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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留受伤男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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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去请郎中,日后有机会的话,咱们再赎回来,现在你的伤最要紧。”

镇上的当铺都是不关门的,苏月去换银钱,苏父去请郎中。

由于苏父讲话没头没尾,郎中先生半句也没听懂,只知道有病人,问他在哪里,一同前去,苏父也只是重复着那几句话。

好在苏月换完银钱到了郎中先生门口,这才解释清楚,一同到了苏家。

郎中给赵远施扎银针入穴,将他体内的毒素排出。

苏月这才知道原来他胸口的伤口竟然还有毒,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才能做到如此。

随着银针的扎入,赵远也慢慢的昏睡过去。

约莫着过去两盏茶的时间,郎中将银针从他体内拔出,再写了个方子递给苏母。

苏月上前着急地询问:“郎中先生,他怎么样啊?有没有生命危险?”

郎中将工具全部收入药箱内,将之挎在腰间,捋了一把白胡须,开口说道:“他算运气好,知道自己用内力将毒素压住,这才没蔓延五脏六腑,你们好在及时请我来,将他毒素逼出来,要是再慢上半刻钟,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他。”

站在一旁的苏母和苏月听完大夫说的这番话,绷紧的神经这才松懈了下来,苏父看着两人如释重负的样子,虽然不懂到底怎么了,但也觉得应该是好的。

“大夫,那他什么时候可以醒来,他的伤口什么时候可以痊愈呀?”

郎中看了一眼苏月,指了指苏母手中的药方,“按照药方抓药,一日三次,喝到伤口不发炎为止,另外我再给你们写一贴方子。”

郎中说着又将箱子打开,拿出纸墨,挥挥洒洒几下,写着苏月看不懂的草书。

他递给苏月,“这是外敷用的,就跟我这次给他上药一样,之后早晚一次。至于他什么时候醒来,这得看他身体素质,三五天或者明天就醒了,记得忌辛辣,伤口处不要碰水,如果有其他不适之处,要及时来镇上找我。”

苏月接过药方,点点头,感激地说道:“谢谢大夫,那我送你出门。”

苏月将大夫的出诊费给了他,在门口一边说着谢谢一边迎送着他。

她送完大夫折返到房间,见二老还没回屋睡觉。

“这已经很晚了,爹爹每日都要早起干活,娘你也是明早还约了李婶去集市摆摊,你们早点歇息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苏母摆摆手,语气坚定地说:“不行,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传出去怎么得了。”

“哎呀娘,这都什么时候了,人命关天,况且人在做天在看,这没有的事,就算别人说破嘴巴,那公道也自在人心嘛!”

苏月继续解释着:“他这几天伤势是最严重的时候,大夫也说了每天早晚都得换药,你们早出晚归的,那有这个时间去做这些事情啊,这是救人的事儿,我看哪些人嘴巴大到处乱说,我就撕烂他的嘴。”

苏母被她这泼辣劲儿逗笑了,也不知道像谁,她自己脾气温和,苏父更是体贴入微,怎么生个女儿脾气如此火爆。

罢了,苏母也管不了那么多,最重要的是她认为苏月虽然话听着凶巴巴的,但句句在理,既然这样,就交给她吧。

“那你也早些休息,明早去药铺抓药吧,我和你爹爹先回房歇息了,他也累了一天,明早我先让他给你把后山的木桶拿回来。”

苏月忙活了半天,这才想起还有遗留在后山的山泉水。

“我都忘了这茬了,没事,我现在提起后山就后背发凉,要不就让爹爹不去拿了,赶明儿有空再做几个吧。”

苏母握住苏月的手,拍了拍,笑着说道:“你费劲心思上山挑水,我还是让你爹爹给你挑下来吧。”

“行吧,我之后得想个办法,不能每次这么费劲上山打水了,万一再遇到今天的情况,我可承受不了了。”

苏月此刻还惊魂未定,她担心要是救不活他的话,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这样亲眼看到一个大活人死在自己身边,她还没经历过,

思绪到处乱飞,过了好久才拉回,她坐在床沿边上,仔细观察着赵远。

眉飞入鬓,眼尾狭长,鼻若悬胆,似笔直山峦一般挺直,双唇紧闭,整张脸惨白得有些病态,昏睡中得他就连眉头都紧皱的,仿佛心里藏着诸多心事,在梦里一一跑过。

一看就是个身份贵重的人,只希望自己冲动救人别惹来什么麻烦。

她去厨房烧了些热水,将毛巾浸湿,慢慢擦拭他脸上的血渍以及皮肤表面的泥土,上身的血渍她不敢擦拭,担心生水触碰到他刚上完药的伤口。

忙活完后已经接近寅时,再过不久天都快亮了。

苏月直接趴在床沿边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分了。

临州终于迎来好天气,窗外的阳光照射在屋内,几缕阳光打在她的侧脸,她睫毛轻微抖动几下,缓慢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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