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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中人(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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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逸轻盈落地,望着若枫那离去的背影猜测:难道这人想陷害方才那两人?跟过去看看。

只是,江若枫跟丢了两人。

而萧景逸,也跟丢了江若枫。

但萧景逸见那日废宅里谈话两人安然无恙,周围也没有江若枫的身影,便不再过多关注二人。

江若枫则通过一路打听,才知道乘船的地方在反方向,懊恼地砸了砸自个脑门:难怪自己会跟丢,根本不在一个方向!

连赶几日,若枫可算是抵达了荩江边。手背身后看向江那头的东延,若此刻站在船头上,定是一幅充满诗意的画。只是等上大半天也无船只驶来,问了卖煎饼的才晓得今日已无船载客。

若枫无奈,只好就近找个小客栈,吃上一顿再住上一宿。

夜晚,掌上灯后,想着自己要离开北华,离萧景逸又远了些,若枫拿出那绳顶已断的挂穗端详良久,忆起与萧景逸初见之日的画面,忆起往日翻墙进入玉林门,忆起潜入萧景逸居室吓唬他,忆起靠在屋檐上朝他室内吹起长笛时分……时至深夜都不舍得将它放入钱袋,直到撑不住困意才浅浅入睡。

翌日,许是昨天夜里睡得太晚,起来时已至巳时三刻。

怕错过船只要再等一日,于是顾不上早膳,匆匆结了钱后忙往江边赶去,恰好赶上最后一条船。

一船至多可容十四人,她虽是首个上船之人,却也要等船只坐满乘客方能渡江。江边人来人往的,若枫想着离开买点吃的,可又想着这指不准片刻便被人坐满了,于是便忍着饿待在船上。

好不容易等齐了人,怎知最后那人却不上船来。本以为对方没带盘缠,若枫好心解开钱袋正要帮忙付钱,怎知钱袋解到一半,那人便朝她这边喝道:“船里边还坐着多少人,全都给我滚下来!”

江若枫双眉微蹙,心道:何人如此嚣张?竟在此处闹事!

只见她将钱袋系好,跳下船去。细细打量一番眼前甚是嚣张之人。

若枫单手叉腰,另一手拿起那人腰间的赤色羚羊角状牌子看了看,嗤笑一声,道:“我当是什么人?原来是奉山排名末位的‘赤羚帮’啊。”

这还是若枫离开沁雪堂后第一回与奉山的人正面对上,本不想多高调,但眼前人碍她时间,还嚣张得很,想来自己也要离开北华了,便活动了下指关节,挑衅道:“怎么,兄台这是要上哪找打去啊?”

那人见若枫腰无佩剑,以为她不懂武功,于是手持弯刀相向,心道:“臭小子,竟敢辱我门派,活腻了吧!”

但想对方知晓奉山各门派排名之事,定不是泛泛之辈,于是思量片刻,又道:“你又是什么人?把船上的人给我赶下来,我允你同我帮里兄弟同坐一船。”

待他说罢,若枫便见不远处走来一行人,约莫十来个,看他们衣着与眼前嚣张之人所穿毫无二致,于是从腰后拿出长笛,于指间旋转把玩着,幽幽开口道:“这船算上船家已坐满十三人,你若要走,那便上船来,若不走,那便等明日吧!”

“明日?门都没有!”那行人中为首的男子说罢,走上船去大吼:“想活命的,都给我下船!”

江若枫听罢,脸露不悦,心中暗道:这“义中人”不是逢乱必出吗?天天抢我活干,怎么今日不见他人影?

见船上乘客被赶下大半,若枫心中不满又添了几分,于是伸出长笛打在那手持弯刀的男子肩上,挑衅道:“喂,你帮里的兄弟就这点能耐?别是奉山里打不过旁人,出来欺负老百姓了吧?敢不敢与我比试比试?”

船上一赤岭帮的听罢跳下船来,朝江若枫的脑门便是一拳。但若枫早有料到,疾速绕了半圈躲到他身后,长笛往他臀部用力一挥,疼得他直捂嗷嗷叫。

本是没那么疼,只是江若枫戳中了他的穴位,这才疼得直叫,众兄弟见他不过是被戳了一下就嗷嗷叫,一个个都嘲笑起自家兄弟来。

被戳那人见自己拳头落空对方还如此轻松给自己臀部来了一击,当下便咬牙大骂道:“兄弟们,一起把这无耻之徒拿下!”

“二弟,你没事吧?”那手持弯刀之人正想上前,却见自家兄弟似乎伤的不浅,忙过去服扶他一把。

而江若枫听见有人说她是无耻之徒,想起往日比武旧事,此人不仅嘲讽过她,还笑话过萧景逸,当下便怒得施展了前些日子新学的半桶水的点穴术,处处点中要害之穴,毫不留情。

手持弯刀的男子见对方从未使剑,但自家兄弟却尽数倒在地上,疑惑道:“别说是奉山了,就是整个北华也从未见过这般阴招,你到底是哪派的?”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出声,江若枫发现了漏网之鱼,当下便手持长笛朝他脸处挥去,那人当下便掉了个大牙。众人见状,怕再挨打,忙忍着痛落荒而逃。

众人纷纷夸赞江若枫功夫了得,她见到那一只只大拇指对准自己,当下怒气消散了不少。见到地上躺了颗被遗漏的大门牙,不禁出声一笑。看着江边的大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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