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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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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此刻想起来却有诸多的漏洞。

他回避着楚元漪,不适地咳嗽了几声,“只是些皮外伤,许是动作过大,不小心牵扯到了内腹。”

“劳殿下帮我看着点驭马。”他顺势将放松了持辔的手,身上也丢了重心似的往楚元漪身上靠,却又挣扎地拉开点距离,似乎很不舒服。

灼热的呼吸喷在楚元漪的耳侧,“忽然又有点难受,殿下可否借我靠一靠?”

动作过大四字很难不让楚元漪往自己身上联想,再加上他这么守礼的询问,若是拒绝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些。

她身子往后倚了倚,算是答应他了。

秦卫潇也当真是不客气,得了允许后,双手朝前环,脑袋半靠在楚元漪发上,从侧面看,更像是他将楚元漪整个人拥入了怀中。

唇角的弧度更是在楚元漪看不到的角度没下去过。

反倒是楚元漪忽地一动也不敢动,活像冻住了般,秦卫潇发现了她的僵硬,收敛了些,一声呼哨,紧跟行军队伍盘旋的黑鹘飞落而下。

他抬着臂弯上的黑鹘送到楚元漪眼前,“殿下有没有觉得这鹰隼有些眼熟?”

黑鹘圆溜的眼同楚元漪相视着。

同她丢掉的那只非常的相像。

或许就是那只?

楚元漪试探地抬手,黑鹘落到了她的腕上,手腕沉得往下落,秦卫潇托了一把,黑鹘随之再次往空中飞去。

楚元漪追随着它翱翔的身姿,只见无边际的云海在变幻着形状,耀目的光透过云层落下,落在蜿蜒萦绕的长河之中,如无数的碎钻在跳荡。

河两岸是起伏的原野,在黑云的奔驰下咻咻后退,迎面而来的风带着一股子青草的气息,涤荡走胸中的郁结。

忽地,她就想起了当初离京的契机,便是秦卫潇送来的信,信中的内容勾着她向往京外。

可惜后来,她虽离开了京城,但半点也无欣赏京外景致的旖旎,满心都是算计。

秦卫潇也随着她的视线望去,验证她的猜想道:“说来也巧,这黑鹘正是当初我送给殿下那只,殿下可愿再次饲养它?“

楚元漪摇了摇头。

秦卫潇有些失落,小公主就是这样,对不要了的东西,总是舍弃得很彻底。

“这样凶猛的鹘鹰,只被我困在院中赏玩太过可惜,跟着晋王它才能尽情展现真正的姿态。”楚元漪又望了望翱翔的鹘鹰道。

她不是个好主人,过去饲养了也不过月余的时日便直接将其留在了京中,她原还担心过黑鹘失踪会不会被京中的纨绔们捕了去,如今知是同秦卫潇走了,倒了了她的一桩心事。

忽听楚元漪的声音,秦卫潇的失落瞬间一扫而空,低头却望见楚元漪眼中复杂的情绪,里面有向往也有羡慕,还有释然?

是了,小公主的内心是再柔软不过的了,不然也不会几次被自己的示弱软了心肠,口中说着不养了,恐怕也为黑鹘担忧过的吧,“既然如此,我就替殿下继续养着,殿下什么时候想打猎了可带上我一起。”

他的声音近在耳旁,温热的气息痒痒的,同迎面而来的风形成极大的反差,楚元漪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有几分迷惑,她说的是不养了还给秦卫潇吧?怎么他的意思反而成了继续替她养着?还要同她一起打猎?

他们关系有好到这个地步吗?

还是有别的深意?是在向她投诚要做她的鹰犬?

北面大半的势力都在他的手中,她不信秦卫潇会没有其他的想法,不过,只要他如今的目标仍是突厥,那他们便可成盟友。

政治从来便是如此,驱利而已。

楚元漪不再多话,全心神放在了赶路上。

出了阴山的外草原,道路的植被变得斑驳起来,更多的是光秃秃的山坳和险峻的关隘,胜州已近在眼前,城墙高耸,旌旗飘扬。

此时天色有些昏暗,楚元漪眯眼才看清旗帜上的字,既不是弘文帝赐下的秦姓,也不是他的封号晋,而是秦卫潇的本名卫,这野心真是半点不遮掩,倒是有些同她上辈子知道的那个晋王重合上了。

沈从上前同城墙上执朔兵士打了个暗号,城门缓缓打开。

胜州城内的阵势更加的俨然,大片的居民区划做了屯兵之所,巡逻的兵将纪律严明,耳边还能够听到鼓声隆隆,似哪边的军营在练兵。

楚元漪粗略估计了番,秦卫潇所带的兵将至少有五万余众。

她耸了耸鼻子,心中不由对比,这样的人数她也能随便拉得出,但她同秦卫潇不同,她所行多是诡道,行事暂时还不能同他一般光明正大。

可只要时机到了,她随时可以将中原腹地和南边都收入囊中。

她有些愤愤地想,身子也挺得越发地直,就算是在别人的地盘,她也不能落了下风。

秦卫潇将她傲气的神情看在眼中,怎么看怎么欢喜,放缓了行马的速度贴近了点楚元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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