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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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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终于舍得说话,一张嘴,唇几乎要跟他的贴上:“明天也陪我去看城堡?”

“去。”

她唇角弯起,然后唇被岑少斐吻住。

这个吻是他等了好久,因而来势汹汹,把人狠狠地摁到怀里,吻得应为诗快喘不上气,她的手指推他的肩他才停下来,也仅仅只是停下来,脸颊暧昧地蹭着她的脸,笔尖全是她身上的香味,不如香水那么刺鼻,淡淡的,和她整个人的气质一样。

应为诗觉得他此刻实在是像一只大狗狗,又像五一,每次蹭她的时候没完没了的。

“再蹭我的妆都要蹭到你那儿去了。”她虽然这么说,手指却还勾着他的后颈。

“好了,我们去吃饭。”

应为诗拿出镜子看看,把口红擦掉重新补妆,她补妆的时候,岑少斐的视线就一直追着她看,她斜了他一眼,无奈地没管他。

补完妆,她看看他的衣服,好在她的粉底上的很少,没有大块大块的沾到他深色的西服上,但领子上还是擦到一点。她手指在上面轻擦了一下:“不该化妆的,蹭到衣服上了,下次不化了。”

“下次。”他玩味地重复她的话。

应为诗当没听见,说:“要不换件衣服。”

“不换。走吧,你饿很久了。”

她是饿了,但真不差他一个换衣服的时间。

吃过午饭,时间还早,岑少斐说要带着她在城里转转,两人就像是最普通的游客那样牵着手在街上走。

路过一条街道,街边的表演吸引了应为诗,她在去酒店的车上就注意到,当时只能匆匆一瞥。

“这是风笛是吗?”她不太确定地问。

岑少斐点头,拉着她往街头表演的方向走近。

应为诗没见过风笛,只靠着一些常识和以往听过的音乐辨别那人手中的乐器。和他们慢慢踱步不同,有一对白人年轻男女跑得很快,两人都喜笑颜开,女人衣服是平时的便装,但头上戴着白纱,像是结婚的头纱。两人到了跟前,年轻男人对艺人说了什么,对方笑着点头,随后悠扬的风笛声响起。

一曲毕,应为诗看着那对新人笑着离开。

“好听吗?”

“好听。”

岑少斐过去拜托街头艺人把刚才那首曲子再吹一遍,并往面前的箱子放上几块硬币。

应为诗听到是和刚才一样的曲子,问:“一样的。”

“我跟他说演奏一样的。”

她笑:“难怪,我就说他肯定不只会这一首。”

两人在那里听完,又有人围观过来,他们才走开。应为诗说这边的房子很梦幻,天气也难得晴朗,她步行地走在街头,端着相机势要拍出大片来。

因为鞋子要往行李箱放,出国前收拾行李,她塞了一双新的运动鞋进去。这鞋走近一点的路或者坐车的时候没发现什么问题,但是今天步行了太多的地方,等她感到脚疼的时候,脚后跟已经被磨破了两块皮。

“水泡都磨破了,你怎么会没感觉?”岑少斐扶着他胳膊,弯着腰察看她的脚后跟。

她回答不上来,可能是自己玩得太投入。从到英国来,她并没有真正的开心,一开始想着冻卵,然后是打岑少斐的主意,后来突然想通了,放弃各种冲动时刻作出的计划,人生感觉都开阔了。

没把伤口放出来时,她感觉还没那么疼,现在把袜子揭开,应为诗被刺痛的倒抽一口气,水泡破掉的伤疤和袜子粘住,半干掉的痂被撕扯,痛感加倍。她算知道什么叫“揭伤疤”。

一看地址,才知道两人步行了多远。她的脚脱掉鞋袜之后,没办法再把脚塞回去,走不了路。天色也不早了,干脆打车回酒店,在车上,她就半只脚套在鞋子里。

下车前,她想把鞋穿上,岑少斐把他的鞋子脱下来拿在手里,等下车之后,他解开西服扣子,在她身前半蹲下。

“上来吧。”

“我可以走上楼。”

“光着脚?”

应为诗能看出来两人住的酒店格外高档,如果是美国,或许光着脚进酒店,无人在意。但现在在这里,她整个人都感觉要比在国内讲礼貌的多,更别说光脚去酒店里溜达。

“那……”她上前半步,趴到他后背上,岑少斐背着她站起身进了酒店,问服务员要了消毒药水,前台说稍后会送到房间。

他径直把她背进房间,将人放到沙发上,鞋子放一边,坐到沙发一侧,将她的脚放到自己腿上,袜子也给她脱掉。他的一系列动作都很自然,就好像两人本该如此。

客房服务送药上来,他出去取了药,很快回来,重新把她的双脚放到自己腿上。因为是脚后跟破损,应为诗以一种别扭的坐姿陷进沙发里,由着他端详自己的脚。

他拧开消毒水的瓶盖,取了棉球给她擦拭伤口,两人沉默着,只有她偶尔的一声“嘶”,他便会将动作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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