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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案迷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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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月中旬,大理寺中受理了一个失踪案件,太仆寺丞神情怪异敲开了大理寺的门。在大理寺卿面前,这位何太仆寺丞挥泪如雨,讲述着自家大郎失踪的经过。

这太仆寺丞有俩子,失踪是何大郎年方十五,据何太仆丞说此子长相清秀,平日对其管教甚严,熟读四书五经。算学。且知礼待人温和未曾与人产生矛盾。

可就在月上旬,何大郎未打招呼离家多日,全家苦寻几天,也没能查出一点踪迹,问了同窗也毫无线索,就像凭空消失了般,无奈只能来大理寺报案。

“行止,你有何高见?”王奏将卷宗递至林甫,眯着眼睛连打了几个呵欠。他自从接手此案后便着手寻了何大郎从失踪往前半月所有接触过的人所谈之事一字不漏的记下了。可至今还是毫无头绪。只好找来好友大理寺丞林甫协助整理下线索。

(四月十四日何太仆丞来大理寺报案)

(四月九日何太仆丞最后一次见到大郎)

(三月十三日何大郎与同窗友人张郎前往泽州与四月四日返 )

“王寺直,我看卷宗中何大郎同窗友人张郎提到何大郎失踪前三旬清明节后曾用其过所碟去往泽州游玩。”林甫合上卷宗堂里来回渡步思考。“我想张郎应不是在长安城内失踪,关键应就在泽州。”

“按过所碟上何大郎也是失踪前五日返回,之后还与父亲何太仆丞见过。这应该了证明何大郎是有回京的。如事发地在泽州,从长安城按快马俩百里至泽州至快也快得一旬。”王奏摇了摇头不解道。。

“过所碟上可只有张郎及张郎表兄,何大郎去泽州究竟是替的张郎表兄还是张郎身份?其中应有古怪,明天我随你同去探下张郎家。按我所推断,何大郎也不应这个时间能回至家中。这点我还未想明白,还有些问题需像何太仆丞求证。”林甫说罢当即整理袍服起身准备去何太仆丞家。

王奏叹了口气本还想休息会。看着好友背影想起早前听坊间流言称其潇洒美少年,皎如玉树临风前对其还有些不屑,不过是仗着尚书左仆射侄儿罢了。

直至俩年前在大理寺初见这位同僚之时,震惊之余只见其肤白晰细嫩,却又不似病态般苍白,而是如玉般温婉,晶莹无瑕,秀气的柳眉似剑飞扬,右眉头下有一颗棕色小痣,浅褐色的眸子目光清澈,鼻子坚挺,精致却不失英气,雌雄莫辨的俊美容颜。身材纤瘦高挑。以致于刚认识时有段时间无法直视这位好友,每每和他相比下就显得更加相貌平平。偏这位小郎君不仅家世显赫貌美还奇才异能,为大理寺破了不少陈年旧案现才及冠之年就已是大理寺丞了。

俩人快马赶至了长乐坊何太仆丞家中。屋内正堂里俩人抱拳作揖盘腿端坐于蒲团,对面身着方领浅粉襦裙一半老徐娘双手交于胸前,左手握住右手拇指上翘。带着一黄口小儿跪坐于蒲团上。

“蔡娘子,叨扰娘子再想下你家大郎自泽州回来后的举止言谈可于往日有异?”林甫目光投向蔡娘子面上。

只见蔡娘子对上其目光,一番扭捏姿态立即低下头眼眸里闪着泪光,似又不好意思转过垂着眼看身旁小郎君。

王奏看至眼角不自觉地抽动无语,前些日子他来询话时可不是这般楚楚可怜之态,那癫狂状态俩个婢子都拉扯不住。手掌往林甫指去瘪着嘴说:“蔡娘子,这位是我们大理寺丞林郎君,屡破奇案。现协同查何大郎失踪案。你若想到什么不对劲处便如实说出。”

“妾明白,只是大郎自小温润乖巧,平时少言寡语也不与我这个阿娘谈及过多琐事。自泽州回来似与往常并无不同…倒是有点受了风寒…可来回折腾加雨季潮湿也无不正常处抓了副药也就好了…”蔡娘子拧着眉可她实在想不出大郎到底有何异常。

蔡娘子一旁歪着脑袋斜腿坐着的二郎忽然眉目舒展开大声说:“我知道阿兄哪里不一样,自泽州回来我们都未见过阿兄。”

蔡娘子以为小儿闹腾,便抬手揪其手臂出言呵斥:“可莫要乱言,等你阿耶回来叫他——”收拾你。话还未说出便被打断。

林甫抬眸凝视着二郎正色说:“未见过是没有见到你兄长的面貌吗?”转眸又对蔡娘子说:“在下并非有意打断,事缓从恒。请详细说说大郎自泽州回后的表现,事无巨细。”

戌时俩人从何太仆丞家离去一道回。依蔡娘子所述,何大郎自小皮肤薄弱常因烈日阴雨天发红斑或红疹。因此出行都带着帷帽,这次从泽州回来也是这般,又因突感风寒大多数时间都在自己寝屋闭门不出,失踪前一日虽与何太仆丞交谈了泽州所见所闻。可因风寒红疹也根本看不清面貌。

“我看这个何太仆丞一家怕不是真心想寻回何大郎,这般重要之事现在才道来。”王奏抱怨着。大理寺还有成堆未处理的案子,因这个耽搁了多少时间。

林甫摇了摇头面色凝重说:“自家儿郎失踪,为父母者如何能不急,自然会忽略掉一些细枝末节。这也正是需要我们的地方。此案得抓紧了,按这样推断张郎怕是在三月下旬抵至泽州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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