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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呆霸王嫌弃温顺女秦可卿天香楼遭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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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薛蟠到了贾府,便被古板端方的贾政政老爷训诫了一番,满心的不悦,琢磨着如何离开贾府,但很快他就知道,这里非但不是地狱还是极乐世界哩!

待了三个月,他已寻到几个极好的消遣去处。

头一个好去处便是贾府学堂。夫子贾代儒不过送些礼物,便不大管他了。再者贾代儒是上了年纪的人,常叫孙子贾瑞代课。贾瑞不过是面上光,薛蟠带他去那添香楼走了一遭,平常从手缝里漏些钱财给他,什么话不肯听?

听说贾代儒管贾瑞管得极严,几时出门、几时回家都有定例,钱财也不肯多给他。薛蟠很鄙夷地想,不愧是那旁枝中的旁枝,便是学问读得好,又有什么用?还是自己母亲好,从来不会断了他的花用。

到了学堂,多的是青年子弟,其中以怜香和玉爱生得唇红齿白,最为好看。薛蟠不过略送些银钱吃穿,便把上手了。

第二个好去处便是宁国府,那帮王孙贵族玩的花样比自己的多得多,譬如吃酒。薛蟠在金陵的时候不过是吃点好吃的,叫几个人来唱曲啊,摸摸小手。但贾府的老爷少爷们会玩的东西很多,劝酒、喝酒、唱歌、行酒令都有花样。

薛蟠住在梨香院,又有小门开着,进出都方便。无论是去学堂上学,或是去寻那些贾家子弟应酬交际,薛母无不放心,有时生怕薛蟠银钱不够花用,还特地嘱咐薛蟠到账上去自取。

昨天夜里,薛蟠又是去吃酒回来,累得倒头便睡。

醒来一看被窝里冷飕飕的,京都比金陵差的地方就在这儿了,不过是八月底,天气就已经转凉,到了来年的二月仍不见转暖。

“香菱,香菱!”薛蟠叫骂道,“死哪去了!”

立时便听得屏风后,屏风后榻上一阵响动,香菱慌忙跑进来,声音都带着些许颤抖,“大爷,有什么吩咐?”

“你是我的暖床丫头,不好好的在床上暖床,跑到外面做什么?还懂不懂怎么伺候本少爷!”薛蟠骂道。

香菱垂手低头,默默无语。分明是昨天晚上薛蟠喝醉酒便动个不停,在床上四处乱窜,好不容易安静下来,香菱哪敢在他旁边睡下?

薛蟠见她这一幅受气包的样子,心中便恼了,喝道,“还呆呆地站着干什么,还不上来。”

香菱便磨磨蹭蹭地爬到床上,薛蟠一把拉住她按到自己怀里,“你说我怎么买了你这么一个闷葫芦?”说着便动手拉下香菱的衣带,大手握住香菱细腰,往自己的怀里摁。温热的体温一下就暖了薛蟠,“你看你,笨手笨脚的,我买了你有什么用?”

薛蟠调整了一下姿势,正想入港,香菱连忙摇头,“不行呀少爷,我今天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薛蟠粗声粗气地骂道,“你这个小妮子,莫非是心里还记挂着那短命鬼,我知道了,你是爱那读书人,瞧不上我这个少爷,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没门!”

香菱蒙的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吓得啜泣不止,“我……我不是不愿意,而是真的来那个了……”

那个?哪个?薛蟠突然反应过来,叫了一声“晦气”,左手一挥便把香菱甩到了床尾,“嗨!真麻烦!女人就是这个最麻烦。”自去外间草草躺下,第二天便到学堂找怜香和玉爱泻火。

怜香和玉爱待到薛蟠心满意足,便伺机告起状,说起学堂上有几位大胆狂徒,竟趁薛蟠不来的时候轻薄于他们,薛蟠怒了,“是谁这样大胆,竟然欺负我薛大爷的人!”

怜香假意劝道,“大爷自然是心疼我们,可是那是族里嫡枝的侄儿,犯不着为了我们去得罪他。”

薛蟠哪里听得这些话,当即怒道,“凭他是谁,敢得罪我薛大爷!”逼问究竟是谁,玉爱便装作为难的样子,“其他人都还不算过分,只有金荣最可恶,仗着自己的姑妈是璜大奶奶,素日里惯会巴结府里的太太、奶奶们,便也在学堂里拉帮结派、欺压我们。”

薛蟠当即自去宁国府,到了之后,不待下人通报,薛蟠怒气冲冲地直奔贾蓉书房,不意撞见一位貌美少妇正款款而来,身子先酥了半边,当即呆住,哪里还记得什么怜香与玉爱?

秦可卿本想到书房寻丈夫,,忽见一陌生男子,吓了一跳,又见他长得呆头呆脑,又这样无礼地盯着自己瞧,心口一跳,身子往后一退,

正巧贾蓉的贴身小厮青松出门迎接杜少琼,此时刚好走到门外,瞧见这一幕,心下一沉,疾步上前,给薛蟠作揖行礼,“哎呦今日薛少爷怎么得空来了?”转头又看着少奶奶,解释道,“少奶奶,这位便是那边府里的薛少爷,前几个月,刚从金陵上来,现正住在那边府里的梨香院。”

听了这长长的一段话,薛蟠的目光却仍然呆滞,仍然傻傻地看着秦可卿。

杜少琼在院门口见到这诡异的场景,来不及想得更多,当即上前几步,正好挡在薛蟠的面前,简单寒暄两句,秦可卿便匆匆说家中还有事,请青松好好伺候两位亲戚。

等到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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