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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盐不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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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犯那些罪,自大狂迟早会给他平反的。”

算了。

奚有木一脸无可奈何,转而回答她前一个问题:“他现在在读博,常在普苍。”

“太好了,看见他我就来气。”

“阿爽,那怎么也是我皇夫。”

郑籍浑身一颤,抬眼看向奚有木。

只见她对他眨眨眼,他立刻明白过来释爽和岂惟关系不好,所以她才没有提自己和岂惟的关系。

奚有木感受到停在自己身上的复杂的目光,淡淡一笑,这个人啊……

陛下和释爽并没有谈太多,其中内容也无关痛痒,是因为他在吧。郑籍姿势有点僵硬,在释爽准备起身告辞时突然道:“陛下,能和您谈谈吗?是关于我们家族的事。”

释爽和奚有木都一愣,奚有木当先反应过来,点点头,笑得不明意味:“当然可以。”

释爽也很配合,临走前还宽慰了几句面含歉意的郑籍。

“郑先生近日对女性主义很感兴趣吗?”

释爽走后,奚有木当先开口,郑籍感激地看她一眼,要不是她先说他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是的,也就是最近一两个月的事,因为受了些启发。”

奚有木没有接话,微笑着等他说下去。

郑籍莫名觉得,女皇陛下不接他的话就是因为猜到他想说什么,但是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犹犹豫豫、畏缩不前的自己了。

“我想了解女性主义的起因是因为您,陛下。”

奚有木笑容不变,却对着郑籍闪动的目光突生唏嘘之感——陆岂惟带他来那次他还依稀洋溢着不知世事的单纯,让她都不忍心破坏,但如今再看,赤诚仍在,那明亮却黯淡了几分。

……象牙塔终究是要碎的。

“我猜您也知道,我很早之前就倾慕于您,一见钟情那种。”郑籍似乎是笑了笑,表情有点恍惚,“一开始和岂惟搭话就是这个原因。”

这件事奚有木不知道,但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听着。

“看来您也无意了解细节,那我便直说了。岂惟曾告诉我了一些事,虽是陈述事实但更多是为了让我不要被卷进来,可是陛下,这样对谁都不好,你们都是很好的人,为什么不试着去放下心防,对彼此也对自己好一点?就比如您和释爽,释爽绝对可堪为挚友,您和她也兴趣相投,为什么不将您的心事和她分享,活得轻松一点?”

奚有木渐渐敛了笑,她以为他是来替陆岂惟说什么的,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一番意思。她知道这种说法只是没有深陷泥潭中人的无稽之谈,却觉得不该在这样认真的神情和语气下嗤笑。

“多谢您的建议。”她最终只是颔首道谢,也无意再虚情假意地扯上许多套话。

“自从岂惟和我说了那些事后我一直懦弱着不敢面对,不敢面对自己最好的朋友和喜欢的人与自己认知中的大相径庭,我也一直对这段友情并不自信,但是前几天我发现他曾默默地来看过我,他其实很心软,所以,”郑籍知道奚有木没有采纳他建议的意思,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道,“陛下,您能不能……和岂惟真心地相处试试呢?”

那是因为他害怕你被我害了。

奚有木忍住没有扯嘴角,抹去心中淡淡的怜悯,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微笑:“郑先生此次来,可是为了帮他吗?”

郑籍目瞪口呆地盯着奚有木。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没有想要给她施加什么啊!

“我,陛下,我只是,我真的只是希望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两个人能够幸福一点,我不希望看见他们一辈子装成别人以为的光鲜亮丽,实则痛苦又虚假。”

这话若是几年前和她说她或许真的会很感动。奚有木弯弯唇角,她当然知道他不是来给陆岂惟求得什么便利,而是真的希望他们好好相处。

他这种美满幸福、心智健全的人,自己圆满还不够,偏偏要仗着所谓的爱心自顾自地施舍同情和怜悯,他还以为自己很高尚吗?高屋建瓴地提一些她根本做不到的建议,这难道不是一种变向的炫耀吗?空有一腔热情而盲目挥洒,哪怕他出发点是好的,哪怕他是真心诚意,可明明什么都不懂却非要前来按照自己的想法异想天开地改变别人,美其名曰“为你好”——她真的厌烦至极!

就像厌烦那些羡慕、夸赞她和陆岂惟“爱情”的话,每每听到都焦躁得甚至想要去毁灭什么。

“如果我以无爱为自由呢?”

“陛下,人是社会动物,没有人生来就不渴望与别人亲近,冷漠的深处是更深的空洞,不去填补那洞只会越来越深。”

“是吗?我私以为,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什么样才是最好的。再者,我不是您口中‘很好的人’,也请您不要因为我而白花心思。”

“那退一万步说,我只作为陆岂惟的朋友,岂惟岂不是会因为您而不得真爱?”

奚有木轻笑一声:“我认识陆岂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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