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Chapter7(1 / 3)

加入书签

银色长角龙的历史,比哪个帮派都长。

掌控权利的兽人种类也一直没换。从一战到三战,鹰统领银色长角龙帮,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

可惜除了中期的鼎盛,现在是一年不如一年,到了岑林尽手中后,才开始回暖。

“那小姑娘接回去了?”陈生推拒了伊利亚递来的雪茄,对池慎问道。

夹着雪茄的手,将酒杯搁置在桌上后,池慎道:“送回去了。”

“鹰家放人这么容易?”伊利亚问。

“嗯。”三只手不约而同地在手杖头上点了下,池慎又开口,“池言图方便,拿着把柄去压人。”

伊利亚大笑:“羞辱人的能力真是一脉相传。”

“我这边得了个消息。”陈生话锋一转,“城西那批货和你捅到市政厅的,城东那批,调了个个儿。”

都是表面的平和,看似有钱大家赚,私底下该动手时,一点儿不含糊。

两批货鹰家都插了手。

池慎咬着烟嘴,“我知道,都不干净,钓鱼用的。”

《战后贸易定论世界法》三战过后联盟国进行过大改,池慎驾轻就熟。该做的事,不该做的事,在他心里都有杆秤。

久违地去啃一块儿从野兽嘴里薅下来的肥肉,目标肯定不在那块儿肉上。

两批货对外非要不可,实际上账目都没登记过。

他下了大饵,也钓上了大鱼。

让池慎烦就烦在,这鱼明知是饵,还偏偏咬了上来。

市政厅那边的事,岑林尽派了人来回奔波,是个不小的麻烦,他也咬牙接住了。

想不通,也很难想通。

也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看不透鹰家的做法了。

银色长角龙一脉被他们三个桎梏着,岑林尽为了利益也甘愿去演那么个傻子。

他们乐于看戏,却也不想这出戏脱了剧本。

“咬不咬钩都是个麻烦。”陈生抬首,“岑林尽拖着长线,去了外海。”

靠近伊利亚的地盘。

伊利亚换了副神色,将烟摁熄在烟缸里,“外海的事,我一直盯着,不会出问题。”

“那就静观其变。”池慎同两人碰了下杯,喝完酒后,便道,“郎博回来了,我去同他聊聊。”

原地只剩伊利亚和陈生没动。

“郎博被他派去了哪儿,你知道吗?”陈生问。

伊利亚嗤笑,“反正没出海就是了。”

重要的事围绕着鹰家,互相交换消息的谈话不算轻松。

伊利亚管着外海,不完全参与京内的斗争;陈生随便拿了点消息出来,背后又握了多少,轻易套不出来。

三个教父八百个心眼子,亲近又互相防备。

池慎掌管的金角翼龙做大后,就不能只考虑他自己了。

下面这么多人等着吃饭,性命也都交到了他手中。

他没有前任教父的冷血,对下属不关心的帮派也走不长久,更做不到冷血。

因此,时常走一步需要预判十几步,务必做到三缄其口。

替死鬼嘴里套出的事,也让他一瞒再瞒。

再待下去没意思,倒不如选个不浪费时间的自己人谈。

教父转了方向,佘文和柴雪也跟着动。

郎博本就注意着这边的动向,没轻易上前打扰。

现在教父来找他了,他便带着自己的妹妹,亲自走了过去。

右手握拳横亘在小腹上,再垂首弯腰,郎博行了个金角翼龙的正式礼,“教父。”

身后的郎珠跟着屈膝,“教父,您好。”

“事情办得如何?”对下属,池慎就开门见山地问了。

方才的谈话,陈生放了个消息,他也理应回礼,自然就在婚宴上谈及了此事。

郎博没起身,笔直的腰板仍是微屈,压低了声音,“报告教父,军队不愿参与,查了背后的事,也未找到背靠何处。”

也是奇怪,最近的事件件查不出。

岑林尽若是真心想隐瞒什么,多少会松点儿力气,放出点儿东西来。

这个结果让池慎身后的柴雪,对自己最早的猜测更加没了把握。

池慎却不在意这个结果,杵了杵手杖,示意人起身,“出去这么久,也辛苦你了。放个长假,去穆十陵那儿拿赏吧。”

“多谢教父。”事情没办出落,还领赏,郎博面上露不出喜意。

他看向柴雪,柴雪却给他个“不用介意”的神情,他也只好同教父寒暄。

婚宴离了这些麻烦事儿,就是个休息的地方。

池慎同郎博闲聊着,郎珠也就攀谈上了柴雪。

打看见郎珠的第一眼,柴雪就紧绷了起来。不是情绪上的,是来自身体肌肉,真正意义上的紧绷。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