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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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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酒窖,里面可全是好酒。”

她钻下去,拖上来两只鼓鼓的小袋子:“我那时冷得要命,便将酒喝掉了,前些年我还一直打听死谁酿的酒,打算给人付酒钱什么的,结果啊,这么多年下来,我硬是没找到人.....”

身后沉默多时的乌岸突然出言打断了她:“你将来会寻到人的。”

沈清宁被他打断得一愣,随即释然一笑:“那是自然,我一定会寻到的,只是你为何如此笃定啊?”

乌岸不作回答,沈清宁也不问,二人拿好种子,便转身要离去,行走到后山,忽然听到后山中几道异样的声响,沈清宁耳聪目明,眉毛一皱:“你听,像不像有人在呼救?”

身为天地造物,这点动静自然也没逃得出乌岸的耳朵,二人对视一眼,当机立断道:“西面。”

陈小乔扯着自己不足以蔽体的衣物,艰难地爬在雪地中,她身后血迹斑斑,留下了一路鲜红。

坚持,再坚持一些,说不定会爬到有人在的地方。

只要有人,她就能活下来,就能把秦家那畜生的罪状广而告之。

面前忽然停了一只皂靴。

陈小乔一怔,随即见了救星般抬起头来,看清来者面目的刹那,她的瞳孔骤然紧缩,失声叫道:“秦檀!”

拦在她面前的正是她这一身伤口的始作俑者,秦檀满脸横肉,一双小眼露出奸邪的目光,陈小乔失声尖叫,不料喉咙突然被紧紧地扼住,秦檀把脸凑上来,狞笑着道:“一时不察,竟让你这小贱人跑出了这么远,要是放任你出去,岂不是坏了我的事!”

陈小乔被掐得脸色通红,她怒瞪着双眼,喉咙中溢出冷笑:“——你死!姓秦的,你作恶多端,定遭报应,只恨我不能亲手——”

一股心里涌上来的火气激得秦檀心里暴躁无比,他索性用力一掐,直直扼着陈小乔的喉咙,陈小乔怒瞪着双眼,死死地盯着他,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

不料此时突然传来破空声,随即他双手上猛地被扎上了两根钢针一样的东西,秦檀的嘴中霎时爆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当即松开了掐着陈小乔的手,半晌,他抖抖索索地看到,那钢针一样的东西,原来是两枚被冻上的松针。

松针新鲜,看起来是刚刚从树上取下来的。

他又惊又怒,咆哮道;“是谁暗箭伤人!如此小人行径,为何不敢露脸?”

秦槐嘴上正骂着呢,脑后忽然传来女子清冷的声音,只是这声音响在他耳边,却如同鬼魅。

随即啪地一下,他脑后忽然传来一阵大力,竟生生地将他这样一个男子按倒在了雪地上,那女声清凌凌道:“你秦家人当真是一脉的行事,骂起人来都不向后看,难怪是个狗吃屎的命。”

一旁坐着的陈小乔此时已然呆了,她怔怔地看着被按倒在地,踢打不绝的秦檀,竟不相信那折磨她数月之久的恶鬼竟被人如此轻易地按倒在了地上,看起来像只狼狈不堪的虫蚁。

乌岸慢条斯理地跟上来:“怎么说,在同辈中,你的灵力倒是顶尖的一批,要是将剑再练一练就好了。”

沈清宁恼了:“不会剑尚且能捅你一剑,若是会了,你那位置,便是要坐不稳了。”

秦檀被按死在地上,脚下踢打不绝,而现在将他按倒在地上的人竟然谈笑风生地聊了起来,这如何不让人生恼?正怒火中烧之际,他忽然捕捉到了那女子声音中隐隐熟悉,察觉到的刹那,他当即睁大了眼睛。

“沈清宁?!”

沈清宁有些意外地歪了歪头:“呦,记性还不错。”

秦檀一听来者是沈清宁,当即一点也不怕了,在他的眼中,沈清宁不过是个被宋家视若敝履、被雪阳宗无视打压而成日在后山种地的女修,只是那姿容着实上佳,令他好生垂涎。

他当即底气足了:“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自己找上门来了!从前拒我的彩礼,你说说,这一笔账要怎么算啊?”

乌岸当即不笑了,他金色的眼睛无机质地移向秦檀:“你说什么?”

沈清宁脑中当即越过一行大字:今天这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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