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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行雨已经止住眼泪了,祝玉从她怀里起来,她急忙站起来,掩饰道,“我回家就把迟温打一顿,罪魁祸首!”

祝玉笑,“做坏事的人不被打,反而让说出真相的人挨打,这没道理了。”

“那我回家也要打他一顿,我就是不高兴。”

祝玉顺着她的话说,给她助威,“好好好,打,谁让他把我最好的朋友都拐跑了呢!”

两个人自婚礼后第一次见面,畅聊很久才分别,祝玉换了手机号,夏之舟仍旧会打来,她接着拉黑,拍完毕业照回了家,袁雪对她和夏之舟分手的事很不满,但她不在乎,饭桌上应对两句也就过去了,好在夏之舟的腿应该还没好,所以不能直接到她家里来找人。

七月悄无声息的来,树影密密,蝉鸣震天,有一天傍晚,祝玉洗完澡出来,看到手机里迟温十几个来电显示,她以为又是夏之舟,放在一旁没管去擦她的头发。

最后实在是被烦的不行,她接通,对面言语急促,“小雨进医院了,你快点过来!”

祝玉连忙让家里司机开车,她到的时候沈行雨在手术室,迟温说孩子已经胎停,医生正在做清宫手术。

“好好的,为什么,胎停?”祝玉从门口跑过来的,急促的心跳造成短暂的耳鸣,她撑着墙,不可置信地去问迟温。

“我不知道,”迟温茫然无措,只知道摇头,“我不知道,医生没有说具体的原因。”

手术时间长,祝玉和迟温在外面等了很久,等灯灭,医生出来说清宫手术并无大碍,孕前期胎停属常见,之后好好调养就好了。

“会对病人有什么伤害吗?”祝玉有些激动,拦着医生询问。

“这个倒不会,手术很成功,后期注意不要感染就好。”

“那为什么会胎停?”

“胎停有很多种因素造成,目前还有50%的胎停尚未有明确原因,但您朋友应该之前就有不当症状,没有来医院检查,这次清宫也做的极为凶险,现下还是先把病人转去病房吧。”

沈行雨被推了出来,她很虚弱,麻药效果也还没有退,她短暂睁了下眼,而后又闭着,祝玉握着她的手,一路到病房。

医生建议病人先休息,家属不宜有过多交流。

祝玉说好,迟温也说好,医生要家属缴费和办住院,祝玉不肯走,迟温只好先出去办。回来的时候夏之舟也在病房外,他拄着拐杖站起来。

迟温看起来有些累,他手上拿了一堆单子,面对朋友,他别开眼,发出一声叹息,他的后背已经被汗浸湿透了,整个人像被抽干力气似的,只撑着一口气,“小雨特别期待这个孩子,现在没了,你说,等她醒了我该怎么和她交代?”

夏之舟对此同样措手不及,问他,“为什么会这样?”

“不知道,我今天回家她告诉我她不舒服,说肚子里好像没动静了,我没在意,后来...后来突然出血了,我们就立刻来了医院,医生说胎停,说要清宫,她不肯,但医生坚持并且说如果不尽早可能会连累她,最后打了麻药进去的。”

“你这几天去哪了?”夏之舟怒道。

“我那天跟她吵架,后面公司有事忙,就...你知道的,我娶她也是顶着压力,公司有事我不可能不先顾着。我就两天没回家...”

夏之舟从他的吞吞吐吐里明白了大概,他怒道,“迟温,那是你老婆,是你求着娶进家门的爱人,你自己曾经犯过的错你都忘了?这才多久,一生气就走的坏毛病你还没改?”

“我改了!”迟温甩掉他的手,嗓音嘶哑,机械般的重复,“我改了...她怀着孕,我处处让着她,那天我出门也是为了去买蛋糕好哄她的,只是公司有事我才没回去,就两天...两天一夜,我根本不知道会这样!”

“那你之前,大晚上在夜店,是去干什么的?”

“我去,我去...”迟温忽然抬头,似乎是想起夏之舟说的哪一天什么事,冷笑一声,“怎么,跟我翻旧账?那天明子喊我,说凌真真找她,他们要羞辱她,喊我去看,我想着好歹也是你玩过的,去警告一下总没错吧,我是为你好,谁知道会碰到祝玉,是她倒霉!”

夏之舟一拳打过去,迟温没预防倒在地上,他撑着地板坐起来,夏之舟没收力,打的他半张脸都没了知觉,有护士看到这边的情况,喊道,“不许打架,不能在病房外打架!”

迟温坐在原地,脸上麻麻的,牙齿磕碰到嘴唇,又温热的液体,他伸手抹了下,也不在意,就坐在那里,自暴自弃似的,“你打吧。”

夏之舟把他拎起来,到了楼梯间,接着走廊那点光,看他那个屡教不改拗着的神色,“你当初怎么跟我保证的,你恨不得把你家十八代祖宗都压上,说你的真心,说你这一辈子就她了,是,你现在是不喜欢别人了,是最喜欢她了,但我麻烦你喜欢她就好好对待她不行吗?”

“迟温,你跟我不一样,你是家里宠着爱着长大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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