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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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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一只。但非常遗憾的是,留下的那个偏偏是这三个里面最难缠的,而塞斯特的匕首断掉了,维吉尔的魔力用光了。两人互相扶着勉强站在离它不远处,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了,只能眼睁睁看它不断靠近。

异样的感觉从大脑闪过,一直被不知名力量桎梏的能力在千钧一发之际挣脱了锁链,被彻彻底底地解放。

在最后一只恶魔挥下手臂的那一刻,塞斯特当机立断拽住维吉尔的胳膊,脑中有数字坐标闪过,一瞬便消失在了原地。

维吉尔刚想伸出手去抓住些什么,就被塞斯特带着移动到了家里。

场景的极速切换让他眼前花了一会儿,但处在战斗中的本能控制着他的身体落在地面保持平衡。

塞斯特这边还没开始庆幸,落地后抬头就看见和她九个月之前的梦中一模一样的场景。

被甩在一旁的浑身是伤的妈妈,手中拿着大剑、满身是血的面对着虫型恶魔的但丁。

刻意被忘掉的细节在此刻又重新浮起,她不敢再想下一秒会发生些什么。

才刚喊完维吉尔不久,她哑掉的嗓子又得喊一遍但丁。

听见塞斯特的声音,但丁震惊地看着凭空出现的两人,顶着满头的血和满脸的眼泪喊他们快走。

“怎么可能会走啊!”

塞斯特被白发上的血污刺了下眼睛,茅塞顿开。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的能力是为了什么而解放的,也明白了自己现在出现在这里的意义。

突然就不那么着急跑过去了。

无论结局怎样,那她现在能做的事便只有一个。

她笑起来,从头顶流下来的血液染得她满嘴都是红色的。

维吉尔察觉到不对劲,伸手试图拉住塞斯特。

但她早就准备好了,只需要等待虫型恶魔挥下攻击。

她一整天没有和但丁有过接触,选择与他交换位置明显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她不确定在这种情况下,她的能力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比如被转移过来的人丢个胳膊断个腿这类的。刚刚和维吉尔转移回来时,是她主动抓住的维吉尔,所以没什么事,但这次可不一定。

于是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她看中了挡在但丁面前的单人沙发——她下午刚刚坐过的那个。

眼见着虫子的前爪就要如梦境中那般穿过但丁的胸膛,满身是血的白发小孩已经架起那把大剑抵挡了,塞斯特偏头对维吉尔说了声谢谢,就果断地和单人沙发交换了位置。

维吉尔伸出的手只撞到了沙发的靠背。

血肉撕裂声响起,不止一声。塞斯特的确替但丁挡住了攻击,但不是来自虫型恶魔的。

她刚一站在但丁前方,虫型恶魔的腹部便被破开,从其内冲出的人类的手臂就直直穿过了塞斯特的心脏。

——啊,这次一发命中了。

和梦中出现的一样,从恶魔腹中走出来的被纯黑色斗篷盖得严严实实的人…不,不该叫黑斗篷,那东西被恶魔血染得都绿了。

一边喊着好恶心好恶心,一边把手从塞斯特胸口抽出来的人在原地跺了几下脚,短跟皮鞋敲打地面发出当当响声。

这次,没重蹈覆辙。

塞斯特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

真好啊…至少改变了一点点。

她没办法确认这个人类会不会在她死掉以后再把但丁和维吉尔杀掉,但她有一种预感,一种局势会变得明朗的预感,并且打算赌一把,即使赌注是维吉尔和但丁的性命。

这个死胡同已经被破开了,下一次就好走了吧。只要我拖住这段时间,一定会有谁来找他们两个的,一定会有人来救的。

倒下的她被半跪在地上的但丁扶在怀里。

维吉尔也跑过来,手里攥着那把父亲传承给他的武士刀,木然地看着塞斯特逐渐苍白的面容。

“不是可以自愈吗…”但丁连敌人都顾不上了,徒劳地尝试止住她伤口处不断流出的血。

“别费劲啦,这可是特意针对她设的计划,自愈这种东西不管用的——噫,怎么这就开始煽情了?”

一身绿血的人甩甩手上的血液,像是听不到自己这边发出的滋滋响声一般,夸张地感叹了一声,却没有任何动作。

塞斯特还残存着意识,说不出话,但她恨不得现在和但丁或者维吉尔连上什么脑电波,好骂他们一顿。

面前可还有敌人呢现在就开始感伤了是在干什么啊!!手里大剑别放!别放!!维吉尔也是你那个武士刀也别放!!!

死了还得给这两个人操心,什么命啊这是!

从小被泡在营养液里,从小生活在研究所的影响似乎现在才真正表现出来。

高弗身上的疯癫劲隔着十几年又在他最满意的试验品上重现了。

用自己的牺牲换来了亲人的暂时安全,塞斯特不觉得这是一个什么亏本买卖。先前被突如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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