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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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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失败了。

宋云间蜷缩在铁笼的狭小角落,任凭铁笼边微小密集又尖锐铁针刺穿皮肉,虽不至于鲜血横流,但细微的伤口才最让人痛苦。

宋云间把头深深埋在屈起的双膝中,尽量保持不动以减轻痛苦,脑海里不停复盘着这次逃跑的路线。

只要再给她一次机会,一次就好,她一定不会再被抓住了。

“三号呢?“沧桑沙哑突兀的响起,继而回荡在整个房间。

宋云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抽搐了一下,铁刺瞬间就在宋云间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宋云间狠狠咬住唇,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有人似乎说了什么,宋云间没有听清。

明明是适宜的温度,她却全身发冷,鼻尖都沁出密密的汗珠。

只听见砰砰的脚步声响起,犹如近在咫尺的死亡预告,宋云间心脏狂跳不止,巨大的心跳声几乎掩盖了那愈来愈近的声音。

不要,不要,不要!!!

刷的一下,笼子上的黑布被撤下,刺眼的光芒立马照到了宋云间的身上。宋云间抖了抖,脆弱的皮肤终于禁不住铁针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开始流出更多的血水。

“不错,还活着,这次就她吧,扔进去。”

那声音再次响起就判定了宋云间的命运。

马上就有两个身强力壮的侍卫前来一把拎起宋云间,往房间深处去,宋云间拼命挣扎,但从没有吃过饱饭又因血液大量流失而头昏脑胀的她又怎是那两个浑身腱子肉侍卫的对手。那两个侍卫犹如拎鸡崽子一样把宋云间扔进那小小的水口里,又啪的一声封住了入口。

烫,烫,好烫。

一入那散发着阵阵腐烂味的水中,宋云间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大量的黑水顺着她身体上的伤口一丝一缕的进入她的身体,每一块受了伤的皮肤都开始发烫,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腐蚀着她,宋云间想拼命挣扎,可实际上,她疼的生理性眼泪淤堵在眼睛,连视线都开始模糊。

“豫潮学府?“

江年轻轻点了点头。

作为六州之一的汾州,各地均有官学,官学相比私学收费更少,师资更好,也更容易加官进爵。而先州主在时度新镇只有一所官学,称之为,豫潮学府。

“正是因为那时是新朝旧朝交替之时,为了生存百姓不得不背井离乡,等到新朝建立,人们重新安居,才发现豫潮学府不知何时坍塌。新朝已建,旧朝之物不便细究。如此几年下来,随着度新镇建立新的学府,豫潮学府渐渐消失在众人心中,直至半月之前“

许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江年脸色苍白,声音颤抖道

“据我所知,是有户农家的儿子突然发癫,逢人就说自己考上了豫潮学府,他父母还以为孩子生病了,又是去医馆又是请神婆,结果儿子还是疯疯癫癫的,三日之后,那孩子就失踪了,一点痕迹也没有,就像这个人从来也没出现过。”

高高悬挂于天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江年却全身发冷,他一闭眼就是儿子眼神发散,声嘶力竭叫喊的模样。

“后来又出现了几家这样的情况,都是差不多的样子,那十几个消失的孩子年龄都在十五六左右,有男有女,也有孤儿,都是第三天夜里消失的。也不是没有人家把孩子绑起来,可到了夜里看守孩子的人,无论身手多么高强,人多么多都无一例外昏迷,等醒来时,孩子已经不知所踪了”

院外儿子的叫声已渐渐远去,江年殷切地看着苏夏,六州三道为塔提供了那么多的方便,或许是值得的,就像现在,专门处理怨鬼的苏夏肯定比漫无目的四处寻人的衙门管用。

“今天是第几天?”

“第三天。”

听了江年的描述,苏夏不得不慎重起来,根据她在巷子的经历,这并不是像江年所说的那样,只是一只诡事级别的怨鬼,能够开启界,形成与表世界相分离的里世界,至少是一只血灾级别的怨鬼。

更重要的是或许已经造成了普通人员的伤亡,无论汾州城主是否知晓度新镇的情况,她目前就在度新镇,就必须去解决这件事。

司天卫今日安静得有些过分,无他,那看起来礼貌客气的圣女今日回来后,马不停蹄地召见了执令者。

距执令者被召见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了,即使隔着好几间房屋,也能隐隐约约听到圣女与执令者争执的声音传来。

司天卫众人自分派到度新镇便如被流放一样,官府碍于汾州城主的态度与他们几乎是井水不犯河水,只有在例行预测天气时才有所交流,在交流中也多有防备。

度新镇的居民更是对他们厌恶,认为他们是装神弄鬼意图挑起战争,居心不安。

这地方距塔并不算近,他们也无法及时得到塔的援助。

所以这些年来,他们只能靠自己周旋,努力去融进度新镇。

虽说众人都自发离圣女与执令者交谈之地远远的,但注意力还是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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