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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缘起缘灭篇(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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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告诉你啊,我在你的璇玑宫,干了亏心事,不知当讲不当讲,算了还是讲吧。”都说酒后直吐真言,果真。

“告诉你哦。”我顺势靠在润玉的肩膀,又打了一个嗑,夜风吹乱我发上的青丝,脸色随之涨红几分:“那时候啊,我的月水,流在了你的床上,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

月伴,银色波澜,清晰看见润玉红色蔓延的耳朵,我依旧不依不饶地耍着酒疯,似是嘲笑他那般:“你知道吗,你真的很笨,那会我骗你,说我要休息,你说你有事出去的时候,然后月老...月老就进来了...嗑。”

润玉不语,全程黑着脸听我耍疯,我不知自己已被埋没冰封的深渊,慢慢失陷于幽暗的瞳孔,我全然不顾及,任由思绪纷乱,散落成一地幽黑的彼岸。

尽管润玉已经知道我的恶作剧,可是我还是全盘托出。

“然后,我们打晕了他,哈哈哈...诬陷他要陷害我,才有了逃跑的机会......我很聪明吧,哈哈哈。”

我们?!

“你倒挺会算,背着我溜之大吉。”他终于开口,紧锁眉头,眼眸深邃,下一秒就能将我月光地底下的灵魂彻底吞噬,剥夺挣扎的力气。

说着说着,我又哭了起来,转而拍打着润玉的肩膀:“你知道吗,润玉,我很讨厌你。”

润玉挑眉,他怎么让我讨厌了。我看见他的衣衫被风吹动摇摆,不知我们此时站了多久。

他的手垂在两侧,面无表情,等待着我说出答案。酒后的话最真,他倒想听听。

幽暗迷离,我的灵魂不停舞步着,凝聚午夜跳动的气息,想也没想道出:“因为你好色啊,你,你轻薄我,还欺负我...呜呜。你就是个老乌龟。”阴郁的氛围,我的灵魂在伤心流泪,声嘶力竭,“第一次见面,你冷漠无情,就撕了我的衣衫;在牢狱里,你凶神恶煞,连刺我三刀...不是欺负是什么...”

仿佛把毕生的怨气通通发泄出来,发泄在他身上。

寂寞的黑,遮蔽无奈的侵袭,他怎么好色了,当初不过不小心,怪得了谁?何况那三刀,本意为报复救我,相反我应感激他才对。

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醉了,完全没有了方才见他时装作沉着淡定,在这里,迎着风,跟一介天帝陛下胡搅蛮缠。

浮光乱渡,心神凌乱,风中凌乱,酒意被消散几分,来自润玉身上黑暗散发的冰冷,我有点压抑。

枝桠透着风,静默伸展。

寂寞的夜,独自承受。

时间微微停滞,居然莫名对润玉说了这么多,是有多狼狈,反正天一亮各奔东西。我想,我该离开了。

润玉将我拉住,神色复杂:“穗禾,你想不想嫁人......”

月下夜想曲,

月鸣人倚楼。

眼前逐渐被黑暗侵蚀,缓慢缓慢......听不清润玉的声音。

天旋地转的感觉再次袭来,思绪停滞,时而重于泰山,时而轻于鸿毛,身子软踏踏的,伏地倒下,周围一切都不晓得。

润玉将我抱回璇玑宫的床榻,经上次被我弄脏,早已派人清理干净,重新换上一席一模一样的。

半个身子被圈在他的环臂围绕,头伏在润玉肩膀,忽地觉得头晕目眩,肚子翻滚,一股浑带冲劲的力量从腹中传上来,试图冲破我的喉咙,身子弓起,“哇。”的一声,猛地吐出来。

酒是最难消受的东西,一下子给我排了出来。喉咙腥辣,脸更是涨红得厉害,后背溢出冷汗。

我作势吐了润玉一身,他狠狠锁眉,上次也就算了,这次还...... 忍着酒臭,拍拍我的背,顺着吐,帮我擦拭嘴边的残留。

散落的发丝,凌乱而狼狈。

这次不惨才怪,好不容易干净的绸单,又被我弄脏了,润玉到底不会轻易再放过我,先睡了再说吧。

润玉望着底下一片狼藉,心下一紧,喝个酒怎么喝成这样,无故折腾他一夜,酒果真害人不浅,下次决不能让我喝了。

卷起袖衣闻,沾染了她的酒气和吐泻物,甚是恼火。

入夜,润玉抚摸穗禾的脸颊,他置身冰冷,然而穗禾就像一个暖炉,可以消散他体内的寒意,他不想放开,因为,真的很温暖,他如此贪念这种感觉。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西去,端坐凉亭,已是一下午,静谧,举一盏茶,静诵经文,默念法诀。

幻象内洞庭湖被一通天巨棒搅得翻雷滚滚,无处安放,折歪了他们的宫殿,众虾兵蟹将逃跑连连,湖底是凄凉的惨痛叫声。

为首是一青衣男子,是湖底洞庭湖君,他无论怎样施法也不能阻止这场浩劫,将卫跌跌爬爬,东躲西藏,各自顾性命,眼睁睁看着一片高端变狼藉。

不得已,他跪下,面色痛苦,朝通天巨棒的方向膜拜:“我彦佑记得,一生没有得罪过任何人,究竟是哪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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