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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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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如何又到床榻上的苏妧不知,稀里糊涂地同陆砚瑾又拥上。

方才她的衣袖扫过桌上,将一方上好的砚台给碰掉。

外头的婢女想要进来,被陆砚瑾给呵斥走。

延用上回的法子,苏妧明显是被他折腾得翻来覆去。

就在春潮即将来临,她脚趾瑟缩起来的时候,小窗处突然传来两声的响动。

苏妧一瞬间就僵在原处,身体中的异样都暂时顾不上。

陆砚瑾进出时察觉到她的不专心,故意磨着她。

就这一刻,苏妧又被他给弄得哭着颤出声。

周身都落上一层薄汗,浓艳的红遍布开。

腰上的那一处腰窝,更是让陆砚瑾爱不释手。

他黑眸中染上些许不稳,落在她白皙脚背之上,更显灼灼。

苏妧在陆砚瑾的身前,膝盖不时磨着。

如此让她回神过来。

方才敲了窗户的人,定然是周氏身边的妈妈。

这是在提醒她,女使的事情是要开口了。

苏妧落下一行清泪,纠结一晚上,她终究不想将陆砚瑾让了别人去。

手臂反拧过去,苏妧摸上陆砚瑾的手背。

柔弱无骨的手因得一波又一波的动作逐渐扣紧。

陆砚瑾从喉咙之中发出一声轻笑来,轻而易举地将苏妧翻面过来。

看见她眼尾的那滴泪珠,陆砚瑾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

苏妧猛然间睁开双眸,望向陆砚瑾的眼神带着惊讶与爱意。

她能感受到陆砚瑾灼热的唇缓缓落下时珍惜的意味。

泪涌得更加厉害。

苏妧玉臂直接环住陆砚瑾的脖颈,想要凑上去吻他的唇。

可陆砚瑾倏地睁开双眸,将苏妧按在床榻之上。

肩膀重重压下,后背贴上锦被,虽厚实,可却似是一刀被人刺穿。

连带着前头,她光裸在外的雪峰。

陆砚瑾眼眸之中戾气加深,苏妧眼中流的泪更快。

他从不吻自己。

苏妧本以为,他那时举动是对自己的怜惜,是对自己情/动。

可一切,都是她想错。

看见陆砚瑾的黑眸从布满情/欲而后逐渐变得冰凉。

躺在床榻上,不着寸缕的苏妧也随着他的动作缓缓蜷缩起来。

陆砚瑾一言不发穿好外衫,扭头余光看见苏妧。

眸中厌恶更深。

她当她是谁?莫不是真将自己放得太重不成?

苏氏永远都认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陆砚瑾大步离开,只留下苏妧一人在榻上。

她扯过锦被盖住自己,盖住那些羞人的痕迹。

妈妈这时进来,看见苏妧的模样皱眉问道:“王妃可同王爷说了女使之事?”

在她看来,苏妧大抵是因为女使之事惹恼陆砚瑾。

若是如此,倒也无事。

王爷因这生气,倒也是正常,可只要应下就好。

身上汗涔涔的,也在这两场磋磨之中散的干净。

苏妧哽着哭腔,“没有。”

只这两字,妈妈的眉头皱得更加狠。

看了苏妧一眼,终是叹气离去。

而苏妧一人缩在榻间,娇小的她在床榻之中显得更加柔弱。

所以,他从未对自己有过别的想法。

于他而言,从头至尾,自个大抵只是他闲来无事的兴起。

其实,她什么都不算。

这些规矩是妾室亦或是通房才会有的。

她们自然是要讨郎君欢心,所以定然不会违背。

可她,是陆砚瑾的夫人,是他的王妃。

如今看来,这些想法,都是她的笑话。

陆砚瑾拂袖离去,独自一人回到书房。

从安见着主子竟然又回来,颇有些不敢置信。

但很快就拿着火折子进去,“爷可要用茶?”

陆砚瑾正坐在太师椅上,闻言捏着眉心道:“嗯。”

现如今,他正是需要这些茶水醒神。

方才看见苏氏眼泪时,他在自个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竟俯下身去。

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分明只将她当作是繁衍子嗣之人。

那时同祖母说,若是苏氏生下孩子,宁王一党的人自然也可以打消戒心。

届时等宁王一党倒台,他将孩子留在府中好生看养。

至于苏氏,若她愿意,给她个妾室的身份也未曾不可。

可他今夜,都做了什么?

陆砚瑾鼻尖是雨前龙井的阵阵飘香,但神智却陷入混乱之中。

闭上眼眸,眼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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