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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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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宇智波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平静,或者说乏味很多。

止水只在家待了两天,头天接我出院、拜访宇智波富岳,第二天又带着我拜访了另外两位宇智波的长老,算是给我过了个明路,之后就开始忙于暗部的任务,每天早出晚归,偶尔还要离开村子好几天。他不在的时候,我除了做做家务、看看书,就只能去找宇智波鼬。然而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往往不是在训练就是在带弟弟,我除了能和他聊聊天以外,只是换了个地方看书而已。

大概是因为我“身体一边崩溃一边修复,一旦平衡被打破就会马上死掉”的形容太吓人,止水很担心我一碰就碎,对我每天活动的内容、时间、范围都做了相当严格的限制。好消息是,我可以暂时逃避我最讨厌的体术修行,不用像鼬那样每天把自己累成一滩;坏消息是,在他的看管下,我在生存几率大幅提升的同时,无聊指数也出现了成倍增长。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会怀念一下大蛇丸,这家伙可能因为对我的身体状况太有数,所以很多行为看起来反而有点不顾我的死活。譬如放任我在实验室里边吐血边满地溜达,再譬如允许我玩儿他的蛇打发时间,再再譬如指挥我自己抽血自己切片自己化验……

啧,这家伙绝对违反实验室操作守则了吧我说!

平静的生活使我无聊,无聊的生活使我搞事。于是在一个天气很好止水也不在的午后,我收拾好自己,向着族地外进发。

距离止水把我带回宇智波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几乎所有族人都已经知道了我的存在,大概是看在止水的面子上,大部分人对我还挺友善,就连一开始没什么好脸色的富岳,在我连续往他家跑了两个月以后,对我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甚至能在族地大门口偶遇我的时候问我一句要上哪儿去。

“就随便走走。”我还是有点怕他,缩着脖子小声回答。

他意味深长地打量了我两眼,又抬头看了一眼我身后的方向,然后点了点头:“去吧,注意安全。”

我拿不准他看出了什么,又揣摩出了什么,只能匆匆地行了一礼,快步离开了。好在这个小小的插曲没有影响后续发展,当我穿过小半个木叶,沿着小路走进树林后没多久,一个戴着面具的忍者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伸出手要抓我的肩膀。

“宇智波春见,跟我走一趟吧。”

我站着没动,但他的手在碰到我肩膀的一瞬间猛地缩了回去,一枚手里剑擦着他的手背飞过,扎在了树干上,我清楚地看见他手背上浮起了血痕。假如他刚才没有收手,那枚手里剑恐怕要扎在他的手臂上。

“三代目的决策是,宇智波春见可信与否,交由宇智波一族自行判断。”我身后有个声音说道,“请团藏大人不要多加干涉。”

我对面的忍者没有答话,而是摆了个架势,攻了过来。我身后的人从我身旁掠过,冲上去和他打作一团。而我左右看了看,确定这附近没有其他气息以后,找了个树根坐下来,理直气壮地开始围观。

没错!我就是为了这个出门的!

止水刚提出收养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必定是接受了暗部的任务,肩负着监控和监护双重职责。但止水带我上街或者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我也会感受到似有若无的窥探视线。很显然,除了止水,还有别人在盯着我。至于这个人是谁……

在我住院的那段时间里,三代来看过我几次,他对我的态度显然以安抚和关怀为主。团藏没有来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本身就能代表他对我的态度:起码是个眼不见为净。再考虑到他对于宇智波的一贯方针和我的来历,他大概更愿意赶尽杀绝,而且越早越好,所以他完全有可能派人随时盯着我的动向,一有机会就对我动手。但是三代会完全信任我吗?会完全不知道团藏的打算吗?显然不可能,所以为了确保我的安全,也为了确保我不会造成威胁,除了明面上的止水以外,暗处的额外保险也很有必要,他派人在暗中监视我的可能性,甚至比团藏还高。

换句话说,至少有两方人马在暗中监视我。

多亏了这两位,也可能不止两位的暗中观察了两个月的仁兄,我的感知能力进步飞快,虽然碍于查克拉水平和实践经验不足,我还没法摸清楚他们每天到底藏在哪儿监视我,但视线中蕴含的情绪我已经能很明确地解读出来了。一方从无慈悲盯梢逐渐变得急躁,这几天更是感觉已经在强闯宇智波族地的边缘徘徊;另一方从紧绷警惕开始逐渐松弛,最近甚至有点懒洋洋——

于是我知道,是时候了。

我正在逐渐被宇智波接纳,而宇智波不会允许他们认可的成员无缘无故地失踪,假如团藏想对我做点什么,就必须在近期动手,但即使是“根”,也不被允许进入宇智波族地,他只能等待我独自出门的机会;三代方面对我的信任度逐渐提高,与之相对的是关注度逐渐下降,如果不在监视我的暗部撤走前解决这件事,我无法保证在团藏死心前一直不出门、不落单。

我离开了宇智波族地,走向偏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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