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准备（2 / 3）

很听话，学东西也很快的。”

“老人家，你家孙女也太小了，我们织布厂用不上啊，她在这里面也危险是不是？你们还是找别处吧。”

“其他地方我也不放心啊...婉婉胃口很小的，你就帮帮我们，给她口饭吃吧。”

随着老人家的动作，少女模样逐渐摆脱遮挡，显露出来。那是一个大眼高鼻小嘴，十分可爱，但又肤色同发色一样蜡黄的小孩，看样子不过六七岁。

“青云……”邱芯叫过青云，耳语几句后，青云向远处粥铺走去。

“老人家，真的不行啊，主要是我们坊内有规矩，不收低于十四的女工，我真的无法违抗，你去别处看看。”

说罢，女工关掉了纺织坊的大门。

“婉婉，我要怎样才能保住你啊。”

老者抱着少女，泣不成声。

“老人家，您还好吗？”

盼儿走到了老者跟前，将青云拿回来的两碗白粥，递给了老者。

老者抬头看了看三人，确定无害后，苍老但清澈的眼神逐渐明亮。

“谢谢谢谢，谢谢好心人。”

老者接过白粥，递了一碗给少女。看着她慢慢喝下后，自己才将另一碗开始喝。

青云将老人和小孩扶到了竹屋门前的座椅上。

“老人家家从何来，如此这般，又是为何？”

“恩人，在下陆离，这是我的孙女，小名婉婉。我们一家本是城外一座农户，三代同堂，日子还算凑合。上前年边疆战事吃紧，我儿便投入军中。家里开始靠我和儿媳耕种，以及军饷补贴过活。然而就在前年，刚从军不到一年的我儿，便战死边疆，身体本就不好的儿媳，听闻消息后，更是一病不起。朝廷补贴款全部用来医治儿媳，但儿媳最终还是随吾儿去了。”

老者说的痛苦，猛咳嗽。

“我一人，劳力不够，庄稼收成越来越少，这一年多来，婉婉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我想去客栈或者茶楼打杂，人家嫌我年事已高行动力不足，不肯雇佣。不得已，我只能想着把婉婉送到纺织坊做女工。”

老者说完后，便低头沉默不语。少女用纯真的目光，看着盼儿三人，除了偶尔眨眨眼，没有其他动作。

“陆伯，婉婉还小，还是您亲自照看为好。这样吧，我即将开启的学堂还少一名管家。要不您和婉婉，就在我这竹屋住下，晚上我们不在时，帮我们看着文具。当然如果遇见危险，您也不要舍身上前，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报官或者向邻里寻求帮助。婉婉平时没事时，也可以来听我上上课。这是竹屋钥匙和这个月的月钱，您先收好。”

“恩人这怎么好意思，您这也对我们爷孙太多帮助了。我不需要这么多的月钱，您已经给了我们这么舒服的住所，我们只要有能够解决温饱的银钱就够了。婉婉快，让我们跪谢恩人。”

“哎哎陆伯，您快起来，别这么客气。也不用叫我恩人，叫我闻柳就好。本来也是你们帮助了我，应该我对您道谢。”

邱芯，看了看微暗天色，想起戌时之约。

“陆伯，可能要麻烦您自己打扫一下竹屋的厢房，一会儿我会派人给您送来被褥。今日我还有事，可能要先行回家，明早再过来。”

“闻姑娘放心，我一定打理好竹屋。您慢走。”

三人告别陆伯爷孙后，走上了青石板的大路。

“小姐，天色不早了，咱们可能需要想办法弄到一辆马车，尽快赶回去。”

“嗯我明白，就是这马车...”

“闻姑娘！”

三人闻声，向后看去，看见顾衍时坐在一辆马车的前室。和马夫并肩而坐的他，少一分稳重，多一分意气风发。在落霞的映衬下，笑容满面春风。

“知晓你们回去可能不便，顾某便算着时间在此等候，想着送你们一程。”

“那就...多谢顾将军了！”

马车缓缓向皇城驶去，到达最后一道宫门时，天已黑透。

“今天多谢顾将军帮助。先是闹市区救我，后又送我归来。等几日学堂步入正轨之后，我一定去侯府登门拜访道谢。”

“娘娘客气了，您是娘娘，臣自然应当尽心辅佐和保护，不用如此客气。”

盼儿不知再答复什么，便报之以微笑。

“时辰不早了，娘娘今早回寝殿休息，臣告退。”

“顾将军慢走。”

看着顾衍时在此踏上马车，三人也转身向宫中走去。

“你回来的时间，还真是一分不差。”

“参见陛下。”

看见来人，青云和盼儿连忙跪下行礼。

陈皇穿着一件金丝描边的黑色长袍，束着宽边蟒纹腰封，一如既往的贵气和俊美。夜色映衬下，不像是人间帝王，更像是那吸血鬼贵族，夺人心魄。

邱芯看见陈皇，笑得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