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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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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主意已定,云莺便不再劝说,横竖又不是她使手段勾引四爷过来,福晋明事理,想必怨不到她头上。

云莺只专心致志数着四阿哥寝衣袖子上的刺绣,一朵,两朵,密密匝匝,仿佛数不完似的。

四阿哥咦道:“你在作甚?”

云莺道:“妾在算这件衣裳值多少价钱。”

都说四阿哥俭朴,可吃穿用度还是要比她在娘家所见高出太多了,果然上等人所谓的节俭不过是作秀吧?

什么歪理谬论!四阿哥失笑,“王公子弟、皇室贵胄,你以为能和白身一样?”

真要是穿件毫无刺绣的寝衣,外头可不会夸他节俭,反而嫌他不知自重、辱没爱新觉罗的身份,难道皇家穷得连衣裳都穿不起了?

可见凡事都得适度。

云莺道:“您这就是诳我了,穿在里头的衣裳谁能瞧见?难道睡觉时还有人盯着您不成?”

却忘了府里来来去去的下人们。

四阿哥当然也没想到这层,或者说下人不算人,他一时哑然。

瞧见那小狐狸精自鸣得意的模样,四阿哥紧紧将她拥住,作势要勒她脖子,“你不就是探子?”

云莺唬得连忙倒退,无奈拔步床就那么点地方,再退能退到哪儿去,到底还是被四爷逮了个正着。

她连忙讨饶,两只爪子小心翼翼伸在胸前,真跟狐大仙作揖似的,“您饶了我吧,我嘴可严实了!”

“倒要试试你的嘴严不严。”四阿哥欺身而上,很是霸气地吻上那两片娇艳欲滴的红唇。

云莺觉得四阿哥是戏瘾犯了,平时也没见他这么爱演呀?好好一个读书人搞得跟霸道总裁一样。

但她也只好陪着演下去。

闹了一番,到最后两人都像脱水的鱼,软洋洋地趴在浅滩上晒太阳。

云莺方才慎重提起,明日她想外出一趟,正好七阿哥府上那拉氏给她下了帖子,邀她小聚。

四阿哥当然没异议,交代会派个小太监陪她去福晋处领对牌——福晋名义上是这府里的主事人,四阿哥通常不会下她面子。

云莺松口气,她还生怕四爷不同意呢,毕竟嫁过来没多久,着急出门显得性子太野了。

四阿哥看她如释重负模样,不免笑道:“你不会瞒着爷做什么坏事吧?”

云莺喉咙一紧,赶紧陪笑道:“当然不会,我能做什么坏事呀?”

看她智商也不像。

四阿哥摸摸她的头,很是惬意地将美人揽入怀中。

云莺趴在他胸口,静静聆听富有节律的心跳声,她发觉她还是有点喜欢四阿哥的。

不过她更爱自己,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必要时,她只好找云华去讨讨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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