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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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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之前,我在木叶医院里躺了三个月;醒来之后,我又在木叶医院里躺了两个月。新年自然是完全错过了,鼬的入学也被我躺了过去。当纲手终于松口让我搬进普通病房的时候,樱花都快要过季了。

“那天鼬背着你跑回家的时候,可把我吓坏了。”和鼬一起来探望的美琴从保温桶里盛了一碗汤递给我,“把你送到医院之后,医生立刻就安排了不允许探视的重症病房,后来又听止水说你一直昏迷不醒,我和鼬都很担心呢。”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摸了摸自己的良心,并不打算对她和鼬说实话,“不过既然醒了,以后肯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美琴大约对内情有所猜测,听了我的回答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答话。鼬倒是很认真地劝我,“说不定是训练过头导致的。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啊,春见,就算不当忍者也没关系,我和止水哥会保护你的。”

他这句话一说完,美琴就捂着嘴把脸扭到一边,肩膀一耸一耸,显然憋笑憋得很辛苦。而我在脑子里把他这句话过了两遍,差点没端稳手里的汤。

“这是大男子主义吧!绝对是吧!”我震惊地指责,“明明之前还说要和我搭档,希望我也提前毕业的!”

美琴的肩膀抖得更厉害了。

“但是春见的身体……”

“绝对不是因为训练的原因!”我坚决否认了他的猜想,“也不可能放弃当忍者!”

“可是……”

“好啦好啦。”美琴终于控制住了表情,适时地出来打圆场,“不用那么担心,止水不是也说春见已经没事了吗,要相信止水啊。”

显而易见,鼬并不是那种会被“这是爸爸/妈妈/老师说的”这种句式哄住的小孩,即使指向的对象是止水也一样。但或许是出于对母亲的尊重,或许是因为止水的可信度确实很高,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美琴握住他的手拍了拍,转过头冲我微笑:“先喝汤吧,春见,一会儿该凉了。”

我哦了一声,老老实实低头喝汤。美琴趁着这个间隙低声说了鼬几句,具体的内容我刻意没去听,总之,当我喝完汤抬起头的时候,只看见美琴无懈可击的微笑和鼬微微发红的耳根。

我没有问,美琴也没有说,她问了我汤合不合口味,又闲谈了几句,就以家里还有佐助需要照顾为由,带着鼬离开了。但病房并没有恢复宁静,因为他们一走,一个戴着面具的白发忍者就从窗口跳了进来。

“三代叫我来看看你。”这家伙也不知道在窗外蹲了多久,衣服上还沾着灰,但他一点自觉都没有,熟门熟路地往床边一坐,开始抱怨,“啊,换了病房也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差点走错地方……累死了,明明有两个人做护卫,为什么每次都派我来啊。”

“反正三代不下命令你也天天来。”我无情指出,“没差啦。”

说来奇妙,我和卡卡西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但关系算得上不错,甚至可以说是很好。出于某些暂时还不清楚——我猜测和那位在团藏手下的初代细胞移植实验体有关——的原因,卡卡西对我很有一些额外的关注。加上他深受三代信任,我这次突然昏迷、纲手回村的始末,他几乎完全知情。我醒来后,也是他接受了三代的任务,为了提防可能存在的、以我为渠道针对纲手的阴谋,和止水轮流看守我的病房。虽然半个月后这项任务就因为线索完全中断而被迫停止,但我和卡卡西却迅速地熟悉了起来。

和我刚搬到宇智波那段时间在族地外远远监视的任务不同,这次任务要求卡卡西必须待在我周围,以便随时出手攻击或援护。一开始,他只是正常且普通地在执行任务,并没有和我交流的打算。但不幸的是,去黄泉走了一遭以后,本来就感知能力很强的我这方面再次得到了提升。以前我就能隔着几百米察觉到没有刻意隐藏气息的卡卡西,而现在,跟我待在同一个病房里的卡卡西再怎么想办法隐匿自身,我都能轻松地发现他的存在。被我极其缺德地一天内揪出来二十次后,卡卡西终于放弃了在我面前遵守任务条例,开始跟我说话了。

至于我为什么非要把他揪出来和我聊天……

对不起,但我真的很无聊耶。

虽然嘴上说着我的身体没什么问题、留在医院只是为了试探敌人的动向,但纲手还是给我规划了一套严格的作息时间表。在这套作息时间表里,我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既没有工作,也没有学习,更没有娱乐,每天下地活动的时间绝不能超过两个小时。对一个昏迷数月刚刚苏醒的病人来说,这种活动量或许刚好合适;但,就像纲手说的那样……

“我毕竟移植了初代细胞啊。”我有一次冲卡卡西抱怨,“就不能对初代的体质有点信心吗?再这么躺下去,我整个人都要锈掉了!”

“对初代的体质有信心和对你的体质没信心又不冲突。”卡卡西回以冷哼,“什么都没干都会突然倒下的家伙是谁啊?昏迷的时候跟死了一样一点生命体征都没有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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