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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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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来便是皇亲国戚在锦衣卫手中过一遍也没有矢口不认的,候珈蓝将人送去前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李未阑事情因果皆已明晰。左不过是上官惜得知李未阑定亲,又嫉又急才出此下策。

因着予鹿有言在先,候珈蓝没将事情大肆宣扬,将人亲自送到了镇北王手上。

此前上官惜任性退婚一事已经成为京畿笑柄,如今竟不顾体面生出这等念头,虽然事情没有抖露出去,但镇北王一看候珈蓝已明事实又追究到眼前来,当真是两眼一黑脑中嗡嗡,头一次对着素昔疼爱的女儿动了大怒。

只是上官惜挨了一巴掌,哭哭啼啼只诉自己的委屈,只字没有反思之意。

镇北王知道如此下去必要生大乱,进宫面圣之后便要带着上官惜回南边封地。这事也胶着了几日,后来是敏太妃出面让上官惜陪她在碧荫寺静修,回护之际也加以管教。

碍于太妃的面子,镇北王也不得不服软,只怕自己女儿再生事端,特意留了两名心腹武卫,命其跟随出入不得擅离,若再有行差踏错便直接将人带回封地。

由此,京畿贵女圈中总算消停了不少。

但这种事在贵女中也算前无来者,方紫樱得知因果后大为不解:“这个上官惜也真是敢想敢做,敏太妃居然还如此护着,未免有些过于溺爱,若是将来再出些什么不可挽回的事,那真是……”

“上官惜成今日性格敏太妃自是记头等功,出面维护也可想而知。”予鹿虽没有多记恨上官惜,也不见得就顺眼她,如今自是眼不见心不烦,“如今说起来,京畿城内不是只有那位长平郡主了?我还未曾见过,不知性情如何,便又是一个上官惜。”

“长公主的身份如今可不见得多尊贵,知道前事还能不夹起尾巴做人?这段时日鲜少听见这位郡主的消息,倒是安分得很。”

“幸而上官惜不在此处了,不然定要因为这郡主的名头闹上一番。”

“闹不闹的,我们只管看热闹。以往她上官惜一个独大,如今或多或少有人克她了。”

两人这厢刚谈论过那长平郡主,不几日予鹿便在江云舒办的诗会上见着了人。

大抵是背景跟初进京不甚习惯,苏无思这为新晋的郡主在一众贵女之中实不起眼,大家也都是抱着新鲜好奇的心情才对她关注颇多。

予鹿也没刻意去攀谈,只在一处坐着递茶果时有些接触,觉得这姑娘有些意思。无人理她时她都是一个人坐着,安静得跟旁边的花瓶一样引不起注意,若有人来攀谈倒也妙语连珠,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舒适。

这样进退得当的为人处世,若非习惯于察言观色倒也历练不出来,予鹿见江云舒拉着苏无思说她性格内敛单纯央各家贵女多加照应,暗道这一圈人一百零九个心眼子,只她缺了一个。

对苏无思予鹿尚在观望之中,也没有特别想结交的欲望,诗会散后苏无思邀人去她府上小坐,予鹿推脱有事先行离开了。

路过街角店,予鹿让人去买酸枣糕,停驻的马车内忽然抛进来一颗松果。予鹿掀开帘子找罪魁祸首,瞧见茶楼上熊然诺摊着手冲她笑,拿着松果便上了楼。

“砸到我头了!”予鹿进了门就将松果抛向兄长,只是力道没掌握好,那松果中途一歪正好落到桌前那人的茶杯里。

予鹿定睛一看,连忙低首福身,未及见礼上官停云已先抬了抬手,温言道:“你哥哥在我跟前也没这么多礼,坐吧。”

虽说熊然诺跟上官停云有结拜之义,但予鹿也不敢仗这关系把自己不当外人,乖觉坐到一旁。

熊然诺走过来拧了拧她的脑袋,问:“又贪吃去买零嘴,从哪儿过来的?”

“我去参加江姑娘的诗会了。”

熊然诺一听就不理解:“你不是不喜欢什么诗啊歌的,怎么回回都跑去?”

“办诗会的那家落雨轩有位很不错的大厨,做的豆腐煲味道一绝,我是冲着这去的。”予鹿怕上官停云听到笑话,以手遮唇放低了声音。

熊然诺放声直笑,又道:“你不知晓那落雨轩的厨子跟少将府同出一门?你惦记的那豆腐煲少将府也做得,你这一嫁不是正好便利,都不用违心去参加什么诗会了。”

予鹿一时羞恼,又拿起上官停云放在桌旁的松果去追人,没得手倒是将上官停云手里的半盏茶全洒了。

予鹿面色一急,连忙用帕子去查擦拭桌面上流淌的水渍,连声致歉。

熊然诺跟上官停云毕竟有所相处,彼此性情投合也没太多拘束,仍旧笑嘻嘻的,不过也帮着拾掇了几下。

“皇上在这哥哥也开这样的玩笑!”予鹿睨了熊然诺一眼,满是抱怨。

上官停云捏了下手中的方帕塞进了襟内,单手理了下沾湿的衣袖未见多理会,面容仍旧和煦,“我听听就罢,不必担心,你要不点头这婚事我肯定不下旨。”

“得,这下我们的少将军娶妻怕是要等到七老八十了。”

眼见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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