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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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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这叫好地方?”官鸢搓了搓手臂,瞧这鸟不拉屎的荒地。

“不是吗?这里曾经辉煌一时。”舟行渊向官鸢伸出手,官鸢本能往后退两步,摇摇头。

“这儿有沟,你过不去的。”舟行渊像是个温柔贴心的大哥哥温声对官鸢说到。

官鸢瞧着舟行渊不露一丝破绽的神色,也想不出自己为何总是对他如此戒备,不过小心为上。

“还是说要我像刚才那般抱你?”舟行渊面不改色尽说虎狼之词。

官鸢吓得吞了吞口水,连忙抓住官行渊的手,陪笑两声说:“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官鸢分了神,脚下一个没注意崴了一下。舟行渊皱了下眉毛,将人拦腰抱起。

官鸢挣扎几下反抗不得,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说:“要不你给我放下来?我腿脚康健得很。”

舟行渊低头看了她一眼,像是在看一个什么物件,或是路边什么阿猫阿狗,好像怀里是块石头还是她官鸢都与舟行渊没什么关系。

“这儿路况复杂,摔了回去更麻烦。”舟行渊说完,抬脚离开,没给过官鸢哪怕一个眼神。

官鸢撇撇嘴,知道反抗无用就当代步工具了。

官鸢抬头看着舟行渊,心想到。

“嗯,还是清冷脱俗那一挂。”

不多久官鸢瞧见一排白色牌坊似的东西,盯着看了会儿,正要问,舟行渊小心将人放了下来,顺手理平整了她的衣领。

“那是什么?”

舟行渊上下看了一眼官鸢,才应到。

“你自己看便知道了。”

雁回边城,民风粗狂,并不兴立牌坊,官鸢对此了解不多,不过是书上了了几句,盖过功勋。

只见薄雾缠着眼前这座白色的牌楼,一正两侧三门,上有三层飞檐,翘角朝天,雕龙画凤,上撰大字“贞洁”左书“奉旨旌表”,右题“节孝流芳”。

官鸢好不容易才在犄角旮旯处瞅见一行被雾气糊住模糊不清的字眼。

“淮南嫡裔杨慈林夫即男何氏。”

“你是故意让我看到的。”官鸢半晌回出一句。

“男人的贞洁,不是你们女子的荣耀?不是整个家族的荣耀?不是整个地域的幸事吗?有何不可观赏?”

官鸢嗤笑一声,回到。

“你又何苦拿这刺我?打量我还有几分仁心?你怕是要失算了。”

“哦,你且往远处看去。”

官鸢长呼一口气,抬头,只见山头是密密麻麻排列整齐的白色牌楼,几乎要将山掩住,一眼望不到头。

像是一场无声的悲鸣的雪,因一场旷世的冤情久久不散。

每一滴雪都没用自己完整的名字,却被冠上荣耀的桂冠,生前死后,无法抬头。

官鸢咬着牙发颤,说不出一句话。

她终于知道那像是要探进骨子里的阴凉来自何方。

“你到底想干什么?舟行渊。”

“不过想叫你来看这场盛宴,不好吗?”

“叫我看男子的悲悯,是为了满足你那可耻龌龊的欲望吗?提醒我的高高在上,唤起我的慈心,来达到你的目的。”

官鸢并不回头,舟行渊轻轻愣了一下,捡起地上白色的绢花,别在耳旁,缓声应道。

“对呀,为了我,那卑微可耻的欲念。”

舟行渊一把拉过官鸢逼她与自己对视,他弓下身子,抵住官鸢的额头,侧脸一朵绢花更衬他白莲面光。

舟行渊瞧见官鸢眼角一抹绯红,知道自己目的达成一半。

“是啊,高高在上的小姐。”

“你得痛,才能知道苦。”

舟行渊猛的抽出一把形似长剑之物,官鸢侧身后撤,想起防身短刃被夺,取下头上桃木血簪,半蹲应敌。

舟行渊撇了一眼官鸢,打开了伞,轻声道。

“下雨了。”随后向前两步将官鸢遮在伞下。

官鸢瞧着那通体雪白的伞,不禁想到什么,一时没反应过来,被舟行渊扯到身前。

“你头发湿了。”

舟行渊说着瞥过官鸢手上的桃木血簪,弯身去取。

官鸢后退两步,将簪子/插/上,舟行渊瞧着官鸢的动作,低头不语。

“有人来了。”官鸢转向白色牌楼说到。

官鸢伸手摸了摸那精美冰冷的石刻牌坊,长久不言。

舟行渊瞧见远处一身白衣的青年,上前两步为官鸢遮雨。

“你们也是来祭拜我兄长的吗?”那身形瘦削的男子,不知何时走到了二人面前。

那男子提了一篮黄纸,几根白烛再无其他。

官鸢瞧着那人眼睛,却是眼下青黑,了无生气。

“我来这许久,不曾见人。这地儿最热闹的时候,还是着牌坊建成,各方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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