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职考核（1）（2 / 3）

法了，消消气。”

她对肖瑶说：“不知道你们住在哪里，如果房间里有固定电话，晚上接电话的时候有概率跳转到一个深夜电台，电台隔日播出，在那里可以投诉经纪人，注意别在自己经纪人轮班的时候撞枪口。”

肖瑶眼睛一亮：“那太好了！我回去就试试！”

给经纪人下绊子团队再加一员。

唐凌看了眼时间：“时候不早了，我们都回去找找房间里不对劲的东西，那个男团成员……”

肖瑶：“他叫李自然。”

唐凌：“李自然就由你来通知吧，咱们十点五十来这里集合。”

几人四散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进门前，唐凌站在台阶上先观察了一下自己房门旁边的东西。

窗台上有一溜晒干的蒜头，窗户上还挂着干辣椒，她应该是自己在家做饭，但这些蒜头的数量有点太多了。

伸手摸了一把墙上挂的开口泥鱼，她取出之前放进去的钥匙。

进去后，她按照外到内的顺序开始搜查。

靠窗的内面，暖气片和墙壁之间塞了很多塑料袋，柜子里面有个隔间专门用来放碎布头，除此之外大多都是很老旧的东西，没什么用处。

她转身，拉开电视柜的抽屉。

里面是一包用卫生纸包着的纸笔，还有一沓黑白老照片，可能因为是在副本里，照片上的人都面容模糊。

唐凌一一翻看，发现所有照片都有个共同特点：背景是在山野或者乡村。

“她”可能是个小村庄出来的人。

第二个抽屉里是几张奖状，毛笔写的名字和奖项，都是三好学生、优秀少先队员之类的，看学校印章，“她”没有上过高中。

唐凌看着奖状沉思片刻，起身走进卫生间。

人的衣服能反映经济状况和品味，同时也能反映人的职业。

工地上的工人，衣服上会有灰尘味，车间的工人则会有材料味，修理厂的人身上会有机油味，坐办公室的白领则可能会有香水味。

卫生间门口有台双桶洗衣机，洗衣机不远处是个藤编的脏衣篓，她捡起里面的衣服，凑近鼻尖闻了闻。

一股葱花香味。

她忽然意识到，这个房子里的葱花味那么明显，不只是因为隔壁是小面馆。

带着猜想，她来到厨房。

“葱，葱，挂面，大蒜……果然。”厨房里别的蔬菜很少，葱和大蒜尤其多。

眼下职业有了眉目，剩下的就是验证了。

揣上电视柜里的钱，她推开家门。

*

唐凌把一提啤酒挪开，趴在地上看桌子底。。

她来的不巧，面馆没人，门没锁，老板可能在厕所里。

副本提示信息说死者物品散落在别的住户家里，那么饭馆也有可能有线索。

晚上九点多快要打烊了，面馆没一个客人，趁着老板不在，她索性就地翻找起来。

唐凌的眼睛扫过柜台下面每一寸灰尘三尺厚的地板，却不料临起身前忽然和一双眼睛对上。

这双眼睛闪着红光，眼神极具攻击性，几根胡子在附近抖来抖去。

为什么要让她开心吃面前看到这双眼睛？

这小面馆有老鼠！

还很肥！

她唰地直起身，僵硬地打算离开。

行者武馆的小师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两样东西——师父的戒尺，还有眼睛闪红光的大耗子。

查什么查，耗哥都出来遛弯了，还不快跑！

然而她还没走到店门口，身后就传来一道粗犷的声音：“来了。”

唐凌微笑着闭上眼睛，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回头：“嗯，来了。”

饭馆老板脸上有一道细长的刀疤，从右眼眉骨斜斜穿过鼻梁，配上散漫的语气和面无表情的脸，有种道上人的气质。

他手一甩，把毛巾搭到肩上，摸索出一根烟点上：“你那还有葱吧？”

空气里开始弥漫让人不适的烟味。

唐凌看了一眼老板头上的标语：禁止吸烟。

真是规矩是人定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有，还有三捆。”她不想在这里多待，决定直奔主题，验证自己的猜想：“我明天能请假吗？”

她猜自己是小面馆的跑堂小妹，因为屋里的食材太多，也因为衣服上的葱香味太浓。

老板吐出一团烟雾，眼皮一掀：“请什么，不是说最近不舒服，歇几天吗？”

唐凌松了一口气，她赌对了。

“我记错时间了，最近脑子发晕。”她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炉子上还有菜，那我就先回去了。”

“走吧。”老板仰头吞云吐雾，不再管她。

*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