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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妻狂魔(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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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战离应了安秋月的要求,在相对安静的角落置上长桌,为她布好了纸墨笔砚。

她对着白纸思索了片刻,随即挽起袖子抄起笔,认真地画了起来。

这一小插曲过去,献礼总算是能正常进行了。

刃月王白夜献上了一个来自国外的新鲜玩意,名为沙盒,用于模拟战场环境与布局。白战离特意走下龙座摆弄了一番,觉得十分有意思,叫大将军江无败和副将军江枫时常进宫和他玩玩这个。

各个臣子的献礼就显得平平无奇。白战离也索然无味,叫正二品以下的官员寿宴后将献礼统一交给皇后的人。

寿宴算是正式开始了,宫内为皇上安排的节目依次上演。这期间众人可以偶尔在宴席内来回走动,不那么拘谨。

酌儿虽侍候在侧,但大眼睛始终盯着宴会中央。

安秋月不懂那些花里胡哨的节目哪里有趣,只是她忙于作画,想必酌儿也无聊得紧。

白术贵为皇子,在宴席之中位置不错,应当能将盛况一览无余。她便叫酌儿回到白术身边去了。

安秋月用毛笔规划着画面,然后趴在案上描绘起细节。

不一会,便听得一个轻细的脚步声靠近。

她头也不抬,一边描着龙椅上的流纹,一边道:“酌儿,你回来得正好。帮我润一下那支笔。”

待流纹描好,安秋月伸手想接过另一支毛笔,被指尖的温热烫了一下。

她抬眼,只见江枫微微垂首,手中是刚浸润的毛笔。

“不用了吗?”江枫晃了晃那支毛笔,温柔地问。

安秋月用力把自己的魂儿拉回身体,小心翼翼地捻住笔杆,以防再次触碰他的指尖。

“用,这就用……”说着,她低下头,耳边只剩下了自己剧烈的心跳。

该死!她怎么还是这么不争气?

不行不行,她要冷静,冷静一些。她是麒麟王妃,是白术的人。

就在她进行自我催眠之时,江枫躬身凑近画纸,眯眼观察起画中线条。

一股青草香幽幽飘来。

这个味道令人联想不到血腥的沙场,破败的战甲,干净得仿佛配得上世间的一切美好。

安秋月故作镇定,暗自祈祷他快些离开,好让她的小心脏歇一歇。

“我虽是粗人,不懂画,但你的画着实惊艳,我很喜欢。不知我可有幸得一副挂在书房?好充充脸面,不让人笑话将军府不够文雅。”

不够文雅?

一袭深衣,一把折扇。一双笑如春风的摄魂眼,两瓣温润朱红的微弯唇。他如若不是驰骋沙场的将军,便是文雅二字的最好诠释。

安秋月权当是客套话,眼神躲闪着应道:“好、好啊,得了空我便画一幅。正好我许久没给姐姐画过像了,不如就画姐姐……”

江枫眉眼间温和的笑意收了收。

“说到夏夜,我有问题想请教一二。”

她依然在想办法将注意力集中在画上。虽然她的笔已经在同一个地方左左右右好几次,都没有落在纸上了。

江枫却始终凝望着她越发熟悉的侧脸,问道:“我曾几次见过她驭燕,但从未见过她开口。国师府的人驭兽,都是如此吗?”

“是。”她下意识地回答,然后怔了怔,才发现不对,“不过我到底不会驭兽,没有姐姐了解。不如你直接问姐姐吧。”

江枫装作没有听到后半句,继续追问道:“我听夏夜说,一是为了防止不轨之人盗听消息,二是避免引起无法驾驭的野兽的注意,国师从小训练他们驭兽,就是要求不要开口的。是吗?”

“是这样没错。”

安秋月没有参与过爹的驭兽训练,不过安冬阳确实跟她提过这件事。

江枫缓缓地颔首,一双本来柔和的眼顿时深不见底起来。

“可我分明记得,记忆中那个驭燕的姑娘,一直在和燕子说话。”他发现安秋月的动作僵了一下,于是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秋月,那个姑娘,究竟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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