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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彻底看不见他身影后,浅间樱脱下另一只高跟鞋,摆出一脸可怜像,赤脚走到另外那两名店员面前:“阿芬阿桃,我刚崴到脚了,请半个小时假,去趟外面的社区诊所包扎,要是店长回来,帮我说一声。”

电器店有店规,当进店顾客已经有店员接待时,其他店员便不可上去抢人抢单,所以之前那两名店员见陶桓希是特意找花樱的,都以为那是花樱的顾客,做了回避,继续躲在门口角落聊天,并没留意花樱那边,因此不清楚事情细节。

“肿这么大,肯定很严重!”阿芬关心,“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医院吗?”

“暂不需要,谢谢。”浅间樱咧嘴,显得很疼,阿芬便不多说,催促她,“那你赶紧走,店长回来,我会跟她讲。”

浅间樱摘下工牌,换上备用拖鞋,一瘸一拐离开。

虽然看上去脚踝肿得很大,很严重,实际浅间樱并没有伤到韧带,刚才她只是稍稍用了忍术,欺瞒住了陶桓希。

伤情不严重,完全不影响走路、蹦跳,但也要一周才能消肿,为了做足戏,浅间樱还是让医生给她的脚踝打了绷带。

*

下午,浅间樱额外多工作了半小时,填补完上午请的假,她才背着包,“一瘸一拐”离开店子。

方知塬的专车,如常停在广场上的老位置,浅间樱走出商场门就看见了,虽然特别不想见到他,但理智告诉她,这又是一个拉近与这位寂寞精英长官的机会。

“费力”来到车子旁,浅间樱敲了敲后车窗,顷刻,方知塬就为她开了车门。

刚坐好,方知塬就抱起她的右腿搁到自己腿上,手掌轻轻托着浅间樱的脚掌,视线一会儿挺在受伤的脚踝上,一会儿逡巡到涂了红指甲油的脚趾上,嗓子有些发紧:“怎么伤到的?”

“不想说。”浅间樱心里也是有气,假的真的情绪掺杂一起,低声幽怨道,“说了,长官也不会在乎,有什么意思呢。”

“也许你说了,我就在乎了。”方知塬用手轻拍了几下她的脸蛋,目光灼灼诱惑道,“说吧,我听着。”

“我就不说!”

浅间樱跟他杠上了,腿从方知塬手里倏然挣脱,乖巧地双膝并一起,斜着往左,标准的穿裙子时的礼貌坐姿。

不想说,一是怕暴露赛车的秘密,二是叛逆心来了,她就是要跟高高在上的方知塬反着干。

浅间樱气咻咻瞪着方知塬,有一种鱼死网破的意思。

方知塬被她的小表情逗乐了,主动挪着屁股朝她贴去:“来,让我抱抱。”

“我不让你抱!”浅间樱攘他,赌气似地说,“我们又没关系!长官,今天下了车,我要再巴巴黏着你,就让我变小狗。”

幼稚的动作,幼稚的誓言,幼稚的威胁,方知塬尽收眼底,此时他有点确认这个女人的单纯,可能真不是装的,而是天生如此。

“那你想怎样?”方知塬缓缓抬起那只戴着镶玉金尾戒的左手,覆盖到浅间樱的手背上,捏着、揉着。

过了一会儿,方知塬带着浅间樱的手慢慢伸到自己的西装领口上,拿自己的食指,挑起她的食指,教学般手把手教浅间樱如何用手指摩挲那枚别在领口上的金色的党徽,难得一笑:“你好像很喜欢它,送你,想要吗?”

紧紧攥着手,一针纠结后,浅间樱缓缓抬起另一只手,拿走了这枚金色党徽,接着小心翼翼别在挎包拉链上,然后转身,合抱住方知塬的腰。

“这样不舒服。来——”方知塬掐着她两边的腰,声音带着一点压抑的情/欲,“坐我腿上。”

浅间樱岔着腿,趁势夹住他,接着伸出舌头,若有似无般露骨舔着他的脖子,方知塬也很配合地后扬起头,靠在车背上,嘴里喘着细细的气。

偶尔,方知塬会垂眸看一眼,这时浅间樱就会配合地抬眸,恰好对着他的视线,两个人的目光就在半空中黏着、腻着、胶着、缠着,方知塬总会在那个瞬间,静静扬起一抹淡笑。

然而几次对视后,方知塬就舒服地闭上眼睛,不再搞这套脉脉对视,但他的一只手却慢慢往上移,手指爬到浅间樱的下颌,擦过她的唇角,停住,摁压,仍由她在自己身上造次和放肆。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带着浅间樱的手,教她拉起自己的衬衣下摆,钻进去,摸上去,要肉贴肉。

两人忘我地动情触摸。

只是几分钟后,浅间樱忽地停下动作,抬眸,傻乎乎说了句:“长官你身子和脸都好烫啊,感觉像生病了哦?”

“嗯。”方知塬闭着眼迷蒙着声向她承认,自己病了,“不舒服,浑身烫。”

两颊咬的死紧,眼睛虚睁,眯成一条线,这情态既像是陷入情/欲难以自拔,又像是真的烧晕脑袋的病状,浅间樱一时甄别不出,也搞不清楚方知塬说自己生病的话是真还是假。

想想,浅间樱飞速拿定主意。

“长官,送你回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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