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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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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卖药还算顺利,药箱剩了瓶付离的药。

估计是后悔了,又暂时厚不起脸皮过来。

孟敏飞怎么都不会想到被关在拘留室里,那个卖假药的,自己出来了。

他们能暂时安全一个月。

可一个月后呢?

卞清喜欢做长远打算,说白了她需要长久的安全感。

思量再三,她向乌特提议:“乌特,我们是不是该办一张行医资格证?”

“什么是行医资格证?”乌特纳闷道。

卞清望天,只觉得任重道远。

魔法师真就只会把孩子往傻了带,一点关于法律的多余常识都没教啊。

很难说他之前被抓这么多次,是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熟悉人间的法律法规。

“就是一张能证明你有资格卖药的证书。”她用了最最简单的话去解释。

魔法师说,在人间行走,就要遵循人间的法则。

鉴于他自己图方便都很少做到,乌特也就没有响应这点。

不过卞清提了,他可以考虑看看,“要怎么做才能拿到它?”

“大概……”卞清也不清楚,她就是个搞体力活的,“要上课、考试吧?”

跟老太太隔壁的重考生一样。

医生和药剂师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类似于治愈属的魔法师和药属的魔法师,两个之间如同隔了座大山的种属。

治愈属的魔法师,能靠魔力修复伤口;治愈内伤、疾病的话,则需要向药属魔法师购买药剂。

药属魔法师的药剂能够治疗疾病,但较大的外伤,又需要求助治愈属魔法师。

听起来像内科和外科的区别。

总之,听过乌特先前的解释,卞清觉得很魔幻。

一想到上课和考试,她又觉着行医资格证,一时半会儿拿不下来。

反正一个月是肯定搞不定的。

依照乌特的爱好,他肯定更适合考中医。

先不提在找到培训成人自考的专业机构前,需要先想办法隐藏乌特身上自带的怪异。

就单拿考试来说。

你要考什么当归、鹿茸、鱼胆草之类的药草,乌特能马上给你回答血竭、荷蒙、夜蘑菇等等有效几倍的奇怪草药。

卞清完全能想象到,当机构老师拿着卷子问乌特时,他会带着怎样极其认真的表情,一一告诉老师它们的作用,并且指出它们优异的药性。

等下一次去捞乌特的时候,可能就是在精神病院了。

她扶额,莫名不想面对即将,而且是有可能发生的事实。

前有敬业的人民公仆孟敏飞,后有夜御十二女的付离。

考证这一遭肯定是要走的。

却又急不起来。

卞清仰天长叹,叹得乌特头皮发紧。

她瞥向乌特,说了句题外话,“我们去举报付离诈骗吧。”

社会不至于开放到,有女生知道男友是脚踏n条船的“蜈蚣”,还硬要在一起。

乌特又说付离买药的钱,都是他自己兼职赚的,没有在女友们身上捞到一丁点油水。

告他财产诈骗告不了,告他情感诈骗不知道能不能搏一搏?

总不能他们在这儿为了生计发愁,他在外面逍遥快活。

玩够了,再来找乌特认个错,又拿药潇洒。

赌上保密的职业道德,都没这个理儿。

“举报不了。”

哟,看样子真干过。

卞清转头看他,眼里带着几分促狭。

乌特想起不好的回忆,“孟敏飞说,只要不是嫖,就跟警察局没有关系。”

然后长篇大论地叫他别卖“假药”。

“你还真找过孟敏飞啊。”卞清惊讶极了,拘留所的常客,给警察送业绩。

怎么想怎么好笑。

乌特控诉:“付离不是第一次举报我了。”

付离第一次路过他的小药摊,瞧不上他花花绿绿的瓶瓶罐罐,走出巷子,就打电话举报他了。

那是魔法师去世后,他第一次被拘留。

然后出来,他碰巧遇见付离和其中一个前女友吵架,大抵上跟身体有关。

他吃不起饭,就让付离当喝饮料一样,试一下。

再之后付离就成为他的长期饭票之一。

魔法师说,对于有过不讲信用前科的人,需要给自己留后手。

因此,乌特在接下付离这个单子时,多问了一点儿。

问话的内容就是他的保障。

他知道那几个女生的长相,乌特垂眼,盯着正笑眯眯看他的卞清,“不过,我利用他的影子,约他其余的女友见面了。”

事不过三。

被举报第二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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