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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德十年「池鱼前去东海借还恩之意探寻墨轩的元神」(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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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彩暗花云锦宫装,身披翠纹织锦羽缎斗篷的娇小仙娥正同那东王说些什么,手上似乎还拿着一个盘子。

池鱼不便在此处动用法术,于是缓缓上前几步,靠在一旁的柱子上,仔细端摩着面前这位仙娥的穿着打扮。池鱼瞧了好一会,不禁嘀咕着:这东王不是向来听从老狐狸的话要节俭吗?怎的一个小仙娥都穿得比主子还要华丽,莫非是从九重天上调遣来的?

东王指着对面的池鱼缓缓说道:“雨晴!这位乃是从上清神域来的上神,身份尊贵,你嘱咐众人万不可对上神无礼,违者,就地斩杀!听清楚了吗?”

那仙娥低头瞧对面的池鱼脸色都变了,小声咳嗽了几次提醒东王。东王反应过来才注意到自己的失礼,快速将手放下。

谁料池鱼只是听了东王的话才感到不舒服,与用手指着她毫无关系。

她闻言不禁心想:就只是触犯了这种低级的规矩就需要斩杀,未免有些暴戾了。

等到池鱼反应过来,东王已经走远了,只剩下那仙娥站在她面前,她将盘子差给了路过的另一个仙娥,与池鱼面前的这位不同,另一位则打扮极其朴素。

“上神还请随我来。”

--「殿内」

池鱼缓缓上前,表面装作查看东海大皇子的病情,实则是在探寻她胞弟的元神。

池鱼进入东海大皇子的元神内,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她早已做好了同胞弟重圆的打算。结果并未同池鱼和东寵所料想的那般,墨轩的元神并未在东海大皇子体内。即便池鱼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依旧难以控制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悲伤,失声痛哭。

眼泪顺着已经泛起嫣红的眼角流入白嫩的脖颈,池鱼哭得梨花带雨,却死死发不出声,那种感觉就像是想痛苦一场,喉咙却像被无形的手紧紧扼住,痛苦到极致,却哭不出声。心仿佛被一把锋利的刀子割裂,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痛中颤抖。

池鱼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刺破皮肤,鲜血染红了白皙的手指。她蜷缩在角落里,泪水无声地滑落。痛苦到极致的折磨让她无法呼吸,无法发出一丝声音,只能默默承受心灵的撕裂。她的身体颤抖不止,额头上渗出冷汗,眼神失焦,眼眶红肿,泪水已经干涸,却无法解脱内心的痛楚。她用力咬住嘴唇,嘴唇微微颤抖,却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池鱼稍稍平复一下心情,缓缓起身点额苏醒,双手止不住颤抖地给大皇子盖上被子道:

“东王,我方才探寻了一下大皇子的病情。他的病根无非就是气虚,此病需要静养耗费时间,我瞧着此处能透风的地方都被封的严严实实的,也难怪大皇子的病情会愈来愈严重。”

东王闻言向池鱼细细解释一番道:“哦…上神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瞧他的病情已经到了无法根治的地步,就贴了告示昭告四海八荒的名医,方才我也同你说过的。

“东王想表达甚么?池鱼疑惑道

东王颤颤巍巍地上前靠在大皇子床头道:“原是没人敢来,我原本以为是因为我给的报酬太少,谁曾想他们的理由竟一致对外,说是怕治不好犬子的病我记恨于心加害他们!当真是荒唐!纵观这四海八荒,谁人不知我的为人,竟说出这种话来败我名誉!”

池鱼闻言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厌恶的神态,她把玩着扇子缓缓上前走上几步道:“你也别气了,这江湖术士的谎言你也信,亏的你到如今都未曾寻到能治你孩儿病的医者。”

“上神为何如此讲?”东王疑惑道

“你方才讲那些江湖术士的理由皆是异口同声,你难道就没察觉出一些端倪吗?”池鱼询问道

“上神的意思是,这背后有人故意教唆他们的这般讲?”东王似是听懂了什么,上前一大步,急不可耐问道

“正是,我现在在想那人为何要对大皇子动手?”池鱼以一副肯定的语气道

“上神是做何想?”东王疑惑道

池鱼闻言顿时不淡定了,她像是在濒临绝望时又抓到了一棵救命稻草,她猜想,墨轩的元神原本是找上这东海大皇子,只是为何找他就不得而知了,至于元神又去了何处那就更不得而知了。

“东王,我问你几个问题,你需如实回答,不得有假!”

“上神这讲的哪里话,上神尽管问,我定不会有一句虚言!”东王见状以一副认真的模样道

“我问你,你先前可否同人结过仇恨?”池鱼盯着东王的眼睛,只怕他编排出一些谎话来应付自己

东王被池鱼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却依旧不肯松口,一本正经道:“上神闭关这些年有所不知,四海八荒凡认识我之人,皆知我为人向来低调清正。此番若不是我家犬子有恶疾在身久久祛除不掉,我是断不会做出如此招摇的事的!”

“既如此,据我所知,你平日里对你家大皇子颇为看重,那你自然是对大皇子最了解不过的人了是吗?”

池鱼平日里瞧着是一副散漫惯了的模样,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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