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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喂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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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垮垮,露出了蝴蝶……”

“我就想吻它。”

“此后每日见到你,我满脑子都是那枚蝴蝶胎记,都没法和你好好玩乐了。”

“我对不起你……居然妄想亵渎你……”

“算了。”

“以后我不会踏入王府后花园一步了……咦?你干嘛?”

小楼薄西越说越沮丧,本来都想转身离开了,却被一只小手抓着,硬生生拖到跟前。

小沈澜扯低了衣领,露出锁骨的那一枚蝴蝶胎记,轻笑着说,“你魔怔了是不是?”

“允你轻轻啄一口。”

“然后就不会惦记着了罢?”

小楼薄西的唇跌跌撞撞碰上她锁骨,又匆忙推开她。

他薄薄的脸皮一下子涨红,慌忙摆手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看着脚尖,耳根通红,小声说,“我已经没法像从前那样心无旁骛和你一起玩了。”

“我……”

我心悦于你。

对你有逾越的念头。

他压根说不出口。

小沈澜却跺跺脚,不耐烦说,“小楼哥哥真是麻烦,亲都让你亲了,你还说不想和我一起玩?”

小楼薄西看着太阳透过竹林疏散缝隙,斜斜射在她脸上,把她映衬得恍若仙子。

这么一句轻轻巧巧的抱怨,却是比任何好话都要动听。

亲都让你亲了……

这无声的默许。

此刻。

沈澜嘤咛着,半推半就忍受着楼薄西炙热的深吻,任凭他咬啮着肩胛骨上的蝴蝶胎记,只是咬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她大概也就这点用处了。

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是能以残留记忆取悦楼薄西的色-相。她活着,就全靠这。

她忍住推开他的冲动,露出恰到好处的讨好笑容,唇齿轻启,小声问,“那……是不是一年后,我就不是你的外室了?而是过了明路的……妾室。”

“贱妾……”

“好歹也是妾。”

“总比无名无分的外室要好得多。”

“我还能搬回侯府是不是?”

她甚至眸子闪着亮光,比划着问,嗓音略微带着雀跃欣喜。

“……!”

楼薄西震怒,看着她这般小心探询的模样,一下子心底蹿起无名怒火。

沈澜毫无骨气,连刚来盛京时那一身隐隐约约的傲骨,似乎都被彻底压垮了。只剩下一张献媚讨好的嘴脸,甚至比划着妾室的身份与外室到底哪个好。

气氛一下子僵持。

沈澜能察觉到他生气了,喃喃不敢说话。

恰好。

小丫鬟端了一碗药来。

“主子,到时辰了。该吃药了。”

她把黑乎乎的汤药搁在石桌上,垂手侍立,等着拿回空碗。

沈澜望着那碗煎药,一下子苦了脸。

“……都断断续续吃了好几个月了,也没见月信好了多少,该疼还是疼。”

“……我能不能不喝呀?”

“或是换个大夫?”

楼薄西淡淡说,“不行。”

“这个大夫是盛京有名的蔡御医嫡传弟子,专攻千金方。他若都看不好的病,别说盛京,怕是整个九洲都没人能看好了。”

他一瞬不瞬盯着她。

见沈澜还是犹犹豫豫,干脆拿过了青瓷碗,抿了一小口,试了试温度,又掰开她的嘴,一边吻她,一边把汤药以口舌渡给她。

沈澜一时惊诧。她再也没料到,楼薄西居然能这样一边轻薄她,一边强行喂药。

舌尖苦涩,又混合血腥,还缠绕无声欲望。

一时悲喜难辨,滋味俱全。

翠羽在一边垂手侍立,眼睁睁看着满满当当一碗药汁,居然都这样一小口一小口被渡给了沈澜。青瓷碗很快见底。

案板上还搁着一枚蜜饯。

楼薄西把纸撕开,修长的手指拈着蜜饯,塞到她唇齿中。

她不小心咬到他手指。

“哎呀。”

“我……”

她慌乱道歉。

他却没有躲,任由她咬啮下一排浅浅齿痕。

他看着手上的牙印,冷笑着问她。

“好了。”

“下次是要自己喝药呢?”

“还是我像这样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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