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如何被抓捕，关押，以及污染形成的具体方式？”

“没有名字，只有编号S0001。其他的我不知道，因为我级别不够。”

杨莹莹对着白鸢点点头，这意味着男人的话都是对的，她把证件换给了男人。

“我刚才所问的问题，特别是最后一个，不是安全中心的内部人员，是完全不可能知道的。”

展恒也明白过来杨莹莹的身份：“敢问您是？”

杨莹莹将手伸出电梯，和展恒握手。

“我是前任怪谈D级调查员，编号D2111，姓名杨莹莹。”

“我是展恒，刚才已经做过介绍了。”

“那么，我现在可以进来了吗？”

杨莹莹刚要说话，一道清脆的女声打断了她。

“还不行！”

在杨莹莹不赞同的目光中，白鸢开口说道：“我还有问题要问展先生。”

“你问。”展恒并没有觉得自己被冒犯到，气定神闲地说道。

“你说你是B级调查员，D级的怪谈对你而言应该很容易通过吧？你有尝试过用其他方法走出公寓吗？比如说走楼梯。”

展恒摇摇头道：“调查员的等级评判和怪谈的等级不能相提并论，A级调查员代表着他的精神力和武力值到达了A级，凭借身体素质和以往应对怪谈的经验，可在B级以下的怪谈里保证百分之八十的生存率。然而这不代表这人能硬刚诡异，诡异十分强大，即便被杀死，也会在另一个地方复苏。还是需要收集分析规则，找寻生路。”

“我只是个B级调查员，击毙背叛者后又与这一层的鬼怪搏杀，好不容易消灭它，我也深受重伤。楼道里全是嗷嗷待哺的诡异，受于规则的禁锢它们无法从安全门进来。但只要打开安全门，就算是我也是死路一条。”

白鸢静心听着，把有用的信息点全部记下来，又问道：“请问这层楼的第四条规则是什么？”

展恒揭下第十五楼的通知单给她们看，“规则四：只有救出这栋楼里的所有活着的人类，才能成功逃生。”

他语气坚定，不紧不慢地说道：“即使没有这条规则，我也会救你们出去，因为这是我的职责。”

白鸢深深看了展恒一样，又扭头去看镜面上新出的第三条规则，与之前她们在眼镜男那看到的一一字不差。

这么说，眼镜男在规则上的确没有欺骗她们。

“鬼会幻术吗？”

杨莹莹明白白鸢想问什么，解答道：“我之前说鬼能在视网膜上打字的确是我瞎编的，目的是让眼镜鬼陷入自证的怪圈。但鬼，确切来说是所有的诡异精神力都无比强大，规则怪谈的级别越高，诡异污染其他生灵的能力就越强，被严重污染神智的人就会产生幻觉，这就是所谓的幻术。”

“然而只要你足够理智，意志坚定，精神力强大，也就是人们常说的SAN值足够高，你就不会轻易受影响。”

白鸢若有所思，她能肯定自己现在的精神状态是正常的，没有产生幻觉，那她能看到别人头顶上的标签，到底是什么原理呢？

白鸢在心底默默说：“对不起啊统统，我不应该怀疑你是鬼，叫你签鬼的，请你原谅我。”

无人应答。

白鸢叹了一口气，统统的气性真大。

系统：“......”

我这是不能说话，不然高低得骂你两句。

展恒安静地等她们交流完：“我可以进来了吗？”

“稍等，我还要问问我外婆的意见。”

白鸢像是突然变了一张脸，十分热情地转头询问鬼外婆。

“外婆~你觉得他是人是鬼啊？”

鬼外婆冷哼一声，抬起布满老年斑的青紫的脸，阴阳怪气地说道：“我的乖孙女，既然你这么厉害，这么有主见，不如就自己判断吧，何必来问我。”

自从电梯门打开后，为了不让白鸢和杨莹莹从她这里得到情报，鬼外婆的存在感一直很低，展恒这才发现电梯里还有个老婆婆。

不过，这对祖孙的交流为何如此奇怪？

杨莹莹递给了展恒一个眼神，轻声道：“她是鬼。”

展恒了然，不动声色地继续观察。

白鸢遗憾地叹了口气，根据鬼外婆的反应推断门外是人是鬼这个方法彻底不能再用了。

目前为止，除了证件上看不清楚人脸这个疑点外，展恒表现正常，是一个冷静、强大、极具责任感的调查员，他的身份也得到了前调查员杨莹莹的验证。

展恒有一半以上的几率，是人类。

白鸢掀起眼帘，再次冷静地打量了圈展恒，做出了自己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