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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9 章 【99】(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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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效忠你们母子俩。呵,这些读书人就是迂腐,读书读傻了……”

贤妃听得锦华这话,唇瓣紧抿。

果然,锦华手中有着她不知道的把柄。

稍定心绪,她看向锦华:“除了寿安,你还能以何要挟我?”

“啊呀呀,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叫要挟,我这是要与你做个交易。”

锦华抬手扶了扶鬓发,腰背也挺得笔直,望着贤妃,长眸中难得浮现一丝真诚:“说句实话,我皇兄后宫那些女人里,非得让我挑个顺眼的,还真就是你。你有耐心、有手段、有城府,又养了个好儿子。你们母子若笑到最后,我也能过些安稳日子。不像淑妃母子,那贱人养了个狼心狗肺的魔王,若叫他上位,我怕是没多少日子好活。”

三皇子一向看不起女子,对锦华这种浪荡无行之人,更是早有怨言。

他曾在军中醉言,说过无论公主还是宗室女,日后也该勤习女德女诫,方为天下女子典范。

就差没点名骂锦华不守妇道,狂悖放浪了。

对此,锦华深深

觉得三皇子有病,同为皇室后代,皇子王爷能纵享女色,那公主郡主自也应当有享弄男色的权力。

且她又不跟他抢女人,他管她作甚?脑疾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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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你心里清楚得很,拐卖良家与我毫无干系,是那裴守真以公谋私,蓄意陷害我,冤枉我。”锦华直勾勾看着贤妃:“我知你要给他个交代,是以我也不求别的,只要你留我一命,当年之事,我从此便烂在肚子里,绝不叫皇兄知晓。”

贤妃眸色一暗:“你指的是何事?”

锦华没答,只朝嬷嬷瞥了眼。

贤妃道:“嬷嬷是我心腹,没什么不能说的。”

她都这样说了,锦华也不再隐瞒,眉眼间浮现一抹得色,看向她:“天晟二十一年,房淑静生产那日,是你寻了个死胎,将她的儿子调了包。”

话音落下,她觑着贤妃陡然变了的脸色,嘴角不禁翘得更高,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继续道,“那日我碰巧出宫玩耍,傍晚见天色阴沉,山雨欲来,便去皇兄府上借宿一晚,可巧叫我撞见你身旁婢女鬼鬼祟祟提着个篮子从后门进了府。”

那会儿的昭宁帝还不是皇帝,而是睿王,府邸设在崇仁坊东端。

锦华见那婢女形色可疑,便多看了两眼,却也没多问,毕竟睿王府的事和她没关系,她从不多管闲事。

直到那夜房淑静的肚子发动了,而睿王那日正伴驾先皇,不在府中。

锦华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去了王妃院里,但没待多久,就被侧妃杨氏以“产房重地,未婚娘子不好久留”为由,将她请了出去。

但她实在想知道房淑静这一胎能不能顺利生产,生的是男还是女。

她对着电闪雷鸣的天空暗暗地想,若是房淑静就这样死了也好。

算了,还是不死吧,最好和司马端多生些孩子,生他七八九十个,生的越多,靖怀哥哥便也越难受。

这爱而不得的苦,怎么能叫她一个人受着呢?

她虽偷偷爱着司马奕,但不妨碍她希望司马奕与她一样,饱受情爱的折磨,尝尽这份痛苦。

那日她没离开,而是躲在院子不远一处檐下。

然后她就看到那提篮子的丫鬟趁着夜色,脚步匆匆进了王妃院里,没多久又提着篮子出来。

锦华隐约觉着不对,但那时她年岁尚小,并未多想。

直到半个时辰后,院里传来噩耗,“王妃娘娘诞下个死婴。”

锦华茅塞顿开,明白篮子里装的是什么了。

后来看到房淑静郁郁寡欢、憔悴落泪的模样,她心里闪过一份隐秘的快意。

多蠢啊。她幸灾乐祸地想,这女人平日里对杨氏掏心掏肺,哪知却是她的好姐妹,趁她生产时换掉她的孩子。

一晃过去这么多年,哪怕房淑静早已成了一具枯骨,每每想起那日她抱着死婴垂泪伤怀的模样,锦华心底都觉得痛快极了。

贤妃心口沉了又沉。

万万没想到,那日的事竟叫锦华

撞见了。

只是真相与锦华所想的完全不同,当初让她寻来死婴掉包之人,正是房淑静自己。

当年的杨宜兰并不明白,房姐姐为何要这样做。

但房姐姐握着她的手,双眸明润地望着她,苦苦哀求着:“宜兰,这府中只有你能帮我了,就当我求你,帮我这一回吧。”

杨宜兰无法拒绝。

毕竟房姐姐那样好一个人。

她待她亲如姐妹,待她的缙儿视若己出,其他侧妃欺负她时,也都是房姐姐替她做主。

人心都是肉长的,杨宜兰也记着房淑静的每一份好,俩人互相帮扶着,陪伴着,也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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