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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完开始欠外债(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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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一夜无梦,睡得那叫一个神清气爽,伸个懒腰,美美起床。

麻溜折好被子,又铺平床单。

舒舒在心里吐槽,这啥床单,怎么总有皱的地方!要是在她家,肯定眼不见为净,视作看不见,可一想到这是然然的床,舒舒就不想当瞎子了。

她瞧见桌上有把直尺,计上心来,拿尺子刮总能铺平吧。忙忙碌碌半天,腿都蹲酸了,总算完美解决。

舒舒打开房门,客厅已经空了,桌上有个保温桶。

肚子早开始咕咕叫,饿虎扑食般冲过去。

揭开桶盖,里面盛了碗香气扑鼻的皮蛋瘦肉粥。

她一口一口挖着粥,喝完了才看见被桶压着的纸条。“我去上学了。鞋柜上有现金和钥匙,你可以出门吃饭。我五点半到家,请等我回来。”

纸条上的字苍劲有力,像他长相一样惹眼。

舒舒看得却欲哭无泪。

为什么沈然要在每个字上注明拼音啊,他觉得我不认字吗?我昨天真的表现得像个智障吗?

舒舒决定做些什么还证明自己,她环视整个房子,处处干净整洁,家具不多,个个光洁如新,衣服也洗好晾在阳台。

真的找不到事做啊!

舒舒走到鞋柜,摆着的一双白鞋小的跟旁边的大码子格格不入,一看就是给她准备的。

这样看,她在然然心里的形象,不仅是智障还是乞丐。

她无奈套上鞋袜,拎起装着钥匙和钱的小包,出门。

这房子大概是学校边出租的学区房,走道里贴着补课小广告,小区里也没什么人走动。

舒舒边走边看,静静观察着沈然生活的地方。

走到拐角处,她突然听见了一阵人声,还混着吱吱吱的机器嗡鸣和咯咯咯的骰子翻滚声。

舒舒循着声音走过去,先看到几个大爷围坐在一起,一个手上捏一把长长的硬纸,身边还站着人对着纸指指点点,再看到两扇玻璃门,两边用红字歪歪扭扭写着“棋牌室”,里面声音嘈杂,她走进了些。

坐在牌桌上的人忽然看见了舒舒,“这女伢咋在这,不去上学?”胖乎乎的女人问出声。

一时间,棋牌室的人都看向她。

舒舒脸一下就红了,她小声说:“我...我今天在家休息。”有点紧张,吐字都一顿一顿。

女人却做恍然大悟样,“怪不得,崇明今天搞校庆,学生可以自由活动。”

崇明是涢海市另一所赫赫有名的公办重点高中,就在德明附近,从下属地级市县级市和乡镇招收了很多成绩优异的学生。棋牌室的大多是他们长辈,住在这里负责做饭照顾孩子,闲来无事就打打麻将消磨时间。

女人看着黑发披散至腰间,眼睛亮闪闪的女孩,不由得放柔声音,“看着这么小,是高一新生吧”。

舒舒想着她比沈然小一岁,沈然上高二,那她就上高一喽,于是点点头。

女人看她乖巧模样,更关切地问在哪个班。

舒舒只能梗着脖子硬着头皮胡说一气,应该也没出错?

“李婶,快别和小姑娘聊了。你这牌出不出?”同桌的牌友急了,敲了敲桌面。

被叫李婶的女人赶忙捡起牌往外扔,舒舒好奇地看着麻将桌,越走越往里,站在李婶边上。

一局完,输家数出钱丢给胡牌的人。

“这还能赚钱?”舒舒惊奇地喊出声。

桌上的人被她讲得笑出了声,“不玩钱,玩命吗?哈哈这小孩。”

舒舒隔壁的隔壁的隔壁住的人是一本名叫《极品赌王》里的主角,他家里有各种棋牌,舒舒去他家还玩过不少,这里的人打的麻将她就玩过几次。

有人看舒舒看得认真,笑着给她讲了讲规则,几局下来,她觉得她对麻将已了然于心了。

“李婶,我也想打麻将。”舒舒碰碰女人的肩膀,带点撒娇意味。

李婶心口抹了蜜般的甜,她笑眯了眼,直说:“做我这,你来几把。”

舒舒坐上牌桌,脑海里响起赌王专属bgm,她如法炮制地摸牌、叫牌,漂亮的杏仁眼扫过桌面打出的牌,眼尾一弯,推下面前的牌。

“胡了!开钱!”赢了钱的舒舒笑得眼皮褶子都舒展开来,清亮的笑声像铃铛响,逗的别的桌上的人也笑起来。

可能是正处于“新手保护期”,舒舒火气爆棚,拿的牌也清一色的好,格里的小数额钞票积得鼓鼓囊囊。舒舒美滋滋看着自己赚的钱,迫不及待想跟沈然炫耀。

一晃就到了中午,大妈们要么回家做饭给学生吃,要么弄两口自己吃。

李婶看舒舒忙着数钱的财迷样,好笑地问她:“舒舒,你哥哥中午回来吗?你上哪去吃饭?”

舒舒手忙脚乱,头都没抬地说:“不会啊,我也不知道。”

李婶拜拜手,叫舒舒在这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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