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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听清,再说一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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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到此为止,她在他面前红着眼圈,眼泪像不值钱的水流,沿着侧颊向下淌着。

他去搂她,亲昵地蹭着她鼻尖轻声哄着:“别哭了,嗯?好丑。”

年夏一双手还挂在他的颈间,将头羞赧地埋进他的胸膛,在他胸口的布料上蹭着眼泪。她拼命收敛着自己的情绪,不服气地让他闭嘴。

“闭嘴。不许说我丑。”

系黎昕聊起自己的从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眼底眉间一点波澜不起。可年夏胸口却像被针扎过似地疼。她跟他是一样的人,所以她清楚他的性格,他在她面前一定有所隐瞒,避重就轻跟她讲细枝末节。

事实原来的样子,一定比他口述给她的还要糟糕。

年夏下意识地收紧双臂,开口的时候还带着哭腔,闷闷地混着断断抽泣声,断断续续地:“系黎昕,我爱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系黎昕的瞳孔骤缩,手上下意识地顺势收紧,将她往自己身后带。她被他轻而易举地单手托举到桌上,她失去重心像救命稻草一样攀紧他,受惊的呼吸断断续续地扫过他的鼻翼,心跳如鼓点一般在胸口震耳欲聋。而他站在她的身前,单手收紧她的窄腰,露骨的视线挂在她晶莹的眸子上,自己的眸子里则动着情。

“夏夏,”他俯身低头去触碰她的眼睛,温润的液体浸润着他有些冰凉的唇,让他心疼得胸口发紧。他开口,低沉的嗓音搀着□□,一点点引诱着她:“看着我的眼,再说一次好不好?”

年夏羞赧地咬着下唇,那里被牙齿印出一道淡淡的红痕。她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倔强地开口拒绝:“不要。”

“说嘛,”他的手攀上她的下颌,轻轻用力向上抬高,逼她与他正视,向她半哄半威胁:“我刚没听清。”

年夏从脸颊红到耳根,下意识地睁圆眼瞪他:“没听清算了。”

哪有让她再说一次的道理,多么羞人。

“嗯?”他的语气上扬,好像有些遗憾。手指沿着她的侧脸上滑,去擦她眼角的泪痕。指腹微微粗糙带着凉意,一下一下在她柔软的眼角摩挲,若有若无地去挑逗她的神经。

他的声音徐徐不急,带着理所当然,如清风朗月一般划过她的耳畔:“夏夏,我也爱你。”

年夏被他气笑了,张口就骂他“无赖”。

他这人,明明就听清了,还非要让自己再说一遍!不是无赖是什么!

系黎昕哈哈地笑着,手指又移到她的红鼻头,轻轻地摩挲着,爱怜地逗她:“那也是你先的。”

他的指节,修长白皙,根根骨节分明,在她的面前慢慢摩挲着。她本来不是手控,可他腕上还带着一块机械钢表,与他如白玉的腕部形成鲜明对比,衬得他的手腕儒雅又性感。他的骨点凸起分明,看起来硌人,但却更让人想动心思去摸摸看,好探个究竟。

年夏也真的这么做了。她的手指慢慢攀上他的手腕,细细地摩挲起来。冰凉的表带硌在她温热的指腹,凉得她心头直起涟漪。她顺着他流畅的手部线条再往上提,摸到他分明的骨点关节,再一路向上触碰到他粗糙且冰凉的指腹,指节微微一弯,勾着把玩起来。

她想到他曾从容地去赴死,哪怕后来侥幸地捡回一条命,他也仍是虚与委蛇地活着,把所有的痛藏起来,把明艳的一面展现给世人。而她居然曾经觉得他笑起来像光。原来那是他打落了门牙,活血吞进肚子里,只秀给世人最想看的假面。

年夏的鼻头微微一酸,眼角又雾了。她再度开口,声音里混着碎沙:“系黎昕,这世上并非无人爱你。至少今时此刻,我是爱你的。”

“你怎么,”系黎昕的眸子里转瞬的诧异,然后是长长的深呼吸,似乎有些无奈:“你怎么又哭又笑地,弄不明白你。”

她的心疼都写在眸子里,他全都看得见。她的眼睛一点点起雾,漫进他的心尖,一圈圈地起着涟漪。那些旧事,他早就不在意了。她好奇,他就避重就轻地挑一些说来满足她,可没想到她却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难过。

他反手勾着她的指节带到她的腰间,将被动化为主动,又低头吻上她眼角的水雾。他长长地叹气,有些后悔:“早知道你听完这么难受,就不跟你讲那些陈年旧事。”

他看不得她哭,哪怕是为他哭。他只希望她快乐,无论让他做什么都行。

年夏嘴硬地跟他狡辩:“我没有。”

“怎么?是眼泪先动的手?”系黎昕索性沿着她的泪痕一路向下,微凉的唇封住她后面的狡辩,轻轻撬开她的攻防,将她那些难过悉数收押过来。

起初是温柔安抚的吻,尔后微凉变得温热,力度逐渐霸道,带着不容置疑一寸寸地席卷每一尺城地。他动了情,一双桃花眼里沾染着令人着迷的欲望,毫不掩饰想将她拆骨入腹。而她也动了情,仰着头炙热地回应他的热烈。她的手下意识地缠上他的宽腰,沿着骨骼的边界线一点点地探寻。

她的心中有着羞人的,不可告人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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