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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念迷雾之影(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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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但正午的阳光强烈,仍能透过窗帘照进来。女孩原本坐卧在床上看书,听到开门的动静后扭头看向了门口的不速之客。她背着光的眼中隐隐发亮,剔透的眼中倒映出松田阵平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

他现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没有敲门就闯进病人的房间无疑非常失礼;但如果他的记忆没有问题或者没有被催眠,这里肯定是在警视厅内部!

他又敏锐地发现这个女孩跟“A小姐”几乎是等比缩小的长相,一时有种破罐破摔的轻松。对方之前说过会有人对他进行审查,那么现在大概率是使用了特别手段让他进入这项审核的流程。或许是催眠,或许是非凡能力,他在这里做的一切都将被对方纳入眼里作为评审的一部分。

松田阵平颇有兴趣地推理起这件事的意义,收纳新成员的标准无非在于品德与能力的高低,而愿意维护秩序、乐于助人的人肯定会被偏爱。那已经得知有审查的他无论能力如何,都有可能表演出与本人不一样的性格,没有直接读心能力就可能被此蒙骗。而对他的无意义审讯应该是削弱防备心,

在两人之间的沉默转化为尴尬前,女孩开口了:“现在是三点,现在还没到吃药的时候。”

她合上了手中的书,书册的封面和书脊较为奇特,是一片纯白,没有任何文字或是其他图案,看上去是私人订制的书籍。看上去女孩对松田阵平的突然来访颇为平淡,没有疑惑,也没有生气。

松田阵平记得自己走进警视厅的时候大概在两点,不认为谈话时间怎么短的他想现在拿出手机查看时间。但等他把手伸进裤兜时才尴尬地想起通讯设备早就被收走了,没来得及拿回来。他顺势插着兜斜靠在门框上,挑了个最不容易出错的回答:“我不是来催你吃药,但你一个人在这?”

“没关系,你进来吧,在外面站着说话不方便。”女孩指了指两张床位间的椅子,顺手把纯白的书籍放在床头柜上,旁边紧挨着一只赤红透明的细颈花瓶。花瓶里的水位接近一半,插着三朵像是刚摘下来的白百合。

“你叫诸伏……晨美?”松田阵平进来前先看了一眼门口的名字牌,上面写着这个名字和汉娜·尤迪特。他知道同期生诸伏景光有一位兄长和妹妹,但没想到两个哥哥都选择成为警察的诸伏晨美在念大学的同时还从事着另一项神秘工作。

只能说诸伏家的基因遗传非常稳定,单看那双上挑眼尾的眼睛就能第一时间联想到亲属关系。但即使是亲历父母被杀害的诸伏景光也没有在童年时常住医院,年纪更小的诸伏晨美应该更不会记得这件事,所以这个环境到底是对方刻意营造的心理舒适区还是给他的暗示和压制?

“没错,那么你呢?”晨美的背后塞着柔软的靠枕,整个人非常放松,她的双手在被子上十指交叉,但食指和拇指相□□着,非常活跃。

松田阵平微妙地认为对方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好玩的东西,就像是看见了亲人的猫猫狗狗,且先逗上一番。这样的互动无疑不平等,甚至对方隐秘的审视从未停止,他清晰地意识到只要自己出错就会让晨美瞬间失去兴趣,从而丧失过审的资格。

“松田阵平,身份嘛,你肯定不会知道。”他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虽然这里不是“楚门的世界”,演员们可能都是假的。但眼前的诸伏晨美一定非常重要,是他摸清审核全貌的关键线索。

这种不明不白的直觉有让他认为接下来还会发生很多事情,乃至许多谜团等着他去探索,一开始并不能对这位小病人透露出全部的信息。

晨美对此不置可否,但断言道:“你不是病人也不是医生,更不会是探望病人的访客。”

她微眯起双眼:“然后,你不认识这座疗养院的其他人,除了我?而且你是误入疗养院,这里不是你原本的目的地。”仅从松田阵平的几个动作和语气,晨美已经初步掌握了他的信息,试图借此夺回发言的主导权。

“我们可以做个交易,一个要求换一个要求,我送你离开这里,之后只需要支付一个小小的代价。”

松田阵平一时失言,这真的是一个十岁女孩该有的敏锐吗?怕不是原主上号代打。他迅速抓到一个关键信息,这座疗养院并不能通过正常方式离开!所以主要任务是逃离疗养院?

“不必了,我不着急。”他认为捷径全是陷阱,谁知道这个小小的代价会有多少坑。

这时候女孩像是因为没有获得满意的答案而沉默,表情莫测。她突兀地问到:“你喜欢这个百合花吗?”

松田阵平有些疑惑,他看了几乎眼嫩得出水的百合:“挺新鲜的,就是花瓶里的水多了会不会把花淹死?”

晨美表情舒然:“不会,花朵需要养分,这么一点还不够呢。”

松田阵平内心一沉,恐怕刚刚的问话就是晨美的某种试探,但绝对的信息差让他无法判断自己又暴露了什么。

“别紧张,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见这个花瓶的。”晨美慢悠悠地解释起来,食指开始有节奏地□□,“这说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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