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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玉箫吹罢月如霜,梦断巫山十二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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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指尖细细摩挲上面的云纹。

每次看见陛下抚摸那荷包,茂安就头皮发麻,心底越发慌乱。

那日他把荷包拿去洗,为表殷勤亲自动手,把东西泡进浸了皂角的水里,等把荷包打开,准备用软刷清理时,发觉里头有东西。

瞧着应该是纸笺之类的,莫说字迹能否看清,都快被水化成纸浆了。

茂安只知那是平阳侯的东西,里头的纸笺应该也是平阳侯的,猜不准重要与否。

他心底后悔,居然没有先打开瞧一眼,倘若是要紧东西,他指不定要去刷夜壶。

谁不知道陛下身边的内侍轮流换,至今没一个真正得帝心的,茂安自诩最会察言观色,知道陛下不爱话多的,一直沉默寡言,果真被夸过一句。

他大受鼓舞,盼着往后得天子青眼,就算不能在御前长留,在少府谋个好差事也不差。

茂安这些时日安抚自己,定然是不重要的。

那纸笺是平阳侯的,和陛下有什么关系。

平阳侯自己都没在意,大喇喇留在里头,陛下就更不可能在意了。

他权当没这回事就好。

茂安余光不敢再看案上那抹玄色,恰逢缁衣卫的信送来,他默默退至外殿。

裴执打开信,看了几眼后,忍不住呼吸急促,手指揉捏着玄色荷包。

什么叫“再做个浅青色的”,虞听晚平素这样闲么。

因为怕疼所以连耳洞都没有,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手上稍微用点力,她就喊疼。

现在离宫了,她费心血给旁人做荷包,连手指扎出血点都不在乎。

虞听晚肯花一个月给平阳侯做礼物,也没空匀出片刻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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