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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帕交宁安郡主(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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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听见声音均抬起头,陈武是第一次见宁安郡主,她比张亚男大着一岁,比张冠玉小了两岁多,个头上也比张亚男高着一些,模样也更出挑了些,张亚男是典型的世家女带着一些可爱活泼,那宁安郡主就是典型的廊中女子,水乡里长出的女子,看上去温柔得很,但偏生性格活泼所以又比其他女子多了些明亮,加上模样出挑,正是长开了的年龄往门口一倚说不出的百媚千娇。

“宁安郡主还是快些进来罢,不然要其他学生看见了,怕是我们都不得清净。”张冠玉开口催促道。

宁安郡主听了,提裙进了门来,回怼道:“我倒是不知璞玉公子什么时候这么爱学习了?这是及冠了,突然醒悟了?”

张冠玉素来怼不过两个人,一个是自家妹妹,才情好,心思巧,理由多得很。一个就是这宁安郡主,她是嘴巴毒得很,骄纵得紧,又贯来知道张冠玉那些说不得。

张冠玉没开口,王迩坐在一边奋笔疾书,像是确确实实是为了留下来写作业的,宁安郡主给自己找了个张冠玉前面,张亚男右手边的位置坐了下来,也拿出了书篓子来。

可几人究竟不是读书的料子,不一会儿就聊开了,张冠玉便吩咐小厮去各家告知不回去吃饭了,顺道在外首给几人带吃食过来。几人又互相调侃着打趣了一会儿,便打起了叶子牌,中间又说起这屏风来,几人就觉得这屏风着实是碍眼得紧,这廊中的风化向来自由,不甚在意什么男女大防,所以,各家公子小姐大都是相识的,就因为外面一些疯言疯语,好好的学堂都不能好好的办。

“干脆以后那些不愿和男子同堂而学的小姐们就不要来了,以往武学课我们也有得上,如今,就因为这个,武学课都没得上,让我们去学什么绣花,跳舞,音韵去了,好生无趣。”宁安郡主吐槽着。

张亚男附和着,要说这最想上武学的课的应该就是张亚男和宁安郡主了,二人虽然武学一般,但却不似其他人那般看不上武学崇尚文学,反倒对武学都很尊敬,觉得武学是健身健体的,就算学不好也应当时有练习。

之后几日四人变五人,之后王肆撞见了,便偶尔也留下来一同谈话,但时常被几人联合起来欺负,又是最小的,常常一起留却又最先走。

后来,其他有人见了,也磨磨蹭蹭的不走了,几人也不好赶走他,渐渐的留下来的小姐公子愈来愈多,夫子见状某日便请了张大将军的认可把这屏风撤了,只是男女中间一排便只能是年龄较小的几个孩童了。

陈武还是很认真,时常找张亚男请教问题,张冠玉和宁安郡主见状便撺掇着陈武拜了张亚男这个小师父,可陈武实在确实应该有些愚笨,张亚男辛辛苦苦教了数月,他还是只稍稍超过了那几个孩提,甚至连王肆都超不过,每次考学王肆便定会拉着他嘲笑一番,起初王迩还会责备,到后来也不说了。

一日留堂的男子不多,除却张冠玉和王迩,陈武便没有男学生了,女学生却有四五个,或许是见学堂没人,又因为宁安郡主及笄之日快到了,便凑在一起讨论女子应当找个什么样的夫君,几个女学生讨论着讨论着声音便大了起来,赶巧被刚下了武学课回来的张、陈、王三人听到,三人一时站在门槛前不知该不该抬脚。

张冠玉究竟年纪大些,见话头要讨论到自己和宁安郡主身上了,赶紧大声咳嗽了两声,里面几个女子仿佛是才反应过来在这里还会出现男子,均受了惊吓的样子。而其中就属宁安郡主脸最红,最是尴尬。

“妹妹,今日要不.....”张冠玉开口说,还没说完,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亚男我先回去了,我想起来我答应了母妃今天给她买城南的炙猪肉,再不去恐母妃等久了。”宁安郡主开口飞快的说,同时手里还帮着自家丫鬟收拾着东西。

宁安郡主逃一般的离开了,其他家小姐自然也赶紧告了别都匆匆离开了,一时学堂又只剩了最初的四人。

王迩率先反应过来,进了学堂,回到自己位置上,也不收拾东西,慢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水然后慢悠悠的开口问道:“你们不好奇刚才她们讨论的最受欢迎的是那种男子吗?”

说完看着陈武和张冠玉,陈张二人便心照不宣的也回了座位,拿出了纸笔,作出要写作业的姿势来,王迩见了翻了个白眼,又起身亲自把自己边上,陈武后面的王肆的座位用衣袖像模像样的擦了一遍,然后对着张亚男说道:“张小姐,那便请教了。”

张亚男坐了过去,张冠玉和陈武二人便转了身子过来,如此一般张亚男和陈武便对视了,张亚男不好意思的眼睛朝着自家哥哥的方向说道:“最受欢迎的应当是如王大公子那般,有才学能担当的。”

说罢又看着自家哥哥说;“宁安郡主认为,细心能照顾人,最好可以时常多说说话的才是好的。”

余光不自然的看到陈武似乎有些失落,又补充道:“不过这婚姻之事,终究是不同的人之间的,哪有什么最好的,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四人各有心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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