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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在一起晒太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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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俊朗的男人穿着得整整齐齐,有内搭有外套,除手、脖颈和脸以外没有皮肤外露。可这样的他却被一位几近赤.裸的垂泪少女严实抱住。

画面组成十足诡异。

哭得抽抽噎噎的鸣海遥由于岛崎亮的慰抚而安心不少。

一直到耐心轻拍后背的手按着肌肤一下又一下地缓慢移动至身体尾骨处,再向下。

她忽然止住眼泪,单是神情茫然地抱着岛崎亮——他在安慰过程中不仅单手解开了自己背上系好的细带,还扯开什么都挡不住的蕾丝薄片,肆意地进犯。

鸣海遥好迷茫,罔知所措到连对岛崎亮的称呼都不知道怎么念,把称呼含糊掉问:“嗯……在想什么呢?”

“小猫。”

明明一只手还在安慰式地抚摸头顶,另一只手却在做截然相反的侵袭……如此情境下,她选取了更为疏远的称呼。

“岛崎先生养过猫吗?”

“没有哦。”

鸣海遥竭力忽视于体内逐步沸腾的热浪,态度平静地提起:“我养过一阵,也不算养吧,接触?就在一两年前,我偶尔会住在妈妈家里,猫是小我很多岁的妹妹养的。听说那只猫有一天从妹妹怀里跳走了,离开家,不见了。”

岛崎亮好脾气道:“嗯嗯,然后呢?”

至于称呼,他并不在意,反正都是指代着他。

而且此刻的她是如此美好,莹白得像月光幻化,无处不是明晃晃的皎洁,最重要的是这一切都触手可得。

“那只猫总是咬人,抓人,浑身跟长了刺一样,还叫个不停,一点也不好。”鸣海遥仍用双臂牢固抱住他,只将脸埋进他外套里试图进行一些逃避。

“这样啊。”他的声音像是敷衍。

鸣海遥想,那个家里谁也不懂那只坏德行猫为什么要这样大叫,惹人心烦,叫得多了,大家也就对它减少了理会。有时候,不被理睬的猫会故意叫得很惨,听起来好似一个小孩在哭。

岛崎亮没有抛弃她,她拥抱着岛崎亮。

鸣海遥却在与对方的过分亲密里感知到了熟悉的孤独——如同仍在虚空之中——和小时候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存在时的感受不一样。

一点也不一样。

她如呻.吟般哭泣起来。

下午的阳光聚焦在头发、棉质睡衣上,明亮且煦暖的热息渗透薄薄的眼皮,眼珠都晒得仿佛融化。

鸣海遥悠悠闲闲卧在吊椅上,转反着手机打字。她斜靠毛绒绒的垫子感受着太阳,浑身都粘染了阳光的味道。

每用指头敲出几个点,屏幕就会念出盲文对应的音节,直至组成一段完整的句子,她点击屏幕,旁白拼读着自己打出的文字:“我很好,不用担心。”

待手机主人确认无误后发送回信。

吊椅陡然沉沉下压,身畔多了一份有力的重量。

“你想哪天和朋友一起玩呢?”

“我们约定了等她下次休班的时候,绘里香今天被好多人夸可爱,她也觉得自己很美好。”

鸣海遥刚结束了同父母和铃野绘里香的分别联络。

她被岛崎亮揉捏了脸庞肉,“在我眼中的小遥也特别美好。”

“谢谢,”被夸显得怡颜悦色的鸣海遥继续说,“因为我有点困惑,所以也不是那么着急。”

“小遥有些不开心么?”

他对她呼噜呼噜毛,又对着她吹气,“烦恼飞走吧。”抓乱了她本就凌乱的头发。

可鸣海遥感觉自己的心莫名其妙变得软乎乎,感情柔柔地弥漫在胸腔,下一秒就要溢出。

她主动开口问:“你还在流鼻血吗?”

被岛崎亮蹭了鼻头。

鼻尖相抵,情不自禁弯起嘴角的鸣海遥确认对方已经没有在流血。她单纯为别人的好坏而安心。

吊椅因他们的动作而轻微摇晃。

柔和的碰触突然停顿,两人心照不宣地开始移动面颊位置,湿润的唇瓣犹如刚找对位置一样,浅浅地黏上,再念念不舍地分离。

这时,他们会有意无意慢慢拉远一段距离,再加速般缩短彼此相距,亲吻也深了一度。

来回反复,直到贝齿骚扰着唇舌,深埋口腔的舌尖纠缠不清。

又深又密的亲吻结束,鸣海遥抓起毛绒绒的抱枕挡住红扑扑的脸,尽管她在对方引领下做了若干更不得了的事,却依然为接吻害羞。

觉得好可爱的岛崎亮连带着抱枕一起将她抓在怀里。

捕获的猎物从毫无防御力的绒毛枕里露出半张脸,向可怕的猎人讨好地“卖笑”。

猎人被她轻易取悦,不多时便放开了强力的钳制,饶有兴致地提道:“小遥,我一直都知道你在这里。”

“哪里啊?”她想自己不是刚被岛崎亮搬家了么。

“调味市。”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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