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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皇后那日的原话,一字一句说给朕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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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听晚今日神思紧绷,夜里也睡不着,如意记得库房中有安神香,亲自去拿。

“冯长御。”

如意望去,是宣室殿的内侍,问道:“这么晚了,可是陛下今夜不来了。”

“陛下只命我将此物送来。”内侍呈上一盒香,“安神用的,陛下特意叮嘱,今晚便用上。”

如意谢过恩后,回到内殿,将方才听到的一一转述。

虞听晚任由如意换上安神香,躺在榻上,觉得眼皮越来越重,醒来已是辰时。

昨夜裴执应当没有回来,他走时恼成那样,想必这段时日都不会再来。

如意去天禄阁取书了,宫人给她找来件浅青色深衣,春衣轻薄,她得把身上的黛色中衣换下。

虞听晚不习惯有人伺候,她独自脱下中衣后,难以置信看着身上的莲花,脸色惨白。

她背对着铜镜,慢慢转头,呼吸急促,胡乱穿上中衣便往汤池走。

椒房殿的宫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皇后为何一早起来,忽然要沐浴。

“谁都不许进来。”

半个时辰过去,皇后一个人在里面,还是没有出来。

直到有个宫人突然道:“陛下昨日说,不允皇后独自靠近水边,汤池……算水么?”

裴执走进椒房殿时,便见一群宫人噤若寒蝉站在那,蹙眉道:“怎么了?”

“陛下,娘娘独自在汤池沐浴,不允奴婢进去。”打头的宫人硬着头皮道:“半个多时辰了,开始好像有哭声。”

宫人浑身发抖,改口道:“或许是水声。”

眼下已经听不到动静了,裴执面色骤变,冲到汤池边时,瞥见虞听晚好好的,才缓过口气。

他站在水边,俯首望着浑身赤裸的女子,肌肤细腻如瓷,白如堆雪,其上用笔勾勒出红莲花,清丽雅致,婉约脱俗。

汤池镶嵌蓝田粉玉,水波荡漾,白雾蒸腾,衬得水中人如瑶池莲花化作的仙人。

裴执垂下眼睫,俯身伸出手,想拉她上来。

汤池宽阔,虞听晚终于抬眼看他,忙不迭后退,满脸戒备看着他。

裴执终于收回手,摘下发冠,慢条斯理将衣裳一件件脱下,走入水中。

在他即将碰到自己时,虞听晚幽幽开口:“那罐你舍不得扔的西域颜料,终于派上用场了。”

她洗了这么久,甚至用玉如意上的凸纹硬划,都没有用,赤色就像浸到皮肤里。

“物件和犯人身上才留印记。”她想起当初说的话,“你把我当哪种,还是二者皆有?”

“你是觉得自己的东西不干净了,还是觉得我犯了欺君和不贞的罪过?”

裴执闭了闭眼,轻声道:“我把你当妻子,晚晚没有罪过,是别人蛊惑你。”

将至午时,他抱着虞听晚回到内殿,和往常一样,把玩着她一缕头发,低声道:“我命人新制的香,喜欢么?”

裴执面色越来越冷,怀里的人好似木偶,动也未动,更别提张口。

他按住脾性,给她穿上深衣,打算抱去外殿用膳。

虞听晚终于活过来,撇开他跌跌撞撞往外走,坐在桌边,喝碗汤就要离开。

大长秋见陛下神色不对劲,连忙喊住皇后,“娘娘早膳就没吃什么。”

“我心里犯恶心,吃不下。”

话音刚落,裴执手中杯盏重重砸在桌上,半晌才酝酿出稀薄笑意,“要不要宣太医来瞧瞧。”

虞听晚回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对大长秋道:“我自己出去走走,不必有人跟着。”

大长秋脑门冒汗,皇后怎么不搭理陛下,反倒跟他说话。

裴执盯着自己给她剔的鱼肉,她一块也没尝。

“让她走。”他垂下眼睫,轻声道:“皇后说什么,你们照做就是。”

有沉星在暗处,也没什么不放心的,总让人跟着她,她恐怕更不痛快。

虞听晚不想见他,他用过午膳去宣室殿就是,也没必要自找没趣。

桌案旁的男人神态自若,把那份鱼肉吃了,越嚼嘴里越苦,心里发闷。

去宣室殿的路上,裴执忽然折返,往沧池的方向走,瞧见身着华服的女子坐在渐台边,垂眸注视台下碧波。

他抬手示意渐台的宫人不必出声,从背后抱住虞听晚,低声问:“晚晚在看什么?”

没人应声。

裴执面色平静,扳过她身子,见她低着头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抬起她下颌,语调温和:“方才是在看那些锦鲤么?”

虞听晚偏过脸,瞥了眼台下沧池水,哪里有锦鲤?

她的腰抵着朱红围栏,上面镶嵌的黄金刚巧碰着被男人留下痕迹的地方,硌得她难受,忍不住蹙眉。

裴执脸色泛冷,想起什么后,手臂垫着她后腰,眼神温柔几分。

“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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