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你还想动手?(1 / 2)
齐砚南为了保住江寒烟不受牵连,这些天都在为中书令脱罪,他们陷害她爹入狱,害她娘病死狱中,现在见她嫁入镇北王府,又想着来利用她。
当真是好计谋。
江寒烟听到齐砚南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柔情。
然而她生怕江知渺有想法,不肯做太子的眼线,于是假装着急解释:“表姐不要误会,太子也没想到会这样,难不成你希望我爹也入狱?”
“以后,我就是表姐最亲的亲人。”
这话说得仿佛江知渺已经失去双亲一样。
江知渺抬眼,看到江寒烟满脸的诚意,之前就是这样一双眸子骗了她,让她很多时候都维护着这个表妹,那时根本就没往深了想。
她略一挑眉,轻笑出声:“以后还长着呢,我也想做妹妹唯一的亲人。”
她特意咬重了‘唯一’二字,在江寒烟面前,她没必要再装和善。
江寒烟表情有一瞬凝固,很快就扯出一丝笑:“表姐自然是我亲人,不然我也不会跑来送信,现在信送到,我就不打扰表姐了。”
她生怕多留一刻会被气死,转身就要走。
难道是因为重生的缘故,江寒烟竟是连提都未提中秋宴之事?
就这样让江寒烟离开也太便宜了她。
江知渺及时叫住她:“表妹,你来镇北王府不容易,不能让你白跑一趟,这是赏你的。”
她褪下手腕上的镯子,顺手塞到江寒烟掌心。
“妹妹定是很少见这种水头的镯子,也算是我的心意。”
江寒烟眼底一沉,这是把她当跑腿的下人打发吗?
江寒烟眼底恨意转瞬即逝,她爹只是个小小的中书令,自然不比丞相府阔绰,可丞相府贪赃入狱,江知渺凭什么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她才不戴别人不要的镯子,心中一股闷气难以压抑,她手指微微颤抖,那镯子在她的触碰下应声落地,清脆的响声在偏堂中回荡,偏堂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仿佛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大胆!”一声厉喝自偏堂外传来,打破这份宁静。
皇上身边的徐公公带着几名太监走进堂内,婉惜看了一眼碎掉的玉镯,随即瞪向江寒烟:“你敢弄坏御赐之物?”
江寒烟被这声呵斥吓得一愣,心中顿时慌乱无比。
她无助地看向江知渺,整个人显得楚楚可怜:“表姐,这镯子怎么会是御赐之物?我一时手滑,真不是故意的。”
她在心中暗骂江知渺蠢货,居然戴着御赐之物乱走,也不怕磕坏,一定是故意陷害她的。
江知渺无奈摊手,表情有些为难:“给妹妹赏赐当然要是最好的,这样才能表达我的谢意,谁知妹妹这么不小心。”
江寒烟又急又气,干脆也不装了:“表姐,这镯子既然是皇上赏你的,你就说是你摔碎的,也不是什么大事,皇上定不会责怪你。”
“嗤。”徐公公冷笑,白了江寒烟一眼:“这镯子是谁摔的,杂家看得清清楚楚,莫说是镯子,就算是皇上赏的一根头发,也该珍之惜之,什么叫不是大事?”
“毁坏御赐之物可是连坐之罪,四小姐这颠倒是非的能力,杂家可是见识到了。”
江寒烟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公公,求你网开一面,臣女实在不知这是御赐之物,这些银子请公公喝茶。”说着,她递出一只鼓鼓的钱袋。
徐公公冷哼,不屑的瞥了眼钱袋便移开目光:“你这是想收买杂家?杂家可承担不起这些银子,来人,把此事汇报给皇上,由皇上发落。”
身后的太监立马转身往外走,江寒烟起身想拦住小太监。
徐公公威胁般警告她:“怎么,你还想动手?”
江寒烟缩回手,求救似的看向江知渺:“表姐,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就这样见死不救吗?”
江知渺刚想找个借口推脱,徐公公却误以为她要求情,立刻打断她的话:“王妃不必多言,杂家今日来主要是为送贺礼,公私分明,此事已经禀报给皇上,一切只能由皇上定夺。”
江寒烟瘫坐在椅子上,心中的恨意更甚。
徐公公不再理她,开始宣读皇上的赏赐,每念一样,小太监就会把物品放到桌上,不一会儿,桌上就堆满了药材、如意、首饰等。
江寒烟垂头,嫉妒之情难以掩饰。
等念完后,小太监匆匆跑进王府,在徐公公耳边低语几句。
徐公公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目光如刀般射向江寒烟:“皇上有令,中书令四小姐损坏御赐之物,无视皇权,罚三十大板。”
江寒烟脸色瞬间苍白,三十大板岂不是要人命?
她仓皇起身,焦急开口:“表姐,这御赐之物也是从你手上送出的,你替我求求情,三十板我会没命的。”
江知渺假装为难地转向徐公公:“既然妹妹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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