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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在做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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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母妃,我来看你们了,路上碰见个奇怪的家伙,来晚了。

我派人去了一趟锦阳,查到了许多事,孩儿不明白,想来问问你们,如果抛掉了那么多,换来的还是这个结局,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让我陪你们一起走,是连你们都觉得不甘心吗。”

....

他一口气说了许多,回应他的,只有摇曳的烛火,他摇头低笑了一声:“罢了,会慢慢浮出水面的。”

他跪在蒲团上,生生叩了好几个响头,额间一抹青紫。

“孩儿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们。”

萧珩昱漫无目的地走在院里,不想回书房,不想再处理那些扰人心神的事情。

他坐在塘边,任风吹散他的发丝,紧紧握着腰间的那枚玉佩。

如果从这跳了下去,应该不会再有第三条命吧,萧珩昱想。

他望着塘中出神,母妃种的荷塘可真好看啊,葬身于此比死在山间来得舒服。

正想着,有人坐在他的身旁,手里端着两碗面。

“吃不吃?”沈妍递给她一碗,笑盈盈地看向他。

“你怎知我在这?”萧珩昱低着头,没接她的面。

“猜的,我向来运气好。”沈妍仍是端着面,没有收回手。

就这般僵持了片刻,萧珩昱终于接住了她的面,看上去不算美味,却也没有清汤寡水那般索然无味。

他晚膳时吃得饱,可当他转头瞧见温言正大口大口吃面时,他忽然觉得有些饿,索性吃了起来。

面有些坨了,汤水只是温温的,萧珩昱尝了一口,似是想象出了温言端着两碗面满府找他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

正大口吞面的温言转头瞧他,“笑什么?”

萧珩昱嘴角只剩淡淡的笑,“无事,吃吧。”

一心干饭的沈妍不再理他,他吃得极慢,她便一直陪着,破天荒地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塘边,静静看着塘里的荷花和锦鲤,时不时地往塘里扔颗小石子,将鱼吓得乱窜,她笑出了声。

待萧珩昱吃好后,温言也是一言不发的收起碗筷,起身就走,只留下轻飘飘的一句,“活着,才能做更多的事情。”

萧珩昱一怔,随后噙着一抹冷笑,“真是自作聪明。”

萧珩昱自己斗自己的,沈妍却玩的开心。

一转眼,来王府都一月有余了,沈妍常去厨房和药房转转,同厨房和药房的人活络了不少,时常能从厨房和药房拿出些东西来,等厨房闲时,沈妍便去厨房动手做起了一些吃食。

萧珩昱听闻沈妍开始对厨房下手,让鸣珂偷偷谴走了厨房的人,沉迷于做鸡排的沈妍还未察觉到厨房只剩下自己一人了。

沈妍将炸好的鸡排刚出锅,突然看到萧珩昱站在门外,直直盯着自己,二人对视了一会儿,气氛莫名尴尬。

沈妍立刻放下手中的鸡排,将门外的萧珩昱拉进厨房,边拉边说:“你来的正好,我刚做好的鸡排,你尝尝。”

沈妍将鸡排切块,用筷子夹了一小块递到了他嘴边,他却未张口,只是看着她。

动作静止了几秒,萧珩昱突然说道:“我怎知你有没有下毒。”

沈妍听到这番话突然放下筷子,有些生气道:“若我想害你,那日便可不管你。”

沈妍白了他一眼,吃下那块已经有些冷了的鸡排,放下筷子,有些泄气地走出了厨房。

萧珩昱瞧着温言的模样,竟生出了一丝愧疚。

看了一眼盘里切好的鸡排,还是转身走了。

沈妍气呼呼走到湖边,将脚边的石块用力踢向湖里,自言自语道:“长得好看也不能怀疑人吧,不喜欢你了。”

这一幕被湖中的凉亭里的人看在眼里,一袭白衣身旁倚着一根竹杖。

那人拿起竹杖,缓缓走出凉亭,沈妍此时还气在头上,捡起旁边的石子不停往湖里丢,便丢还边嘟囔着些不知是什么的话,丝毫没有注意正有人靠近自己。

“不知什么事烦扰了温姑娘。”

突然冒出来的人把沈妍吓了一跳,转头看到是二皇子,下意识的行礼,“见过二殿下。”

宋樾微微点头,“如今没人,何必多礼。”

“礼数总要尽到的。”

“温姑娘的故乡也这般看重这些繁文缛节吗?”

沈妍愣了一下,“倒也不是,入乡随俗罢了,殿下这般不在意,倒是令我有些不习惯了。”

宋樾浅浅笑了一番,“原先怀夕说温姑娘很有趣,如今看来确是如此,你同别的姑娘却是不同。”

“殿下说笑了。”

“原先见温姑娘不太高兴,以为是些重要的事,如今看来,温姑娘倒是洒脱得很。”

沈妍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如何配得上洒脱二字。”

“温姑娘这般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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