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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忧外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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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林冕想通所有事后立刻进宫见奚有木,却发现奚有木正站在会客厅门口好整以暇地等待他,还没等开口,就听奚有木笑道:“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见笑。”

林冕所有话被一下堵了回去,他沉默了半晌,才稳住自己的声线道:“她还是个孩子……”

“可是您不是啊,”奚有木坐下,“怎么还做这种蠢事呢?”

会话在林冕单方面认为的剑拔弩张中结束,林冕难得有效率这么高的时候,第二天就恭恭敬敬地将奚有木请入会议,维护姿态昭然,内阁引发轩然大波,有耿直的大臣直接质问林冕和奚有木达成了什么交易。

奚有木闻言转着笔轻笑:“怎么,林首相在我病愈后走正规流程将我请进来就是蛇鼠一窝,那他之前明里暗里打压我是硬把你们这些洁白的莲花扯进淤泥里了还是内阁鼠疫泛滥了啊?”

此话一出,一大半与会成员脸立刻就青了,林冕头疼欲裂,太阳穴一鼓一鼓地跳,好不容易才稳住了局面,好在奚有木一直到会议结束都没再作妖,林冕勉强维持着微笑将奚有木送回皇宫,忍了一路越想越生气,终于在离开前没忍住斥责奚有木道:“您明知道现在内阁议会都对您意见很大,怎么还这么,这么……猖狂!”

奚有木毫不在意他的指责:“您大可以阻止或者反驳我。”

林冕气得七窍生烟:“我敢吗?明明是您……”

奚有木看出他言外之意,眼中流露出颇为好奇的情绪:“我还挺不理解的,没想到您真的会这么在意令媛。”

林冕登时反应过来,可不是吗,奚有木这一家都是冷血怪物,骨肉亲情根本不会成为掣肘,可是她知道利用这点,就说明她并不是无动于衷:“您,您这是把您自己遭受的不公转嫁到我们身上!”

奚有木愉快地笑出了声:“那不然呢,同样都是封建余孽,您成了制度的受益者,而我则是制度的牺牲品,我凭什么不可以把怒火转移到你们身上?”

林冕被她的诡辩堵得失语,半晌留下一句“好自为之”便拂袖而去。

奚有木现在看他就像看困兽犹斗,心情非常一言难尽。

尊敬的首相大人到底哪来的自信叫她好自为之,他什么时候能意识到她马上就要把他卖个底朝天?

陆岂惟行动了。

本来最应该支持首相的内阁被林冕最近一顿操作折磨得苦不堪言,陆岂惟一向他们递出橄榄枝,大部分老狐狸们都装聋作哑地默许,反正这又不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有些内阁成员还和陆景行共事过呢。

而早先与释爽交往甚密的几位大臣在洛闻而运作下也没受组织影响,基本保证了不偏不倚。

正如奚有木所言,左献一派果然觉得洛闻动作太慢而向女互协下手,可惜主管活动的释爽就是一头倔驴,十几岁就敢和皇室叫板,她觉得没用的谁劝也不顶用,而主管财政的许靖欢是洛闻死忠,别说与洛闻相悖了,洛闻没下过的指令她一个字也不会听。基层或许有少许的不稳定,但领导层撑住,整个奚国分会就不会在这时候给奚有木添麻烦——洛闻在女互协几十年的根基终于在此时展示得淋漓尽致。

左献和洛闻的矛盾也摆到了台面上,组织里产生了明显的分裂,但因为目前紧张的形势还维持着可怜的和平,这看上去简直内忧外患。

当然,对奚有木来说,这可再好不过了。

看上去陆岂惟走了一条和林冕弹劾陆景行完全一样的路子,不过他是打着给父亲平反的旗号弹劾——直截了当到这个地步也是颇为新奇。

托奚有木的福,人证物证全得都让人觉得太假,林冕看到那些所谓“家臣”眼前一黑,深刻体会到当时陆景行看着这些人提供莫须有罪名时的感觉。

更令人惊讶的是,翡国提供了林冕叛国的证据——林冕和前任翡国国王签订协约时暗示以国家利益换取贵族利益的文书和录音都被祁霨远公之于众。

这才是致命证据。

那些文书本不能证明什么,但与录音一结合其中的意味就昭然若揭,奚国的法庭不以录音为证据,但政治事件可不管这个,林冕想说翡国栽赃自己都不好用——祁霨远早先登位时为了和前朝那些糟烂事撇清关系以展示他自己的高风亮节,非常有技巧地把自己的亲爹卖了个干净。

奚有木在其中到底起没起作用陆岂惟不得而知,但至少他和祁霨远的交易过程几乎可以算得上愉快。

陆岂惟这一巴掌打得响亮,当年林冕诬陷陆景行叛国的罪名倒底没有捶死,一切都因为陆景行的“畏罪自杀”而单方面定了性,但当定性的人自己房子塌了之后,安在陆景行身上莫须有的罪名平反起来简直易如反掌,连带着其他属实的罪名虽然洗不太干净但也让人不再笃信,实在高明。

最后出现的是已经半疯癫的扈江离。她的精神状态很不好,按理说算不得有效的证人。但政客们看见的可不是实打实的证据。

更深层的在于,扈江离是李为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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