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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公子借酒调情 壮金刚仗怒惩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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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到二爷房里去。二爷若是介意,我请曹大哥站在门口不进去就是了,还请二爷稍待。”

说罢,拉了曹杰到二楼舱房去了。

留下贾琏一人在甲板上吹风,直吹得一口气堵在胸腔里,若是平日也就罢了,今日偏又吃了几口酒,他便仗着酒意赶了上去。

见曹杰果然铁塔一般守在在门口,贾琏鼓起勇气,上前踢他一脚,低声道:“爷这会儿口干得很,你下去让厨房做碗凉凉的绿豆汤来!”

林府的下人,薛虹平日里见了也要客气三分。清砚就是看准了这个,才拉曹杰来做伴。

谁知曹杰这人愚笨至极,林如海在时,心里眼里便只有林如海一个主子。林如海去了,剩下一位素日见不着面的小姐,日常使唤他的既有薛虹又有贾琏,他便有些摸不着头脑,林管家便教他两个都是主子。

贾琏推搡他,让他去叫人做汤,他立时忠诚地执行主子命令去了。

清砚虽心知扳指八成是个幌子,还是仔仔细细地在贾琏房里搜寻了一番,桌椅衣柜里都没有,清砚又举着灯笼,趴在床底下往里瞅,隐隐看见床底下有个物什,正要细瞧。

突然被人抓住腰带,一把提起扔在床上,紧接着便有人压在身上,开始撕扯自己的衣裳。

清砚唬得魂飞魄散,一只手竟然还紧抓着灯笼竿,担心掉在地上失了火,直到被扯开腰带,才惊醒过来,忙把手中灯笼向来人身上惯去。

那竿子却脆,不知磕着什么断了,清砚拿手中残端去那人身上乱戳,又被抓着了手,贾琏带着醉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乖一点儿,爷疼你!”

清砚哭道:“琏二爷,你认错人了,快放开!”

贾琏笑道:“你这样的小美人儿 ,怎么会认错?乖,爷会让你舒服!”

清砚拼命挣扎,谁知对方力气奇大,一时不能挣脱,慌乱间被捏住要紧地方,不由得失声惊呼起来。

两人正纠缠间,只听一声大喝,有人揪住贾琏,一把掀翻在地,迎面便给了两拳。

清砚惊魂未定地坐起身,定了定神,才看清床下情状,只见曹杰怒目金刚一般骑在贾琏身上,醋钵大的拳头雨点般落在贾琏头脸之间。

清砚忙扑上去拉住曹杰:“别打了,你要把琏二爷打死了!”

拳头顿在空中,曹杰俯身仔细辨认一番,哪里还看得出琏二爷风流倜傥的嘴脸,衣饰倒却是他。

曹杰吓得跳起身来,惊道:“怎,怎么,怎么是琏二爷?我,我还以为是坏人呢?”

清砚也无心分辨他是真笨还是假蠢,忙忙地试了试贾琏的呼吸,慌乱间竟然感受不到。

他掐了把自己的手心,安抚住要跳出口腔的心脏,又俯身下去,仔细听了听,试了试,鼻息细细,心跳微微,万幸都是全的。

清砚长出一口气,出了舱房,叫来另一个林府仆人张贵,嘱咐道:“琏二爷被人打了,我要去请二爷回来,你快快请大夫来看!”

张贵惊得张了大嘴:“好好的,谁敢打琏二爷?”

清砚心乱如麻,只推他:“你快去吧,我等你回来再走!”

留在船上其他人听到动静,也都赶出来看。

那船上管事姓麻,四十多岁年纪,见是琏二爷房中动静,便把大多数人阻挡在底舱,只带了掌舵手吴大上来。

清砚回到屋里,只见曹杰呆成一团抱腿坐着,贾琏人事不省。

他叹了口气,撕下自己中衣,把贾琏头脸血污胡乱擦了,又用里衣布料给他做了个简易包扎,直到看起来不那么狰狞吓人才停手。

麻管事带着吴大探头进来:“清砚小哥,什么事?”

听到声音,曹杰惊得一个哆嗦,清砚拍着他肩膀,低声道:“不要怕,你是为了我,我会承担!”

他清了清嗓子,扬声道:“没事儿,琏二爷喝醉了,撞破了脑袋!已经派人请大夫了,船上的事儿,还请麻管事、吴大哥多费心!”

麻管事见他如此镇定,便带着吴大下去了。

约莫一炷香功夫,张贵带了个大夫匆匆赶上来,清砚让开位置,让大夫看诊。

大夫摸摸心脉,又看看伤口,摸着胡子道:“伤在头部,险得很!我开些外敷内用的药,先用了再看罢!”

清砚道了谢,让张贵留下照看,又道:“张大哥,曹大哥惊了神,你先别和他说话,一切等二爷回来再做处理!”

他赶到薛虹下榻的客栈,敲开房门,见到比自己还小两岁的主人,整个镇定的外壳猛然破裂,心头一松,扑在对方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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