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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第2天(重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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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一节射击课,需要绕路前往训练馆,与尤尼斯短暂分开,走在林荫小道上,我神清气爽,这是我除了专业课最喜欢的课程,这里可以摸到真枪实弹,穿上训练服,我的枪对准靶标,子弹总能稳稳射中靶心。

我的枪法很准,去年年末测试取得了第一名,今年又报名了这门体育模块课,我在这里游刃有余,教练允许自由活动。

余瑕抱臂站在我身旁,不冷不热地“哧”了一声,他和尤尼斯非常相像,都没什么头脑,但他很会察言观色,对外表现为刻薄、口直心快,大行媚上欺下之事。

去年他在,今年他还在,我略有耳闻他这个学期原本选修的不是射击课。

大一入学,我预备在诸位新生中挑选饭票,第一次见尤尼斯佩兰,他带着黑衣保镖教训盗窃自己耳钉的同学,看上去是个情绪不足够稳定的鲁莽之辈,本来占理的事硬生生丧失了道德优势,我立马将他从名单上剔除。

最初我与余瑕走得近,直到尤尼斯告白,我权衡后答应,他也许认为我对尤尼斯不忠,也许不满我半途而废,从此处处针对。这件事无从诉说,哪怕告诉教授,也只会被认为是小题大做,就算真正发生了什么,有尤尼斯公然殴打同窗全身而退的前车之鉴在,最终恐怕也只会被封口平息。

今天从佩兰口中得知,他早已不在家中受宠,我心中登时生出了些想法。

我放下枪,将其别在腰间,拉住余瑕的手,他等了半天不见我有所反应,正欲离开,吓了一跳,用力想把手抽回。

“你做什么!放开我啊!”他小声嘶叫,不想被人看见跟我纠缠。

“过来。”我拽着他,一路走到卫生间,课堂开始的哨声响起,被我们远远甩在身后,这里空无一人。

我松手,将他拉进隔间,狠狠掼在墙壁上,掐住他的脖子,左右各扇两巴掌,余瑕拼命挣扎,我把他按在抽水马桶盖上,一脚踩在他双腿之间的空隙,他被迫卡在我与墙壁之间。

“你很讨厌我吗?”我歪头,从容地将□□自腰间取下,插/入他口腔中。

他瞪大了眼,“你疯了!”,他含糊不清地咕哝,涎水滴落。

我一字一句地告诫:“不准再跑到我面前刻意针对,我不会客气。”

他点点头,一滴眼泪流了出来,我仍压着他,将枪管抽/出,其实那里早已射/空了子弹,根本不怕走火。

“不许哭了。”我命令道,手指抹了抹他的嘴唇,余瑕抽泣了一瞬,安静点点头。

我少见地笑了,低头,捧着他的脸颊,吻了吻他,他虽然害怕,但仍然颤抖得握紧、揉皱我的衣袖,似乎那样痛苦就能传递到我身上,他的舌头钻进我口中,想要绞痛我。

这时,有人走进隔间方便,唾液交换的声音很响,余瑕僵住不动,舌头却仍放在我口中。

直到冲水声响起,他再次扑了上来,我厌恶地将他从身上撕下来,把终端展示给他看,那上面正是我们接吻的照片,他面上红潮阵阵。

“这些,你也要告诉尤尼斯佩兰吗?”我道,“你故意强吻我,被我武力制止…”

余瑕死死盯着我,我则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今天你临时缺席射击课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自己去医务室开药,我会打电话联系你的哥哥余泓。”

当面联络完余泓,我打开隔间,看着无计可施的余瑕慢吞吞往医务室的方向走。

我早已向教练提前交上请假申请:心理健康主任兼心理学教授秋汐找我有事,她不会亲自找秋汐询问,我从西门保安亭取出存放的水果,那是早上提前在水果店买好的,向办公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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