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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家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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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琢礼宿舍门是凌晨被敲响的,迷糊间只当是手机闹钟,摸索到手机后才慢慢意识到手机睡前就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

看了眼挂钟,时针直指四,谁会在这个时候敲响他的房门?

“不好意思,您是……?”江琢礼打着赤脚就开了门。

外面是两个身高直逼门框的男人,看模样是匆匆赶来的,周遭还散发着外头的寒气。

江琢礼方才的困倦立马飞到九霄云外,全身神经立马警惕起来当即就想重新合上门。

门外男人见状大步上前抓住了房门:“江琢礼先生?”

江琢礼皱着眉:“不认识——请放开。”

“我家少爷想问您明晚有没有其他安排,”抓住房门的男人冷声道,“如果有请推辞,一切损失由我们负责”

江琢礼只觉着自己大概还是没睡醒,什么‘少爷’又‘小姐’的,半夜不睡觉找他演戏的?

什么毛病!

江琢礼也不跟他耗,手轻搭在了门上:“我不认识你们家少爷,我也不稀罕认识,但凡是个有正常脑子的都知道什么是正常作息时间吧?谁问问题是凌晨来找人问的?!”起床气拐了个大弯后又冲上了大脑,“我不认识江琢礼,江琢礼是谁我都不知道,你们找错了——手,松开,你往楼下一吼声江琢礼,能给你开窗的就是!懂了没?!”

抓着门的保镖面色有一瞬间的呆滞而身后的保镖面色雷打不动,他上前道:“我们少爷姓路,路迁鸣。”

江琢礼刚要脱口而出的话活生生咽回了肚子,斟酌了几下变成了:“…啊?”

这回换成江琢礼呆滞,他只知道贺启声家有资产虽然能养得起S级Alpha的家底多半也不会差,但他没料到路迁鸣也是个实打实的‘少爷’阶级。

可能路少爷平时太过朴实……他心道,最后还不忘记怒骂了一声资本主义。

“明天晚上八点,我们会在您宿舍楼下接您”站在身后的保镖将手上袋子递给江琢礼,“这是您要穿的衣服。”

江琢礼:“……”

保镖走后还贴心替他关上了半天没关上的门。

江琢礼拎着袋子,瞪着双目直到天光大亮。

隔天晚上——八点整。

一辆劳斯莱斯准时停在了宿舍门口,今晚成员都去公司附近的一家火锅店聚餐了,除了不受邀的江琢礼与请假的路迁鸣。

江琢礼今晚身着一套定制黑西服,西服外套紧贴他胸膛,从侧面看,后颈往下就是单薄的脊背,到了腰肢处微微下陷,劲瘦纤细不失力量感。黑西裤很好强调了臀部饱满的曲线连着长腿,远看就像一个拥有完美比列的人造娃娃。

黑西服称得江琢礼更加白皙,路迁鸣垂下眼眸将视线转向他处。

他在心中揣测着这一块温玉,面上看起来圆润温和实则砸开了里头却是一块寒冰,冻得人发疼。

车旁保镖伸手替他拉开车门。

车内空间很大,后座有两排长排牛皮沙发相对而坐,沙发中间还有一个专门用来存放酒水的可移动茶几。

路迁鸣坐在沙发一头,手支着脑袋假寐。

江琢礼不自在地抿了下唇,随后坐上了充满资本主义味道的车后座。

他家以前说不上富得流油但也算是个小康。父母名下各有公司,可出门就劳斯莱斯的程度…他觉得要奋斗一辈子。

况且,他离那种小康生活也过去好几年了,再让他去回味也早记不得了,仿佛那时的日子,随着父母死去,一点一点消失,直至未来某一天再也不见。

路迁鸣一路上都闭着眼,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事情。

江琢礼看一会窗外就要瞥过目光去悄悄打量几秒路迁鸣,他坐在路迁鸣对面的沙发上就是为了不讨嫌。刻意坐在斜对面——这个位置是在这小空间里能保持的最远距离了。

路迁鸣生得好长得也好,可以说是神仙捏人的炫技之作也不为过,挺鼻薄唇,睁眼时那双眼睛眼尾轻轻上挑,看你时眼里饱含情欲,让人深陷其中。

更别说今天搭着西装还带了副金边眼镜,隐约还透露着一股斯文劲。

车拐进了一条小道,街道两旁大都是独栋别墅了,是A市有名的一代富人区,车穿过夜色停在了一栋大别院门口。

从门外看,这栋六层别墅灯火通明,里头不时传出交响乐的声响。

保镖由外打开门,下了车后江琢礼泰然自若挽上路迁鸣手臂,脸色亦如其他宾客般轻松淡然,进了庭院大门还与几位宾客打了招呼。

路迁鸣对江琢礼表现有些惊讶却没浮于表面:“之前有参加过晚宴?”

江琢礼面不改色看着前方,金碧辉煌的大厅,头顶几十盏水晶灯刺得人眼疼。

“参加过两三次。”

路迁鸣带江琢礼到大厅中央,路老爷子坐在轮椅上正与身旁路夫人在聊天,见到他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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