突然,封氏幽幽开口:

“我与秋东此人,有他没我,有我没他,老爷您瞧着办吧!”

这是把秋东赶出乌家还不满意,逼着乌植再动手。

乌植也觉得秋东那孩子生来克他,打从封氏知晓秋东的存在后,他在封氏跟前向来说不起话。沉思片刻,给了封氏满意的答案:

“等童生试后,我想办法把他赶出奇州城,咱们双方眼不见心不烦,这辈子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封氏没吭声,显然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秋东完全不知道外面有人在念叨他,这会儿正专心致志答题。

莫名的,他拿到题目整体浏览一遍后,除了觉得很有把握外,竟然还意外多出一种“这东西我见过”的错觉。

要说是原身遗留下的感觉吧,也不对。

因为原身根本就没参加过科举。

996对此很看得开,它双手叉腰,守在号舍口,不让任何牛鬼蛇神打扰宿主考试,小嘴叭叭,说的可自信了:

“这有何奇怪的?宿主您以前可是顶级演员,为了拍戏去体验过再正常不过!”

行叭,虽然秋东还是觉得这不仅仅是拍戏的事,但他一时也找不到更合理的理由,还是先答题要紧。

童生试分为县试和府试两部分,县试由本县县令主持,题目也是县令亲自出的,一口气考五场,内容包括八股文、试贴诗、经论、律赋、策论。(1)

每场考一科,每一科时间为半天,共用时两天半,期间不能出贡院,吃喝拉撒睡都在里面。若是县令对作弊抓的严,每场考后还得重新换号舍,防止考生收买衙役,利用职务之便帮忙作弊。

以及防止一些利用提前驯养好的鸽子,猫头鹰,兔子之类的动物帮忙作弊。

若是县令体恤学生,不想把人折腾的太过,就得在同一个考舍待满两天半,这对很多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的体力也是个大考验。

期间每考完一场,中途都能休息一个时辰,用来吃饭休息顺带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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