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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童案3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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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出灯笼店,你便有理由消沉颓废,醉倒街头,才能顺理巧遇从兮,然后利用从兮对你的同情,让从兮将你引入曲府,跟着云闲学制灯笼,而你在曲府便能寻找平步青云的机会?”

陈行再次坦诚:“是,官府认定肖远杀了李蓉蓉之后,我也松一口气,正消沉为前路忧愁,听人说起从兮,她竟嫁入槿州数一数二的豪贵之门,我急于摆脱邻里嘲弄,想再荣光一场,便将主意打到从兮身上,而从兮,我知道.她是个心善宽厚之人,当日我从京城回到槿州,迫于生计和从然一起在街头贩卖字画,受到不少人的乐祸嘲笑,冷语欺负,只有从兮、从然待我如常人,还常开解我、宽慰我,我想.如果从兮知道我落难,她.一定会想法帮我。”

曲在尘凝眉:“因从兮、从然心善,他们愿意帮你,你便可随意利用他们?”

陈行面色一红,低头无奈道:“我没有办法,从兮是我认识的唯一能接近你们这些权富之人,我一直暗下决心,等我发达了,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从兮,好好照顾他们姐弟,可惜我这辈子没有机会了。”

陈行抬头望向从兮道:“从兮,对不住了,自我从京城归来,所遇之人不管面上如何,他们眼中或乐祸、或好奇、或得意、或嘲弄,皆在看我笑话,而你和从然看我的母港只有关切,我一直感激不尽,我当日便想,若我有发迹的一日,我一定娶你为妻,可我还没发迹,你便嫁入曲府。

再次重见,你知我如斯落魄,目光中依然只有关切,并竭力助我寻生路,在曲家我施计失败,你为护我,三番二次与曲夫人、曲三小姐发生争执,你对我没有任何嫌厌怨责,依然只有关切,还不断宽言安慰我,于我,你是这寒凉人间高高的暖阳,可惜今生无以为报了,若有来生,定报你恩情。”

从兮缓缓道:“陈行,你当真让我意外,我从未想过你为了接近我,费了这么多心思,我终是小瞧你了。以你心机手段,不走仕途,行商图大,一样可以风光无限,为何偏要借他人之势?”

陈行盯着从兮缓缓道:“那样不知需要多长时日,其实我刚进入曲府时,你劝我的那些话,我并非全没入耳,只是我听明白了,不代表我父母也能明白,你不知道自从落第回槿州后,我父母因我的事都不敢出门,以前我是神童时,他们得意炫耀,见人便夸耀他们儿子将来一定有大出息,可现在他们再不敢在人前抬头,说话不敢大声,走路只敢贴着墙根低头快行,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地下。

我对他们万分愧疚,都是因为我,才让他们丢尽颜面,我将大道理他们又听不懂,能让他们再抬头看人,只有我再荣耀一回,所以,我想赌一把。”

陈行顿了一下又道:“其实那晚我在李府看到只有肖远一人在时,心中还暗暗高兴,同是粉刷匠人,我和父亲每日卑卑伤伤低头做人,肖远却整日忙的欣欣然然,特别与人说起他儿子、外甥时,更欢喜。我常羡慕嫉妒他,我一直想,若一开始我就是个寻常人,没有神童之名,没有读书学字,是否就能安心做过匠工?是否也能像肖远一样结婚生子,活的踏实欢喜?而不会像现在,求高不得,入低不甘,又吃尽被人嘲笑?哎,说这些也没用了,若有来生,愿自己一直只是个寻常人吧。”

从兮张口终无言,静了片刻道:“那就愿..陈大哥来生只做寻常人。”

众人还是感伤,曲夫人忽然开口道:“不对啊,我听着从头到尾不关在尘的事啊,从兮、云闲,你两刑场上信誓旦旦、言之凿凿诬蔑在尘,你们什么意思,我就说你两故意搅乱刑场吧?李大人,故意扰乱刑场是不是需问罪,这事肯定是从兮那野丫头的主意,云闲被从兮蛊惑了,知府大人,你该定罪定罪,该惩罚就惩罚那野丫头,不用给曲家面子,我听你说,她至少要受五年牢狱之刑,是吧?知府大人,你现在就判刑,不用依少论,按最重的刑罚判她,曲家肯定没意见?”

云闲望了一眼从兮,从兮此时情绪不太好,脸色也不太好,云闲走前一步道:“姨母,我们刑场上说的可是实话,没故意扰乱刑场,只是李三小姐恰巧不是在尘杀的而已,虽然我们判断有误,可我们也帮官府查清案情,算是将功抵过吧,再说,刑场之事是我的主意,要蛊惑也是我蛊惑从兮。”

曲夫人:“什么实话,你们就是胡说八道,在尘好好一个人,怎么会有你们说的那种怪癖?你没被那野丫头蛊惑,还处处帮她说话?”

云闲:“姨母,你儿子怪癖可多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你要想知道,咱们回府慢慢说,这大庭广众的全说出来,不是惹人笑话吗?”

曲夫人气恼:“你还知道惹人笑话,刑场上更是大庭广众,你们想过会惹人笑话吗?”

云闲一本正经道:“那是为了阻止李大人不明案情,错杀无辜。为了大义只能舍已为公、舍身求法了,知府大人,我们真是一片赤城冰心为大人、为正义,才以身犯险,李大人可要明鉴啊?”

李知府不傻,此时也看明白了,云闲、从兮当日想阻拦官府行刑是真,可他们没有证据证明案情有疑肖远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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