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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阿拂发疯了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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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如此突然?”

“大抵、大抵是忧心沉溪谷的未来吧……”拂央柔若无骨地咳了一声,“眼看着近几年兴起的小宗都能压沉溪一头,而我们却只能接受越大人的恩惠,阿拂如何也沉不下这口气去当一只趋炎附势摧眉折腰的哈巴狗。”

越蘅趴在门边,眼含热泪:“央央……没想到你对沉溪爱得如此深沉,呜呜呜……”

……

大师姐我在演戏啊你当什么真啊!!

云夙沉吟:“阿拂的意思是……”

终于切入主题了。

拂央抹了一把纵横老泪,气若游丝道:“给点。”说着,她摊开左手掌心。

云夙怔了怔,从袖子里取出一把灵石。

拂央颠了颠,又摊开右手掌心:“不够。”

云夙又抓了一把。

拂央盯着云夙洁白似雪的衣袖,咧嘴笑了笑:“师父,要不你站起来抖一抖袖子?”

“要多少?”

“五万。”

听到这个天文数字,云夙忽然起身,从她手心收回了灵石。

拂央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抱住云夙的大腿鬼哭狼嚎:“呜哇!师父您不能不管我!就当阿拂借您的,我一定会好好努力天天打工,今天驱鬼明天跑腿,早日把——”

突然间,拂央感觉她的左手腕沉了沉,有什么光洁的东西裹了上来,寒得彻骨。

低头一看,是枚精致的阴玉腕钏。

阴玉是一种相当邪门的玉,又称死玉,只有阴气极重的地髓才会化出阴玉。阴玉是极寒之物,哪怕在业火焚烧下也依然是毫无生气的冰冷,即便在云夙身上戴了几千年,也未曾汲取他一丝温度。

拂央感叹,云夙不愧是魔尊。

这么阴寒的东西天天带在身上,换作常人早冻死了。

宽大的阴玉腕钏自动收缩,严丝合缝裹住她发育不良的手腕。拂央转了转又敲了敲,忽然发现一丝墨色的缝,里面隐隐约约闪着灵石的光泽。

拂央猛然抬头,盯着云夙的袖口朝里看去,腕上白白净净,什么也没有。

这是……云夙的储物镯?

云夙淡淡道:“灵石太多,放在身上不安全,拿我的去。”

拂央有点发懵。

整个过程顺利得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像是她所做的一切都已经被看破了一样,尽管她知道这不可能。

拂央愣愣道:“谢谢师父。”

云夙不言不语,坐回榻上继续冥想。

倒是在门口看戏的越蘅先一步反应过来,冲进去把拂央拽回了房。她摆弄着阴玉腕钏,无比好奇:“央央,这下你的计划可以顺利进行了!不过话说回来,师父的储物空间好高级喔!不知道拍卖会上有没有类似的,我也好想要一个,又好看又方便,不像百宝囊,出门常常忘拿。”

拂央瘫软在太师椅上,任凭越蘅拉着她左看右看。她嘟囔着:“大师姐,你觉不觉得师父很奇怪?”

“没有呀,哪里怪?”

不能道出真相的拂央斟酌了一番,避重就轻:“比如……师父哪里偷偷来的这么多灵石?”

大师姐作为全谷总管家,一定也会敏锐察觉到不对劲的吧。

果然,越蘅的笑容僵住了,颤颤巍巍的:“你的意思是……”

拂央点头,沉重地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

万万没想到,越蘅捂住嘴,小声惊呼:“师父竟然为了给沉溪谷攒钱,偷偷摸摸在外面接了那么多外快……呜呜呜,师父真的背负了太多……”

……

…………

拂央真想打个响指就地把越蘅送走。

没救了,拖下去吧。

而越蘅也的确被拖下去了——后厨听闻她烤得一手好鸡,非要赖着她要腌料配方。

偌大的房间霎时安静了下来。

宝珠似乎是因为装了太多东西消耗了精力,话变得少了些,这时才慢悠悠聊起天来:“宿主,我刚才就想问了,你怎么突然低声下气了?若是强硬夺走云夙的法宝,说不定他会直接动手。”

宝珠听得见拂央的心声,它知道拂央想做什么,也知道她每一次发疯都是为了死遁。

拂央一边扒拉着镯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边敷衍:“突然有了一丁点求生欲。”

毕竟,如果她现在死了,那越荣的事情东窗事发之日,就是越蘅的祭日。

无论是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拂央,还是原文里的“拂央”,对于人生的种种不公早已练就了刀枪不入安之若素的态度。而大师姐,说句矫情的话,大抵是这些年里唯一一个没有被她纳入人生不公的人。

她想,总得为大师姐铺上一条花路再死吧。

“也好,我可是辛辛苦苦牺牲了元神逆转时空才将你召唤而来的。”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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