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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荣峰此时已经从沙发上站起,像做了错事,违反了军规那样,摘帽,笔挺地立着,后跟相碰,道:“下官职责疏忽,没有保护好长官,请中将大人责罚。”

兰椎没着急给他治罪,而是话锋又一转,瞥向坐立不安的浅间樱:“花小姐,当时怎么向小孔说的话,便让一个忠诚的士兵,第一时间没有营救自己的长官?”

“我……”

浅间樱显出一副做错事的心虚模样,不敢直视这位威严的中将大人,“对不起,我刚才撒了谎……”紧接着嗫嚅着她说出后半句话,手指快绞城麻花,“我当时在车里不是只亲了长官脖子,还……脱了他的衬衣……从脖子一只亲到了他的胸……”

知道不能再隐瞒,也隐瞒不了,浅间樱直接亮出底牌,但面上去微微缩起脚,显得又害怕又纠结:“看见了一些东西,我吓坏了,赶紧又把扣子给长官扣好,这才摁下隔板,向司机先生求助,请他联系长官的私人医生。”

“小孔——”兰椎重新看向一脸做错事准备好赴死接受处罚的孔荣峰,淡漠地说,“花小姐对你说那句话,复述一遍。”

“是,中将大人。”

孔荣峰立得很端正,像是正在军队中做汇报:“兰小姐先问我『是否了解长官的健康情况』——我答『除了兰医生,没有第三人知晓』——紧接着花小姐又说『让我不要停车,不要违规,长官她会照顾』。”

兰椎沉默着,没有表态,而是从沙发上站起,到了酒柜那儿,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晃了晃杯子,轻描淡写道:“小孔你先出去。”

“中将大人,我犯了错。”孔荣峰视死如归,两只后跟又重重碰了一下,站出一个军姿,“我接受一切惩罚。”

摆摆手,兰椎没有表情地说:“你的罪,等长官醒了,他自然会处理。”

实际他深知,这件事上那个女人的做法是最正确的,如果让军/政系统里的人知道长官存在异变危险,那么,这人一定会被处死。只是……目下看见肉芽的是这个女人,长官的女人还是交给他亲自处理。

“是。”孔荣峰抬手敬个军礼,快步退出会客厅。

“花小姐,要喝一杯吗?”兰椎绷着拇指与中指呈一个圈,轻敲了下玻璃杯,“铿”发出清脆的一声,他漫不经心地介绍道,“长官的珍品,味美,回味更美。”

“我不喝。”浅间樱跟他提条件,“中将先生,我想去看长官,可以吗?”

兰椎冷眼望着浅间樱,审视许久,忽然笑了,露出一排细白的牙齿,直勾勾看着她,一字一句道:“那花小姐得付出点代价才行。”

“是什么代价啊?”浅间樱望着兰椎,忽然变得坐立不安,惊恐几秒,决定先发制人,慌张地整理着裙摆,“中将大人,我对长官很忠诚,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人,你……你可别乱来!”

兰椎没理会她这句话,斜靠在吧台边,自顾问他想知道的:“花小姐和长官发展到哪种程度了?既然都亲了,那做过没有?”

“我跟长官的事,跟……跟你没关系!”浅间樱梗着脖子,又臊又倔地顶撞道,“别人谈个情说个爱,中将大人也要管啊,您也管太宽了。”

“别人的事,我不关心。”

忽地,兰椎站直身子离开吧台,五指扣住酒杯口,缓步朝沙发走来,一个转眼就撑着双手,把浅间樱困在沙发和他双臂间,鼻尖几欲要蹭到浅间樱脸上,接着他头一歪,凑到浅间樱的耳朵旁,用一把暧昧的语气威胁着:

“但长官的事,就是我的事。花小姐,我要知道全部细节。”

“这什么烂菜叶理论啊。”浅间樱羞红脸,边向后闪躲,边伸手攘他,气咻咻威胁道,“你离我远点,不然我一定告诉长官,你非礼我。”

“花小姐,你不了解阿塬。”兰椎霍然变换了用词,浅间樱机警地抓到这个细节,他不叫方知塬长官,改叫阿塬,是想借此在她面前,表现他们两人与众不同的关系。

“所以我正在努力了解长官啊。”浅间樱顶了一句,继续向外攘兰椎,甚至不惜用尚且完好的左腿,踢他。

兰椎松开一只手臂,放开这个“包围”,却耍流氓似里拿手捏了把浅间樱的脸蛋:“花小姐,你可知道,阿塬向来有好东西都会和我共享,权势、金钱,还有女人。”接着暧昧地用手指从她光滑的手臂,慢慢向手心滑去,酥酥麻麻,似有一阵电流流过。

“你撒谎!”浅间樱用大力狠狠推他一把,趁机慌忙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躲到墙角,羞红脸大声辩驳,“长官连接吻都不会,他洁身自好,根本不养女人,哪有什么女人。”

“你清楚?”兰椎就着被浅间樱掀开的身姿,猛地仰头一口喝光手里的红酒,这才缓缓侧身在沙发上坐好,翘起二郎腿,灼灼看向浅间樱,咄咄反问,“还是我清楚?我认识阿塬十二年了。”

“我就是清楚。”浅间樱固执地强调,但又拿不出真凭实据,与兰椎较量,她明显属于劣势方,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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